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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刃(Ⅵ)Let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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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什么地方?”

  拉普蘭德很疑惑的看向四周。

  —敘拉古大森林—

  這片茂密的森林可不是開玩笑的。森林內有數不清的野獸與未知的存在。

  但是......

  “把測試地點設定在這里,奧古斯特家還真是考慮周全啊。”

  德克薩斯跟隨著珞走到了森林的一個交叉口,在這片面積不到20平米的小空地,拉普蘭德對他們投去了驚訝的目光。

  “你是...是你!”

  德克薩斯雙臂交插在胸前,只是稍稍有些疑惑的歪著頭:“這種讓人怎么感覺也不像是巧合的巧合。然后,這也是巧合嗎?”

  德克薩斯單手抽出口袋中的信封,抬手舉到了珞的面前。

  「勝利條件:置對手于瀕死狀態為止」

  “德克薩斯小姐,成人禮中信封內的挑戰條件內容都是各家族經過會議而決定的。每年總有這么幾張條件苛刻的,只能怪您運氣不佳了。”

  珞一臉彬彬有禮的模樣,且十分正經的講道。

  德克薩斯不屑地把信封隨意一丟:“可能是有這么幾張條件極端的信封,至于把它給誰,你們不可能不動點手腳吧?”

  拉普蘭德對著自己的信封再反復看了好幾遍,完全找不到他們好像是在爭執的點。

  珞搖了搖頭,右手抱拳放至背后:“我以奧古斯特家族的名譽,奧古斯特家族在敘拉古的地位起誓。奧古斯特家絕對沒有在成人禮動手腳,有不公正的行為。”

  德克薩斯挑了挑眉:“那我就姑且相信你吧。”

  索切爾曾告訴過德克薩斯,以家族名譽擔保的起誓是完全可以信任的,那是敘拉古家族最有分量的誓言。

  [可是只在公共場合才有意義]

  索切爾沒有告訴她下半句。

  拉普蘭德始終看不明白她新拿到的信封意味著什么,更不明白她之前的那份信封為什么會寫著......

  —之前—

  [殺死對手,你無需對此負責]

  “這看上去不像是在開玩笑.....”

  拉普蘭德明白,不能把這份信封讓其他任何人看見。

  所以她去找了珞.....

  便有了后事。

  [拉普蘭德知道了自己的信封內容是未通過審核的測試副本]

  [拉普蘭德去找奧古斯塔大家長更換信封]

  [拉普蘭德親臨了傭人被害的現場]

  [確認暫時無事后更換信封,準備根據新信封上的地址直接前往]

  就在此時......

  “塞瑞厄斯!”

  珞把那個尚未直接離開的小女孩叫了回來,“你的這張信封內容是什么?”

  塞瑞厄斯愣住了,隨后便小聲的講道:“珞先生?這個不是說不能告訴別人嗎.....”

  “那是為了不讓你的對手知道你的勝利目標而備注的信息。現在出現了一些狀況,我需要確認一下你的是否有誤。喏,剛剛那個孩子就是信封內容出錯的一個例子,我已經收回了。”

  珞晃了晃手中的信封。

  塞瑞厄斯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哦,我明白了。”

  說完,她把信封交給了塞瑞厄斯,珞用那只同樣拿著信封的手接過,打開信封后把里面紙換一張再交給了她。

  “好了,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塞瑞厄斯在走后重新打開了自己的信封。

  「殺死對手,你無需對此負責」

  “這......”

  “所以你的劇本就這樣改寫好了?”

  “突發奇想,在靈感的影響下。這份劇本更加天衣無縫了。無論是誰也無法與其對抗,無論是誰......無論是誰。”

  “說實話,你的套路我越來越看不懂了。”

  “別這樣索切爾,我的大家長。是你先前說無論是誰,只要您女兒......”

  “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女兒。只不過......無論是夫人還是女兒,都不一定要現在的,再娶一位女人照樣是夫人,在生一個女孩照樣是女兒。對此,我其實無所謂......這大概是我的原話吧?”

  “對,所以我才給那個阿爾萊特家的獨女那樣的信封。可你卻說無所謂,那我也就隨意了。你要知道,我特意給你女兒安排那樣的信封,就是因為阿爾萊特家的人一定要等到瀕死才會暴露嗜血狂躁的本性,而他父親還有著那個遭到敘拉古滅絕的血脈。雖然只是推測,但你的女兒若真的很強。阿爾萊特和那個血脈的力量可是會隨著瀕死一同釋放的。”

  “我為什么會無所謂呢...這其實并不和我做事精密的性格。但是伊瑞托婭確實擁有令我都羨慕的劍術天賦。所以我不會直接為了讓自己的「女兒」成為王,而對伊瑞托婭的死活無所謂。如果你給了阿爾萊特家那個孩子那樣的信封,我的「伊瑞托婭」依舊能活下來,呵呵呵......那就說明她有成為王的潛質,至于她有沒有成為王心思就由我來引導了。”

  “不愧是我所侍奉的家主,遇事判斷的心態還是比我高一層。”

  “我沒有成為王,就只能培育出我所想的「王」,而我的「女兒」要絕不能被抓住「任何一個機會」,只要「伊瑞托婭」可以做到它......”

  真的蠻難相信。

  「擊落對手的武器,并使其暫時失去戰斗能力(只需要一瞬間即可)」

  只要抓住「任何一個機會」,這也太簡單了吧,和我之前那張完全沒有可比性啊!

  拉普蘭德有些驚訝。

  “使其失去戰斗能力嗎,我倒有了個辦法......”

  德克薩斯走上前,對拉普蘭德伸手去。

  “請多指教。”

  “呃...請多指教。”

  兩人同時盯著了雙方的武器。

  拉普蘭德的父親送她的白色太刀。

  德克薩斯家制的橙色無劍格直劍。

  這一刻。

  兩人同時準備拔刀/劍砍向對方的鞘。

  毫無疑問兩人的刃鋒迅速的相互刮了過去。

  “好快...”

  “很強。”

  拉普蘭德和德克薩斯都感嘆了一聲然后快速跳開了。

  “德克薩斯家的女兒,好厲害啊......”

  明明自己已經對她很感興趣了,敘拉古家族內真的有可以和她匹敵的同齡人。這讓拉普蘭德對德克薩斯多了一種怪異但不可代替的情愫。

  雖然她只是在感嘆而已,單純的感嘆。

  “我承認你確實比我想象中的要難對付,可你如此嘲戲我,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德克薩斯認真的握著劍柄對她說著。

  “啊?不是不是,我其實......”

  “夠了!”

  德克薩斯喝住。

  珞則是無奈地揚了揚嘴角,攤著手,“我還沒宣布開始呢。請二位各自將信封給我重視一遍,隨后正式開始。”

  德克薩斯淡定地從口袋中拿出pocky,拿出一個放進嘴模糊不清的講著。

  “我可是會...嗯唔(吞了半根巧克力)努力完成信封上的目標!你,給我小心了......”

  拉普蘭德呆滯的在風中進入了懵逼狀態...

  ——Arknigh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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