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季明心說也沒讓你喜歡她啊，不就是演個戲而已。
他給龍昊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
“阿昊啊，你身邊沒有其他人吧？”他問道。
龍昊：“沒有。”
文季明就開始說話：“我看你給我發的圖，莫沫也未必多喜歡你，真恨喜歡的人，不會剛見過面就這么明顯的暗示。娛樂圈嘛，大家都是真真假假。莫沫這個大概率就是想跟你合作，你們這個節目我看了一下，錦梨和陸先生，陸清遠和蘇合香，差不多都是捆綁在一起的，他們人氣本來就高，你倆確實吃虧。莫沫自己估計也看到了。”
龍昊聽他說了一大堆，忍不住皺眉：“所以你的重點是什么？”
文季明：“……重點就是，我覺得人家是想和你合作一下，炒個CP熱度什么的，這個是藝人們的常用手法了，不會造成多大影響的，等節目結束，你倆之間沒有什么聯系，粉絲很快就會遺忘的。”
龍昊問道：“你也和很多人炒過嗎？”
其實他知道沒有。
文季明出道這么多年，身邊壓根就沒穿過什么緋聞。
文季明愣了一下，才失笑道：“我？我沒有，我不需要靠緋聞來給自己熱度。”
龍昊說道：“我也不需要，我并不想紅，也不需要這種熱度。”
行吧，也能理解。
文季明又說道：“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你不想配合她，但是又不能和她直接挑明影響關系？”
龍昊：“嗯。”
文季明：“這個嘛……那就只能裝作看不懂，鋼鐵直男不解風情了。”
龍昊：“……”
文季明笑著說道：“這個你就是本色出演，根本沒有壓力吧？”
龍昊：“……”
他張口：“我……”
對面突然一陣忙音。
文季明說道：“等下我接個電話，等下再打給你啊……”
龍昊想了想，說道：“我也沒什么事情了，掛了吧。”
他掛斷電話，回到微信位面。
點開莫沫的聊天框。
最近的那句話還在那里：那就說好了，你明天得關照關照我。節目里一共就三個女孩子，人家都有人照顧的。
他神色冷淡的打出回復：
文昊：節目組有很多工作人員隨性，會照顧好大家的。
正在敷面膜的莫沫點開手機：“？？？”
我都暗示到這份上了，你真的不懂？
非得我直接開口說要和你關系親密才行嗎？
她也不是什么小透明，這三年一路順風順水，粉絲捧著，業內也看好，說她是花國今年低潮的樂壇難得一見的新星。
前面耐著性子跟龍昊說了那么多廢話已經夠可以了，這個回復直接噎的她無話可說。
莫沫沒有再搭理他。
她手腕上的鏈子突然閃了閃微光，一點紅光從那鏈子吊墜之中飄出，于半空中溢散出一個朦朧的紅衣人影。
紅衣男人站在莫沫面前，低頭看她。
莫沫身體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她害怕。
哪怕已經認識三年，她始終對這個男人懷抱著恐懼。
她很清楚，自己的一切都是面前這人帶來的。
他親口說過：他能給予她一切，也能摧毀她的一切。
她只能討好他，奉承他。
畏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