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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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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閻大程和陳懷博將老婦人到解剖室一角的椅子上坐下,狠掐了一下人中,那老婦人長出了一口氣,才悠然轉醒,癱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哭泣著。

  女子遠遠地朝著尸體看了一眼,臉色瞬間煞白,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似乎很害怕的樣子,整個人的呼吸都不順暢了,猛然抱住那身旁男子的一條手臂,躲在了其身旁。

  那男子則一把將女子拉至身后,安慰著別怕,動作親昵,倒更像是一對情侶一般。

  過好一會兒,女子掏出一張紙巾在額頭上擦拭了一下,扔在法醫室的一角,才稍稍緩過神來。

  只見她雙眼微紅,嘴角顫動,亦步亦趨地走至尸體跟前,瞇著眼睛看了一眼,然后猛然轉過頭去,顫聲說道:“警察同志,他,他就是我的丈夫陳海軍。”

  警務人員看了一眼女子,說道:“同志,你可有辦法證明死者就是你的丈夫嗎?”

  女子深吸一口氣,鎮定了心神,從隨身攜帶的包中掏出一本結婚證,說道:“這,這是我們的結婚證,你們可以辨認一下。”

  警務人員接過結婚證,看了看結婚證上的雙人合照,又仔細分辨了女子和死者的面部特征,確認是死者家屬后便沖著李主任點點頭,然后將結婚證遞還了回去。

  女子接過結婚證,顫聲說道:“警察同志,我們可以將我丈夫的尸首帶走了吧?”

  這時只見李主任一步走來,口中說道:“恐怕不行!”

  “不,不行?”女子頓時一愣,小心翼翼地問道:“為,為什么不行?”

  李主任看了一眼那女子,口中說道:“因為我們懷疑死者是被謀殺,所以你們現在還不能將他的尸體帶走。”

  女子身體猛然一震,神色頓時緊張起來,咬了咬嘴唇手中不停地揉搓著自己的衣角,好一會才說道:“我們來的時候,交警同志都跟我們說了,我丈夫是死于交通事故,怎么可能是謀殺呢?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就在這時,那男子猛然走了出來,大聲嚷道:“對啊,交警已經告訴我們了,明明是車禍,你們卻非得說是謀殺,你們是不是想要趁機來訛詐我們的錢?不給錢是不是就不把尸首交還給我們啊?”

  陳懷博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厲聲喝道:“誰要訛詐你們錢了?我們法醫向來只講證據,跟錢沒有半毛錢關系。”

  男子一揮手,冷曬道:“少跟我來這一套,這種事情我見的多了,做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說開了要多少錢才能把尸體給我們?”

  陳懷博氣的是牙癢癢,吼道:“嘴巴給我放干凈點,今天你就是說破了天,也休想把尸體帶走!”

  男子口中一撩衣袖,口中罵罵咧咧地說道:“怎么著,還想跟我過過招是怎么滴?來呀,我害怕你不成?”

  陳懷博氣得雙唇直打哆嗦,兩眼發紅,脫掉乳膠手套往地上重重地一摔,揮起拳頭便欲大打出手。

  這時閻大程眼見勢頭不對,趕忙扯住陳懷博的衣服,李主任則快步攔在陳懷博身前,口中冷喝一聲:“胡鬧!”

  陳懷博一甩胳膊冷哼一聲,咬牙切齒地瞪了那男子一眼,口中嘟囔著:“老師,他...!”

  李主任眉頭微皺,對著那男子說道:“這位先生,請你先冷靜一下,我們這里是法醫處,說話做事都是講究證據的。”

  男子橫了一眼陳懷博,對著李主任說道:“證據?什么證據?拿出來我看看啊”

  李主任說道:“法醫室的一切證據都是保密的,需要呈報偵察隊,不相干的人無知情權,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話就去找偵察隊問個清楚吧。”

  男子大叫著說道:“少跟我在這推三阻四的,打啞謎,今天帶不走尸體我們就不走了。”

  男子居然順手拉過了一張椅子,一屁股坐在了解剖室的門旁,當眾撒起了潑,死纏爛打胡攪蠻纏,著實把陳懷博等人是氣的夠嗆。

  警務人員看著這個情形,趕忙前去制止。

  誰知這男子竟然跳將起來,指著警務人員的鼻子大叫著:“你們都是一個鼻子孔出氣是吧?”

  這男子屬狗的嗎?逮著誰咬誰!警務人員頓時火氣也上來了,冷聲說道:“先生還請你保持冷靜,不要在這里鬧事。”

  男子嘴角一撇說道:“是我們鬧事?你也看到了,分明是他們想敲詐我們的錢財,扣著尸體不放,是怎么回事?”

  李主任沉聲說道:“你們有什么疑問,可以找律師也可以去上訴,但在整個案件沒有調查完畢之前,任何人也不能將死者遺體帶走。”

  男子仿佛是被激怒了一般,暴跳如雷,吼道:“嘿,我TM還就不信了,我們就要帶尸體回家,你們憑什么攔著不放,我看看誰敢攔著。”,說完便欲動手強行去搶奪尸體。

  警務人員身子一橫,將男子攔下,怒聲說道:“請你們馬上離開,否則我們會以妨礙公務的罪名將你們拘留。”

  男子再怎么橫,也不敢明著跟警務人員硬碰硬,冷哼一聲,色厲內荏地說道:“哼,咱們走著瞧,我要去告你們!”,說完頭也不回地抓起女子的胳膊就往外走。

  就在這時,李主任臉色陰沉,顯然也是十分生氣,大叫一聲,“慢著!”

  那男子突然聽到李主任喊話,腳下一僵,轉過頭冷笑著說道:“怎么著,改變主意了?”

  李主任沒有理他,指著椅子上神色委頓,老淚縱橫的老婦人說道:“把老人家也帶走。”

  那女人折回身來,將老婦人一把拉起,面無表情地說道:“你還能不能走?”

  老婦人看上去有些懼怕那女子,又看了看躺在解剖臺上兒子的尸體,像是做了一個決定,聲淚俱下:“你們走吧,我要陪我兒子,我兒子在哪我就在哪。”

  那女人又勸說了幾句,但老婦人不為所動,就是不肯走,沒辦法只能給那男子使了一個眼色。

  那男子不由分說,背起老婦人轉身便走,絲毫不顧老婦人聲嘶力竭的哭喊與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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