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慕雪想了想,忽然對白識說道:“別玩了。現在的試煉者會陸續完成通關,一個守關傀儡或者你能從容,如果是十多個呢?”
白識也發現這確實是個問題。
既然一個守關傀儡能沖出木儡巷來殺人。
那么別的守關傀儡,肯定也能做到。
而且也必定會這樣做。
于是白識不敢再掉以輕心。
提升技能熟練度的機會雖然難得,但若是以小命來作為交換,那就得不償失了。
就算讓你練成了神級,如果人掛了就一切都成了泡影,又有何意義?
想通之后,白識也不再強求,立刻揮刀太魔刀沖向了槍客傀儡。
“狂戰,絕地傾城!”
只見在太魔刀之上突然浮現一座蒼涼的城池,殘根斷壁,似乎是經歷過無數的血戰一樣。而在城池之內,則圍困了無數的死靈。
那些死靈似乎已經被囚禁了不知道多少的年月,不能脫離,怨恨的目光中無不充滿了惡毒的咒念。
一魂一念,或者不強,但無數死靈的咒念則幾乎形成了實質,甚至都壓垮了整座城池,讓整座城池都變得厚重無比。
太魔刀便承載了這樣一座城池。
所以盡管白識看似攻勢凌厲,但其速度其實遲鈍無比。
畢竟他揮動的可是一座不知重量幾何的魔城!
但就是緩慢的攻擊速度,可是槍客傀儡竟然完全沒法逃脫。
因為在刀技發動的那一瞬間,整座魔城就似已經背負在它的身上,令其不能逃離。
所以它只能硬撼!
“霸王槍,一槍擎天!”
只見槍客傀儡高舉長槍,似能化出一把巨大的槍形,就要捅破這天一樣。
明明是高舉的長槍,卻見那槍形似是對準了魔城,瘋狂的沖擊而上。
槍形也是瞬間就刺穿了魔城的城墻,然后繼續一往無前,直接沖入了魔城之內,也不知道絞殺了多少死靈。
然而那些死靈尤是不懼,紛紛飛身向那把槍形,瘋狂的撕咬。
到底是魔城中的死靈實在太多,片刻間就將槍形撕個粉碎。
然后那些暴動的死靈就想要從被槍形刺穿的缺口沖出。
可是那怕明明已經被穿透的城墻,依然有些一種神秘的力量令他們沒法穿越,只能望孔而吼。
所有人面對白識的這一招,都感覺到了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那怕是楊慕雪他們都沒有見過這一招。
太魔刀所煉成的魔城,實在太恐怖,那怕滅殺了多少的生命才能煉成?
如果都是太魔刀所殺的話,那才叫可怕!
即便是陰無雙他們也察覺到了一種沒法匹敵的慘烈。
這種魔技,簡直為世所不容!
可是現在他們也不敢吭聲。
因為他們完全沒有對抗白識,如果說出什么不合適的話,讓對方生出殺人滅口的心思那就大大不妙了,就算他們拼死反抗,也只有被滅口的份。
與些同時,太魔刀已經落在槍客傀儡身上。
整座魔城也因此而狠狠的砸落。
那怕槍客傀儡的傀儡之身實在強大,但在整一座魔城的碾壓之下,依然被砸得四分五裂,變成了一堆零件。
便是那根長槍卻是毫發無損。
此時白識也脫力的坐下來,氣喘吁吁,好不狼狽。
別人再看白識的目光,已經不能那么隨意。
這個家伙看起來沒什么出色之處,想不到發起狠來,居然如此的恐怖嗎?
黃修幽幽的說道:“他是不是已經得到了楊帥的真傳?楊帥是要把他納為女婿,還是收為義子啊?”
司馬流星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楊慕雪,然后又望了一眼白識:“小姐長大了,我們以后有可能就要多一個小主子了。”
黃修又道:“也對,天親地親,也不及親家親。”
周童連忙細聲打斷道:“小姐看過來了,別討論了,小姐最討厭我們討論她,如果被她知道我們拿她的終生大事開玩笑,那樂子可就大了。”
黃修幽幽的說道:“這不是開玩笑。老爺把壓箱底的本事都傳給了這個臭小子,偏偏那小子還練成了,肯定是得到過老爺的悉心教導。天才如老爺的大弟子都沒有得到過老爺的這般教導,你可想而知這小子在老爺心中的分量?”
“那也未必就是小姐的夫婿……”
“不是夫婿,誰特么管他死活……”
身在遠處的楊慕雪似乎隱約聽到了什么,不由好奇的問著他們道:“你們在說什么?我好似聽到了你們提到我的名字,你們是不是在拿我開玩笑?!”
黃修連忙道:“沒有,我們是在感嘆白少爺的能力,真是天才中天才,竟然深得老爺真傳!”
楊慕雪不由怒罵道:“真傳個屁!我爸也是近日才見過他幾面,也沒有任何交流,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兒偷學到的,反正與我爸無關!”
黃修道:“小姐說得對。”
然后他又低聲的對身邊的伙計說道:“你們看,現在小姐就開始故意曲解了。她當我們好欺騙似的。老爺只是近日才見過他幾面,他就能將老爺的刀法練得爐火純青?那他就不是天才,也不是妖孽,根本就是神人了。”
“所以小姐其實也已經預見到了?”
“這是肯定的。畢竟小姐還是很聰穎的。而且你也不看看他們平常的相處,與別人相比是不是大為不同?那是因為他們彼此之間肯定有種理不清的關系,才相互看不對眼……不是有句話,怎么說來的?”
“打是親,罵是愛?”
“對,就是如此!”
“大哥,果然,高見!”
幸好白識不知道他們的討論,否則一定會氣得樂瘋掉。
別人都說女人八卦。
想不到男人八卦起來更加離譜,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說。
此時他已經休息過來,站起,然后就拿起了槍客傀儡留下的遺物長槍。
長槍握在手中,有些冰涼,上面還刻畫了詭異的紋路。
然后他就用力揮動了一下長槍。
意外的是他居然沒有因此而領悟到槍客傀儡的槍法。
瞬息間他就已恍然過來。
是因為這把長槍并沒有經過主人的磨練,如同一頁不經刻畫的白紙,他自然就不能從其中領悟得到任何槍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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