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雨也很詫異,沒想到蕭艾還會這些。她忽然想起平時蕭艾疊被子都是豆腐塊,站姿坐姿非常的標準。
這小姑娘該不會是綠色家庭吧?
蕭艾點點頭,“回去吧。”她好像不想說的太多,所以沒有回答。
幾個人回到宿舍,只有王媛媛在,趙雪梅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最近一直都是神出鬼沒的。
李思雨坐在下鋪沒有看書,而是望著蕭艾若有所思。
這個胡志斌肯定是知道蕭艾家庭條件不一般,所以才會這么死纏爛打的,而魏盼盼也知道。
但是李思雨雖然知道了她的背景,卻沒有去接近她。過兩年的運動,首當其沖的就是這些大人物。
她要是走的太近了,難免也會被波及,當然,若是可以當個好朋友也無所謂,她不強求。
在力所能及的范圍之內,能伸手幫一下,李思雨覺得也可以。
蕭艾注意到有人看她,回過頭看向她,點點頭然后去看書了。
李思雨躺回下鋪,睡了一個午覺。等晚上進空間給林城回一封信,她都收到信了,不能一聲不響吧?
男生宿舍,胡志斌頂著一張冰冷的臉回到了寢室。他看了眼秦川,然后躺回去了。
“胡同學,我都告訴你別去惹她了,你怎么還不信。”秦川看著他的青眼框,差點沒笑出聲來。
“用你管?”胡志斌瞪了他一眼,猛的扯到了傷口,立馬齜牙咧嘴的翻了個身。
秦川也不怕他,捂著肚子哈哈的笑個不停。
“我說你有完沒完了?”胡志斌坐起身子看著他道:“跟個神經病似得,成天穿的破衣婁嗖的,有那么多好衣服不穿!”
秦川不笑了,淡淡的看了眼胡志斌,道:“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你管得著嗎?”
他說完起身出去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胡志斌看向秦川床下的皮質行李箱,他見過秦川打開過,里面都是好布料的衣服。
那么多衣服不穿,成天把自己打扮成個鄉下人,不是神經病是什么!
懶得理他!
胡志斌氣哼哼的翻了個身躺下,然后揉著眼睛,希望明天會好一些。
另一邊的小樹林,趙雪梅坐在石頭人一直在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關文出現在不遠處,看到趙雪梅時,眼里閃過驚喜。
趙雪梅感覺到有人走近了,便緊了緊脖子上的圍巾,好像很冷的感覺。
關文看到她脖子上系的圍巾,眼里有些詫異。他沒想到趙雪梅居然還帶著這條圍巾,同樣認為她不會再來了。
走到趙雪梅的面前,關文一直沒有說話。
趙雪梅抬起頭看到是關老師,立馬做出驚恐的表情,然后起身想要逃跑。
關文一把拉住了她,“雪梅你別走。”他的語氣充滿了焦急,好似生怕趙雪梅走了一樣。
趙雪梅愣了一下,隨即被關文環住了,“雪梅,對不起,那天是我沒控制住……”
趙雪梅被他從后背環住,臉上露出諷刺的笑容。經過這次事情,她已經想了太多太多。
她覺得,關文就是在玩弄她。之前他給自己那么多東西,動手動腳也就算了。
畢竟是兩方的交易罷了,各取所需。可關文居然壞了她的身子,這讓她沒辦法繼續忍受了。
她需要更多的好處……
趙雪梅低聲啜泣,沒有回答他的話。
關文愣住了,沒想到她會哭。“雪梅,你,你別哭啊。”
他把趙雪梅正過來身,讓她正對著自己,將趙雪梅的臉抬起來,臉上滿是淚水。
趙雪梅失望的看著他,抿著嘴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關文心里揪了一下,心虛的眼睛亂飄,“雪梅你別哭了。”
趙雪梅沒有停止哭泣,而是哭著說道:“關老師,我那么敬仰你,你為什么對我做出這種事……”
她聲音里充滿著失望,心痛,讓關文不知所措。
難不成趙雪梅對他……
“關老師,我那么喜歡你,默默地喜歡你,就算……就算你真的提出來對我……”她磕磕巴巴的,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只要關文提出來,她就不會拒絕的,可是他卻做了讓她反感的事情。
關文臉上帶著懊悔,將她放進懷里,“對不起雪梅,都是我的錯!”
趙雪梅埋在他懷里的臉上帶著得逞的笑容,隨即又開始啜泣。
關文見她還是再哭,讓她坐在石頭人,然后自己也坐在她身邊。
“雪梅,都是我的錯,那晚你實在是太美了,我沒忍住,而且你也沒有拒絕,所以……”
趙雪梅低著的頭眼神閃爍,他這意思就是,她沒有拒絕就可以隨便了是吧?
呵,男人。
“關老師,我現在該怎么面對你,你讓我以后又該怎么面對你?”她的聲音情緒低落,聽起來像一只受驚的小白兔一樣。
不得不說,趙雪梅長了一副小白兔的臉,看起來好看又有保護欲。
關文被她說的有些尷尬,心里也很激動,看來趙雪梅并沒有反感他,那么以后……
他興奮的看著趙雪梅,以后就可以隨便來找她了?一點小錢倒是無所謂,反正他工資足夠了,大不了以后少給家里一點錢。
“雪梅,是老師不好,你打我吧!”他說著,握緊趙雪梅的手,讓她打自己。
趙雪梅臉色微紅的抽出來手,卻沒有掙脫開。“你放手!”
她的語氣軟弱,根本沒有任何的震懾力。反而讓關文心里癢癢的,更加不可能放手了。
“雪梅,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吧。”關文柔聲的說著。
不遠處的小樹林里,王媛媛驚訝的聽著自己聽到的一切,忍不住長大嘴巴。
她倒是沒有想到,那個關老師居然這么大的膽子,敢破了趙雪梅的身子。
不過現在她不能出聲,忍著惡心聽他們的話,這真是一個大新聞啊?
兩個人又開始膩乎了起來,關文心里美滋滋的,看著趙雪梅嬌羞的臉龐,忍不住想起來那晚的美好。
關文心里癢癢的,悄悄的趴在她的耳朵上細語著道:“雪梅,晚上過來等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