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眾人見到白識歸來,無不深深吸了一口氣。
在這之前,從來沒有人會相信白識會有這種實力,竟能斬殺宗門的核心弟子。
尤其是對付千葉火兒那一戰,簡直就是秒殺。
要知道幾天之前他還在擂臺上被費志翔輕易擊敗了的,最后甚至差點死了,然而才僅僅幾天時間,他就仿佛徹底變了個人,莫不是隱藏在體內的小宇宙被費志翔激活了?
“白大腿!請收下我的膝蓋吧!”
“白大爺真是威武,打出了我們起風第四中學的錚錚鐵骨!”
“……”
舍友們在七嘴八舌的打著招呼吹噓著。
陳安生正依靠在床頭,雙手抱著自己的后腦勺,打量了白識片刻后問道:“看來你沒問題了呢?不過你一下子就打死了兩大宗門的核心弟子,你打算怎么辦?”
白識想了想:“努力學習,天天向上,相信明天,我要考上大學。”
“以你現在的成績,保送重點大學都可以,還考個毛線?”
白識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我要做全國的高考狀元,以彌補我前世今生的執念。嗯嗯,聽說高考狀元會有獎學金的,是也不是?”
“獎個屁的學金!別看那些個狗屁網文,考個高考狀元就好像混了個富翁后爹一樣,要錢就提。寫手都是一群窮逼,窮瘋了才淫出無窮的欲望來。”
“我覺得你是在罵我!”
“呵呵,呵呵!聽你的意思是要留在學校學習了?正好我也不想去宗門。而且我還有活動哦,你要不要一起參加,混點好處?”陳安生誠意的邀請道。
舍友們好奇的問道:“班長,你們有什么秘密活動?求加入!”
陳安生說道:“你們就算了吧,聽白大爺一言,努力學習,天天向上,相信明天,你們一定能考上大學的!”
“得瑟!”
眾人無不恨恨責罵了一句。
聽到陳安生的邀請,白識不由湊到他的身邊,好奇的問:“班長,有什么活動?”
陳安生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說道:“我和幾個朋友即將進行一次黑雨森林的冒險之旅。”
聽陳安生提及黑雨森林,白識的心中便微微一動:“黑雨森林,陽焰果?”
陳安生驚異的望著白識問道:“你……怎么也知道……黑雨森林存在的陽焰果,可是一個秘密。連你一個沒啥能量的孤家寡人都知道了,那還算個屁的秘密?”
白識也有幾分毫異:“真是陽焰果啊?”
“快說,你是如何知道的?”
一時間白識倒是犯難了。
說明出處,這個家伙肯定會認定自己就是那個殺了費志翔的兇手,想否認都否認不了那種。
最后他才面色凝重的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在殺死千葉火兒的時候,無意中得到了她的一點點記憶。其中就有陽焰果的消息,是費志翔告訴她的!”
聽著陳安生都快哭出來了。
媽蛋,一個白識知道了還不算,然后還有一個費志翔,再有就是千葉火兒……
“所以說宗門的人也得到了消息?我特么怎么覺得全世界都知道了似的。所以我們要奪得陽焰果,豈不是要經歷一翻龍爭虎斗?”
白識思考了片刻,還是拒絕了陳安生的請求。
想要提升氣血,他有的是方法與機會,沒必要花時間去闖什么龍潭虎穴,一不小心掛了怎么辦?
決定后他就對陳安生祝福道:“算了,我就不趟那個混水了,祝你們馬到成功吧!”
“一顆陽焰果,運氣好能增加幾萬氣血,你就一點都不動心?況且搶奪陽焰果的對手絕不會超過武者七階,你的精神力超群,還怕個錘子?簡直就是白撿的寶物!”
聽陳安生一言,白識也有了點心動。
到底是幾萬氣血的提升,老子得承受毒神楊菲菲多久的折磨才能提升?
而眼下卻只是一顆陽焰果就能獲得的好處,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
白識有幾分猶豫道:“我再想想吧。”
陳安生道:“盡早決定,我們明天就出發了。”
“這么快?”
“嗯,趁著學校舉行比賽,我們請假去獲得好處,何必留在學校里浪費時間?”
白識又想了片刻,不是早渴望來一次說走就走的冒險了嗎,怎么事到臨頭反而退縮了?
既然已經來到這個世界,要融入這個世界,就必須要經歷這個世界的洗禮,白識最終還是答應了陳安生的邀請道:“好吧,我答應了。”
第二天白識和陳安生的請假異常順利。
班主任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離開班主任的辦公室,白識憋著一肚子的疑問。
陳安生緩緩解釋道:“張巖班主任是我的舅舅。雖然他與我的家族并不友善,不過對我還是比較好的。再怎么說我也是他的外甥。”
“哦。”
白識也不是個多事的人,只是隨口應了一句。
陳安生又道:“我舅舅不喜歡我的家族,甚至可以說厭惡,所以他是不愿與我的家族扯上關系的,這事你自己知道就好。”
“嗯。”
很快二人就離開了起風城,來到郊外的一片小樹林中。
此地已經有四個年輕人等著他們。
對面是二男二女,似乎同樣都是高中生。
不過白識沒有見過,應該不是第四中學的學生。
見到陳安生居然帶了個陌生人來到,其中一個短發女生不悅的說道:“說好的五人組隊,陳少你多帶一人,到時如何分配獲得的寶物?”
陳安生沒有回答她話,而是相互介紹起來:“說話的這位小太妹,是第一中學的水姬,來自水家。站在她身邊的那個護花使者也來自一中,叫衛承天。另外一個小美女叫尤心月,來自二中。最后那個男的叫雪銀鋒,三中的學生會會長。”
然后他又拍了拍白識的肩膀:“我身邊這位便是我的同班同學白識。”
雪銀鋒也是不悅道:“陳少,你一聲不吭帶個外人過來,請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陳安生隨意道:“大家都是年輕人,混到一起就是朋友,混不了一起就散伙唄。”
“我們五人也算自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他卻是一個外人。”
水姬的不滿之色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