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
又是新名詞。
“天眼——,是龍國的驕傲,它是一顆衛星,雖然有冷卻時間,發射的光線能將象級以下的鬼驅逐,多虧了它,我們才能免去那么多災難。”
這么6b?直接一發入魂?
等等,“驅逐?不是消滅?”
“不是,它對靈異沒有傷害,有點像傳送吧,被擊中的鬼會在世界的某個地方再次出現。”
“張宇,找著了,你的父母,你的檔案。”
聞言,張宇立刻把疑問拋到了腦后,沖到電腦前,雙目圓睜,一字不落的看了起來。
隨著他目光的下移,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大川市郊區……兇殺案…………夫婦被殺……小男孩幸存……疑似未來俱樂部成員……兇手至今下落不明……
下方有兩幅圖片,一幅是案發現場,一幅是個面如死灰的小男孩——
正是張宇!
情緒在此刻紊亂起來。
張宇全身紅光激射,發出一道沖擊,辦公桌前沿驟然破碎,賈賀只感覺一股壓力將他推倒。
氣流在張宇周身環繞,沖得他的頭發根根倒豎。
為什么,
要離開我?
…………
“你看你爹,上個廁所玩手機玩半個小時,以后可不準學他。”
女人溫暖又粗糙的雙手拂過男孩的臉頰,話語盡顯溫柔。
“麻麻,我想坐過山車。”
男孩指著游樂園一臉激動。
“粑粑,為什么電視上放親嘴你就要叫我給你倒水?”
拿著水杯,張宇無語的看著老爹。
為什么,
要拋下我!
曾經的記憶不斷在腦海中起伏,張宇心中五味雜陳,不受控制地開啟了鬼力狀態。
“張宇!張宇!冷靜!媽的!”
賈賀不停的呼喊,見張宇無動于衷,猛地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
槍上有著奇異的花紋。
——二級靈異物品。
瞄準張宇的肩膀,摳下了扳機。
子彈穿透了氣流,穿透了紅焰,擦過張宇的皮膚,留下一條細小的血口。
張宇緩緩的轉過身,看向賈賀,一雙紅芒不停閃爍,片刻后,紅光逐漸熄滅,氣流消散,張宇恢復原狀。
“不好意思,大叔,突然想起以前的記憶,我有些情緒失控,我會適應的,不會有下次了。”
眼神落寞,張宇有些低落。
“冷靜就好,冷靜就好,你們年輕人就是太沖動了,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
“才覺醒不久就有這種氣勢,你的天賦是我見過的人中數一數二的。”
賈賀有些震驚,剛才張宇的威勢完全超越了一般能力者,縱然他是參加過培訓的特異局人員,也感受到了不小的壓力。
“未來俱樂部……是什么……”
張宇的聲音沙啞而低沉。
“是一個神秘的異人組織,有幾起命案,不過隱藏的很好,我們只抓到過一些外圍成員,貌似在干人口拐賣,現在還在全國通緝,不過信息很少,而且特異局對他們不夠重視,抓捕他們遙遙無期。”
賈賀想了一下,斟酌著說道。
“你的同學,陳曦,那個女孩,她的父親也有異人化的跡象,所以才晾成了悲劇。”
...
張宇沉默,一時間,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報仇嗎?
怎么報?
“未來俱樂部對招納異人情有獨鐘,說起來最近有一個奇怪的殺人案,大川市公安局向我們反映過,也許是異人作案,不過并沒有明顯的證據,你要有興趣可以去看看。”
平復了心情,張宇決定協助調查這起案件,為了替父母討回公道,他不會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說來聽聽。”
“西城派出所現在正在負責這起案子,你可以過去了解情況。”
“好。”
打車回到了家,張宇翻出一個背包,將撬棍和鎖鐮放在了里面。
這個案件多半會有靈異參與其中,這兩件裝備是無論如何都要帶上的。
撥打賈賀給他的號碼,電話里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
是劉建華。
“劉隊,明天我會來協助你們,調查最近的殺人案,請多多關照。”
“張特使,你能來實在是萬分感謝,我們隨時歡迎。”
閑談了幾句,張宇掛掉了電話。
第二天一早,張宇就背著背包前往了派出所。
問了一個警員,迅速找到了劉建華。
這是一個國字臉的中年人,雖到不惑之年,但身軀凜凜,相貌堂堂,氣質溫文爾雅。
“當初我還以為申請石城大海了,畢竟特異局比較忙,一般是不會理會,這種不確定是否有靈異的案子的,案情的不尋常之處,使我們的勘察十分困難,行動也只能小心翼翼。”
“還好你來了,我們就多了一股有生力量。”
劉建華對著張宇慷慨的說道。
特異局如此對待也無可厚非,它們一直在處理靈異事件。
空閑力量并不多,能力者也供不應求,還有很多不聽指揮的。這種不確定事件的確管不過來。
不過靈異顯現必將帶來損失,有時候就太遲了。
“劉隊,我一個學生,在辦案上幫不了你們,只能盡力處理異常。”
張宇說道。
“沒事,辦案本來就是我們的工作。”
“那個,上次王俊和小峰的事,請您不要太介意,他們并不知道特異局,按理說這可是機密,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略有耳聞。”
“沒事,我沒在意。”
宰相如我,怎么會斤斤計較?
“那就好,我先給你說一下這次案件的不同之處。”
劉建華帶張宇來到辦公室,打開上鎖的抽屜,從中拿出幾張圖片。
圖片上顯示了3個尸體,都是女性,大概十幾歲到20多歲,其中竟然有一個小女孩。
“這次案情重大,連10歲的小女孩也不放過,案件全部挑選在沒有監控的偏僻小巷,目擊者有限,只知道嫌犯穿著黑袍,給我們的工作帶來了難度。”
“有兩個受害人窒息而死,另外一個心臟受到力穿透。”
劉建華指著照片對著張宇說道。
“最奇怪的一點是受害者都沒有舌頭,或者說舌頭被撕了下來,從舌根連根拔起,難以想象是怎樣的兇手才能做出這樣的行為,也有可能兇手根本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