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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旱季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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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這頭黑虎,系統給出的名字叫異*孟加拉虎。

  很顯然,這兒已經變成了全球野生動物的雜燴之地,什么動物都有可能有,都有可能變異!

  這兒的競爭壓力,還是很大的。

  而且,旱季似乎快來了,自己還是多做準備為好。

  雖說這兒有一條廣闊河流,干旱起來應該沒非洲那邊形勢嚴峻,但是未雨綢繆,才是王道啊!

  陳鋒并不知道,在東邊的那片沼澤內,一場驚天大變正在開始。

  一頭體型格外粗壯的森蚺,正在吞食著一條同類。

  這其實也沒什么,森蚺連自己剛生出來的孩子都吃,吃條同類,不是事兒。

  但是這條同類,卻死的很詭異。

  它并不是被勒死或是咬死的,它是被凍死的!

  這條同類身上竟然凝結著一片白霜,原本柔若無骨的身子,也被凍成了一道僵硬的直線。

  至于那條粗壯的森蚺,頭上竟然還長著一根奇異的銀角!

  最戲劇性的是,在其脖子處,有一道似乎被咬過的醒目疤痕。

  但陳鋒,對沼澤里發生的一切,茫然不知……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天氣愈發炎熱起來,一滴雨水也沒下過。

  陳鋒知道,這是旱季要來了!

  這二個月里,陳鋒一直在孜孜不倦地籌備食物,捕魚,捕鱷,捕貘,只要是能吃的,統統不放過。

  因為陳鋒心里也沒底,不知道這個神秘雨林的旱季力度有多猛,多籌備一些,總沒錯!

  不少地方植物都開始枯黃,這是熱量太高,導致植物體內的水分流失過快,但是河邊的植物,還是活得好好的。

  陳鋒幾座山上的植物,也活得好好的,因為這兒有水渠,可以給那些植物滋潤滋潤,然而水渠的水流量,小了不少。

  這就是旱季,令所有動物都聞風喪膽的旱季。

  不過這兒比非洲還是強了太多的,非洲的旱季,當真是寸草不生,土地都皸裂的跟王八殼似的。

  河里水位降低了不少,河馬們都有些焦躁。

  因為河馬皮膚需要水的潤澤,沒有水,它們的皮膚就會裂開,這也是它們不會長時間出水的最主要原因。

  至于凱門鱷們,也非常需要水,所以雙方的氣氛已經變得有些劍拔弩張起來。

  在非洲,和河馬搶水源的一般是尼羅鱷,每次旱季,兩大族群都會為了寶貴的水源大打出手。

  到了這兒,河馬的對手則變成了凱門鱷。

  作為一個旁觀者的陳鋒,為凱門鱷默哀三秒鐘。

  開玩笑,連尼羅鱷這種非洲體型最大的鱷魚和河馬爭斗起來,都輸多贏少。

  就憑你一個中小型鱷魚,拿什么和人家爭?

  但是陳鋒并不關心這種,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誰的拳頭夠大夠硬,誰就能生存,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自己只要靜觀其便即可,或者等那些凱門鱷活不下去了,自己再撿個漏。

  反正都是個死,不如進你虎大爺的肚子呢!

  這段時間下來,陳鋒已經堆滿了三個地窖,就算肉不夠,地瓜還是管夠的,總之餓不死就完事了。

  羊駝群的養殖也是頗為順利,唯一要做的就是定期給它們清洗。

  因為這兒的蚊蟲相當多,一旦臟了,就特別容易招蚊蟲,那樣病菌也多了。

  不過總體上,羊駝群的數量,在這幾個月時間內還是有所增長:多了四只!

  因為羊駝的妊娠期相當長,比人類都長。

  不過陳鋒還是比較滿意的,只要不是負增長,就能證明自己做得沒錯。

  可惜基數還是太少了啊,要想把羊駝群養肥開殺,還是需要一些時間。

  除非真的一點存貨都沒了,否則不能動這群羊駝!

  因為它們是希望,只要能夠形成良性循環,自己就有源源不斷的羊駝肉可以吃了。

  這兩個月時間,陳鋒只搞到了兩百來點獵殺點,哪怕是讓蔡保健補刀,都沒什么大用。

  殺普通的獵物,哪怕是頭凱門鱷,都混不到一點。

  只有殺變異的動物,才能獲得高額的獵殺點。

  還是要找變異生物殺,這樣才來錢快啊!

  可是這種變異體的數量并不算多,有些小型變異生物,回報率也不高。

  話說自己這兒咋就沒變異生物呢?陳鋒不免有些小惆悵。

  隨著時間的推移,不少邊緣地帶的動物,紛紛被迫往水源處不斷遷移,因為這些地段意味著生存的希望。

  陳鋒的領地自然也遭來了形形色色動物的騷擾,但它們往往還沒近山的身,就被猩猩的冷箭給射中,然后一命嗚呼。

  最后那些動物不得不放棄了占據這些山頭的想法,因為實在是太過邪門了。

  動物都有趨利避害的本能想法,能茍活一天是一天。

  水中的打斗也尤為激烈,最有看頭的就是河馬與凱門鱷的爭斗。

  由于炎炎烈日,河水的水位降了不少,雙方都想占據水位更高的地方!

  兩個族群之間的戰斗,其實從開打的那一刻起,結局就已經毫無懸念地注定。

  凱門鱷或許也知道自己剛不過河馬,這幾天的小規模摩擦,已經充分說明了這一點。

  但是再不和河馬開戰,凱門鱷就會像溫水煮青蛙一般,被慢慢磨死。

  既然都是個死,還不如趁狀態正佳,還有一搏之力的時候,拼一把!

  眾多凱門鱷此刻集中了起來,就像鐵索連環的船只一般。

  它們冷漠的死魚眼緊盯著正在河水處撒歡的河馬,一副莫得感情的亞子。

  一只凱門鱷按捺不住,率先沖了上去,承擔了開團的重任。

  它看準一只幼年河馬,張開大口咬了上去。

  幼年河馬還很脆弱,雌性凱門鱷也是挑軟柿子捏。

  旁邊的河馬媽媽非常憤怒,它絕不容忍任何動物害它的孩子。

  河馬一族的母子關系相當好,在幼崽成長期,母親甚至寸步不離的保護。

  “咔擦。”

  河馬媽媽根本不和對方多做糾纏,上來就是殺招,直接一口啃穿!

  沒錯,河馬的咬合力,就是這么不講道理!

  其他地方的戰斗也是如此,那些“小小的”凱門鱷豈能抵擋這些坦克的碾壓。

  別說凱門鱷了,就是陳鋒親至,也受不住啊。

  最后凱門鱷們終究還是膽寒了,河馬全力以赴的代價,它們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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