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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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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說,劉三哥能擠進地榜前十,實力也不是那般軟弱。

  就連他那套鐵手套在江湖的兵器榜上也小有名氣。

  當然無法于辟邪劍相比。

  劍九魔打造的八把絕世劍,其中占據前十。

  至于排名第十的便就是這把辟邪劍。

  排名第二的乃是如今江湖的第一劍李木白所用的空靈劍。

  當年在圍剿劍九魔的時候,曾有辛見過。

  那戰活下來的人依舊心有余悸,一劍長空,靈泄十里。

  至于第一名劍,也是劍九魔所用,它并不像這八把名劍被世人所皆知。

  在劍九魔戰死的那天,眾人也沒見他拿出此劍。

  只知他死去的那刻,一道紫氣從東方升起。

  其有道霞光直泄千里,沒有人看清楚那到底是劍,還是他飛升了。

  至此兵器榜的第一便一直空著。

  此時的劉三哥早就忘記之前所夸下的海口。

  鐵手套猛然伸出,率先朝顧子言發起了攻勢。

  詭異的是鐵手套在臨近顧子言身邊的時候,其爪手猛然變長,欲要剝開他的胸口。

  然而一擊落空,擊中的只是顧子言留下的殘影。

  其真身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左旁,灼灼的劍氣迎面朝他撲來。

  劉三哥臉上的面具竟被震得開裂,露出真面。

  居然是名女子,倒是沒想到江湖中人稱血手的劉三哥會是個柔弱的妹紙。

  顧子言劍微收,可強大的內力還是震得劉三哥連退好幾步。

  “你走吧,我向來不殺女子。”顧子言道。

  “收起你那套男尊女卑的思想,我劉夢蝶不需要被你可憐。”

  原來他的真名叫劉夢蝶。

  此時的她早已發起攻勢,然而在顧子言的半米處,腳步被硬生生的逼停。

  辟邪劍就那么抵在他的脖頸前,只差那么一毫,他的性命可能就要交代在這。

  “再上前一步,可別怪我不心慈手軟。。”

  劉夢蝶瞪著眼道:“你……剛才不是說不殺女人的嗎?人在做,天在看,難道不怕嚼舌根嗎?”

  顧子言:“不殺女人,但并不代表不殺你。”

  劉夢蝶聽著有些懵了,繼續問道:“難道我不是女人嗎?”

  顧子言道:“女人不女人,全憑我說的算,而你……”

  轉身望向劉夢蝶,繼續道:“而你不是女人。”

  話落。

  劉夢蝶的臉上泛起熊熊的惱火,心里就像被什么東西燒著疼。

  氣得是上氣不接下氣,道:我要殺了你……”

  士可殺不可辱,今天就算死在這里,她都不想聽顧子言說這樣的話。

  她的身軀猛然沖上前,逼在頸前的飛劍完全是視之無睹。

  就連顧子言都沒想到,面前的女子性格會如此剛烈。

  好在他收手足夠快,不然她真的可能要死在他的劍下。

  顯然劉夢蝶的那記出手,直接被顧子言躲了過去。

  閃到一旁的顧子言,繼續道:“我說,比試也結束了,江湖中的辟邪劍你也見到了,如今不走,你還想如何?”

  劉夢蝶徹底驚住了,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來找你比試的?”

  顧子言道:“人的眼睛不會騙人。”

  劉夢蝶轉而道之:“這么說,你方才根本沒有動用全力?”

  顧子言道:“這個重要嗎?”

  劉夢蝶咬了咬嘴唇,繼續道:“果然都是臭男人,這次是我輸了,下次再遇到可就不會留情了。”

  話落。

  劉夢蝶就準備離開,不過走到一半像是想到什么,繼續道:“你不是那個男人,當然也不想知道你和他之間有過什么過節,只是想說你和他一樣都是個臭男人,果然沒有個好東西。”

  說話中能明顯感覺到劉夢蝶對男人的厭惡之感。

  顧子言并未在意她所說的,畢竟臭不臭,可沒想過來證明。

  穆然發現她話中有些不對勁。

  “那個男子?難道說的是阿蠻?或者說她就是阿蠻所要找的人?”心中暗暗猜想。

  奈何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劉夢蝶已然消失在酒館,心中微嘆一聲:“看來只能等到下次詢問才能知曉了。”

  此時他這次重新審視起面前的辟邪劍,劍身平滑,絲毫沒有坑洼的缺口。

  指尖劃過兩側,竟無意發現有道意識注入到腦海之中。

  一名身材勻稱,身穿白衣的男子正揮舞著手中的辟邪劍。

  一招一式,貫貫相通,正是辟邪劍法。

  只是很可惜男子的面容被遮住了,無法看清真容,但僅憑著輪廓可看出也是個俊郎的男子。

  無需多想,此人應該就是辟邪劍的原主人。

  只是不知道為何會導致劍落江湖之中。

  為何又將招式的感悟融入劍削之中。

  難道是為了給劍兒尋個好主子。

  這也是辟邪劍能夠排名靠前的原因,其劍聽聞打造的時候,選用的材料乃是赤精。

  遠古時代可是皇帝攻打蚩尤時所用之物。

  它與其他劍器最大的不同之處就是可以承載持劍人的意識。

  一番領悟之后,顧子言猛然睜開雙眼。

  雙眸間似有劍氣迸發,令人不敢久世。

  嘴角上揚,喃喃道:“辟邪劍法果然奇妙,再次查看,竟有著不同的覺悟。”

  他收好手中的辟邪劍,目光投到酒館之外,臉上浮現出無奈之色,道:“不知道這場風波得到什么時候結束。”

  他將身上的黑袍微微拉下了一點,透露著神秘和蕭瑟感。

  推開大門,邁了出去。

  此時的門外早已占滿著人馬,正是趕到的雪山宗等人。

  他們看似站著錯綜無序,實則是有條有序。

  酒館外圍的每一個生門都有人馬潛伏守住。

  唯一能出去的方式,那就是硬闖。

  只不過其中那名九尺青年,也就是踏飛雁總是給于顧子言一種危險感。

  就連手中的辟邪劍都有些顫抖不已。

  踏飛雁望了望面前看不清正臉的顧子言道:“閣下可否能將所得寶物交于在下,我雪山宗必有重謝。”

  顧子言道:“寶物確實就在我身上,但是……我并不想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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