“三兒?”江柔臉色微變,有點輕顫。
  怎么會呢?
  那名女子說,“陳洲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名叫裴書影,爺爺是書法家,奶奶是全國婦聯主席,媽媽是四方城大學教授,爸爸是大慶物流的董事長,更不要提外公和外婆是身份了,你是昏了頭吧,好好當一個三兒,也沒人說你什么,還敢到處炫耀。”
  江柔臉色發白,眾人見她事先不知道的樣子,都很奇怪,難道陳洲沒告訴她嗎?
  江柔露出了羞愧的神色,避開了這群名媛。
  “又當又立。”罵人的女子冷笑,“若是小茶在,怕是不帶臟能罵得她當場自殺。”
  江小茶已經蒙圈了。
  陳洲未婚妻是裴書影?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書影怎么可能會和陳洲訂婚?
  裴書影是江小茶閨蜜,真是手牽手一起長大的好閨蜜,從幼兒園同班,整個中學時代同班,大學時雖然不在一個學校,也不是一個專業,也是同一個城市,感情好得和一個人似的。
  裴書影……陳洲,蔣圓圓,江柔……
  江小茶眼前一黑。
  靠了!
  我閨蜜和我另外一個閨蜜共享了一個男人?
  她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
  本來只覺得陳洲有點招人恨,瞬間攀上到她的仇恨值第二,差點趕上盛景了。
  蔣圓圓一頭霧水,“怎么了?”
  “我吃了一口大瓜。”江小茶嫌惡地皺眉,“有人在瓜里拉屎了,臥槽!”
  蔣圓圓,“……”
  這是什么破形容?
  “你跟陳洲的時候,知道他訂婚了嗎?”
  “我要知道訂婚了,早就一拍兩散了。”蔣圓圓說,“況且這幾年我和他其實相處時間不多,我專心搞事業去了。”
  江小茶,“這人好招人恨啊。”
  “別管他了。”
  江小茶百思不得其解,仍是不懂為什么裴書影會和陳洲訂婚,裴書影書香門第,外公一家又有實權,根本不怕陳洲。
  也沒必要聯姻呀。
  更重要的,裴書影不可能愛陳洲的。
  這場宴會辦得有聲有色,蔣圓圓也遇到了幾名制片和導演,沒有一直和江小茶黏在一起,江小茶有心打聽一下裴書影和陳洲的事情,又不好下手。
  畢竟頂著如今的臉,她在這里不吃香。
  有幾名名媛見她一個人,組隊過來了,江小茶挑眉,一點都不怯場,“周小姐的訂婚宴,各位來找不痛快,是不是太不給面子了?”
  她一看這幾人過來就知道是來找事的。
  “誰來找事了,你叫江小茶?”
  “正是。”
  “嘖嘖嘖……”一名少女抱胸,審視般看著她,“我也認識一個叫江小茶的人,果然叫這名字的女人都很討厭。”
  “哦。”江小茶微笑地看著她,“據我所知,你每次遇到江小茶,都和老鼠見了貓,從來不敢正面剛,你比才藝,比家世,比容貌,比什么,你從來都比不過她。”
  “你!”那女子臉色一變,“你怎么知道?”
  “我和江小茶是好閨蜜啊。”
  那女子冷笑,“惡心,江小茶這破百合,禍害了一個裴書影還不夠,竟然還左擁右抱。”
  江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