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救了三條命!你確實很會算計!”
寒月閣主,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三人摸不著頭腦,只是聽其意思,小命應該是保住了。
三人松口大氣,呂賓搖搖羽扇,拍拍泥沙。半大小孩,學得有模有樣,大樹葉扇的呼呼有聲。
“不老神尊!誰是黑紗小女孩?本閣主難道身材似幼童?”
寒月說完,輕微扭動腰肢,好似要證明什么。呂賓摸摸汗水,看了又看,說道,
“事急從權!如不大氣,如何能嚇退道士?”
大氣隨便,可是借機占便宜,就有點過分了。奇怪的是,寒月不再糾結此事,指了指,
“不過,這小孩,我要帶走!”
半大小孩一聽,丟了樹葉,躲在呂賓身后,瑟瑟發抖,不知為何,對這寒月極為懼怕。
如果不是小孩,呂賓多半會被燒死,算是救命恩人。顯然,不能讓寒月帶走。
“閣主,能不能換個條件?畢竟,孩子太小!”
這話說得毫無底氣,沒辦法,寒月閣主的劍法,可不是亂披風,加了制導,又快又準。
眼見小孩之言,即將成真,關玲玲來了氣,
“別忘了,是誰救了你們!轉眼就翻臉!”
黑紗里的寒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長劍舉起,
“可以!不過,條件是接我一劍!”
“一劍而已,,”
話未說完,關玲玲被呂賓拉開,瞪了一眼,讓其消停。不用試,關玲玲絕對接不下一劍,只會送命。不論對誰,都不好交代。
“閣主,能看看你的劍嗎?”
雷人的話,往往都會讓人發呆。更令人驚訝的是,寒月沒有異議,長劍倒轉,爽快遞出。
呂賓接過長劍,沒有細看,只是簡單舞動幾下,又還給寒月,挺起胸脯,準備接劍。
數人屏住呼吸,都想看看,這一劍,是捅個透明窟窿。還是出現奇跡,呂賓腳底抹油,一閃而過。
只聽一聲輕響,長劍瞬至,呂賓毫無反應。不知為何,關玲玲刺出長劍,想要擋住。
一聲輕響,衣衫被劃破,沒有鮮血涌出,卻掉出一個盒子,落地裂開,一支金簪露出,寒月眼尖,長劍閃動,順勢挑起盒子,玉手捏住簪子,也不知道是在觀看,還是其他。
一劍落空,關玲玲氣憤,有點抓狂。突然看見金簪,不用猜,很明顯,這是女子頭飾,簪頭掉著鳳凰。
氣氛驟然變化,關玲玲黑著臉,收起長劍,下意識,遠離呂賓一步。
四大美女,交頭接耳,不知談論什么,看眼神,必然是八卦。
金簪被奪,呂賓急了,當時買下金簪,掏空了全部家當,包括小弟的腰包。不是私人財產,不容有失,心急之下,脫口而出。
“閣主,這是家傳之寶!只有一件,極其珍貴,還請歸還!”
此話一出,眾人眼神變換,呂賓的形象,一下變得高大,雖然,身藏金簪,即便是其他女子之物,也沒什么不妥,不過金上加金,總歸有不同。
關玲玲雙眼一亮,又靠近一步。
寒月輕笑一聲,好似調笑,
“金簪可以退還,用小孩來換!”
話題轉個圈,又回到先前,呂賓黑臉,看了看金簪,抱拳說道,
“既然如此,告辭!請閣主妥善,有朝一日,某必親手取回!”
拉起半大小孩,果斷轉身,大步流星,不給寒月機會。關玲玲瞪了一眼寒月,后悔不該亂救人,導致某人失去珍貴之物。
看著三人遠去,梅花姐上前行禮,
“閣主,呂賓有救命之恩,放走一次,沒什么可說。可是,那小孩,,”
寒月收起金簪,
“這個小參謀,越來越有趣,不同尋常!那小孩不過是幫助其開門,就愿意舍命救下!我倒想看看,后面還會發生什么?”
有趣?四大美女面面相覷,不明閣主意思,聽其話語,好似很感興趣。
竹子姐行禮,
“張道財居然敢算計閣主,是不是,,”
“不用,亂世之中,各有其圖。此人勢力不小,可以利用。”
呂賓三人越走越快,生怕閣主反悔。
走出很長一段距離,見后面沒有異常,呂賓松口氣,看著半大小孩,問道,
“小子,現在已經出山,很快就可見到大路,家居何處?姓甚名誰?”
此時,呂賓也一身輕松,算是報了恩情。在他想來,小孩的家不會太遠,而且,多半是大戶人家子弟,極易找尋。決定好事做到底,親自送其歸家 半大小孩一聽,黯然低頭,
“離家還很遠,西蜀一山區!姓文名單!”
呂賓呆住,無意中,撿了一個燙手山芋。他很納悶,堂堂寒月閣主,跑到遙遠的山區,居然只為抓走一個小孩,真的假的?
文單既然如此說,呂賓也就不再詢問。
好吧!呂賓無奈地認命,此地與西蜀相距甚遠,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只能回到荊州再想辦法。
一路奔波,雖然辛苦,還好無事。奇怪的是,關玲玲一路很安靜,顯得心事重重,呂賓試探詢問,也心不在焉。
終于回到荊州,關玲玲心情轉好,話語漸多。呂賓也就不再擔心,估計是因為,此次出巡,差點小命不保,心有余悸。
辛苦多日,飽餐一頓,是最大心愿。三人進入一家酒樓,喝酒吃菜之余,呂賓想起兩大侍衛,有點擔心。也不知道,此次遇劫,兩人遭遇如何。
見呂賓沉默,關玲玲知道其心思,言稱,以兩人的性子,只能占便宜,不可能吃虧。
“最重要的事情,如何安置文單?要不,隨我進府!會有人照顧。”
沒有直接答應,呂賓看做文單,問道 “小子,隨美女姐姐回府,吃好喝好,還有人陪!跟著我,可是危險重重,說不定,還會遇上黑紗閣主。選擇吧!”
文單努力吞咽,想了想,
“府里有什么好玩?還是跟隨先生好,可以四處游玩。”
對于文單的選擇,關玲玲很意外,本以為其會滿口答應。
“你不怕黑紗閣主?她會抓你回去!”
“有先生在,怕什么?幾句話就能搞定!”
見文單心意已決,關玲玲不再勸說,想起一事,看著呂賓,
“我總覺得,那黑紗閣主與你相識,要不然,怎會輕松放過!那一劍不過是找臺階。說說!”
說什么?相識?呂賓不解,敢接一劍,不過是觀其心地坦蕩,不似奸詐陰暗之人,自家救其性命,應該不至于立馬翻臉。其愿意放走文單,虛刺一劍了事,就是證明。
“怎么可能認識?面都沒見過,別多想!”
文單來了一句,
“肯定是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