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哪天你落到我的手里，你就死定了！”威廉看著季小凡，放著狠話。
季小凡冷笑一聲，“看來你還是沒爽夠。”
說著，她站起來，要繼續給威廉打針。
威廉在看到她手拿起注射器的時候，就忍不住顫了一下，趕忙說道：
“我真沒有，只研究了病毒，并沒有找到克制的藥。”
威廉眼里的害怕是真的，季小凡不能分辨他這時候是不是在說謊。
他說沒有，能不能信？
“那好，我姑且相信你，那病毒你起先是從哪里發現的？”
季小凡現在要找源頭，就好像HIV的源頭是從猩猩身上來的。
不過就算找到了源頭，那個病毒一直沒有找到治療的辦法。
但是總知道病因了，現在季小凡想知道威廉從哪兒找到這么變態的病毒。
威廉看著季小凡，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不過告訴她也無妨。
這個病毒根本就是無解的，他自己也試過很多次了，根本沒有壓制的辦法。
“告訴你也沒事，你還能治好嗎？不要癡心妄想了，這個病毒我研究了好幾年了，都沒有找到克制的辦法，憑你？”
“那就試試。”
“一種野生動物，國內南方地區就有，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我是偶然間發現它血液里帶有這樣的病菌，就帶回去一只研究，至于克制的藥物我試了，沒有找到。”
跟季小凡猜想的差不多，“叫什么？”
“不知道。”
季小凡皺了皺眉，讓人帶了一個筆記本電腦過來，里面有很多野生動物的圖片，讓威廉一張張的認。
威廉看了看，沒看到，所以一直搖頭。
季小凡失去耐心，沉聲說著：
“你別想著搞花樣，不然有你好受的！”
威廉無奈的撇了撇嘴，“真沒有，世界上那么多野生動物，沒有收錄進來的也有很多。”
季小凡想了想，威廉說的很有道理，現在野生動物保護法還不完善，很多動物大家都沒有見過的時候都已經瀕臨滅亡了。
季小凡想了想，跟身邊的人說著：
“拿紙筆，讓他畫下來。”
威廉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我會畫？”
季小凡當然知道，還是聽謝允說的。
“你最好好好的畫，相信你也不想嘗試剛才那種感覺了。”
威廉咬著牙，看著季小凡，目光中流露出陰狠之色。
這里還有其他的人在，就算松開了威廉的手，威廉也不能如何。
他拿著紙筆，畫著那個動物的形態。
威廉記得很清楚，所以，很快就畫出來了。
季小凡看到圖上面這的東西后，皺了皺眉，像狐非狐，似貓非貓。
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季小凡拿過去之后給謝允看了看。
謝允看到后，記得當初在威廉的實驗室見過，是威廉從國內帶出國外養起來的。
當時威廉帶回去的是一直母的，肚子里還有小的，生下來后養了好幾年。
謝允剛開始以為威廉只是用它們來試藥做實驗，沒想到威廉竟然是從這些東西身上提煉出來的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