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自顧自比斗,眼中只有彼此,陳誠帶著莫莫過來他們都沒有任何停止的跡象,反而身形漸漸地移動到陳誠兩人身旁。
這兩人手中的劍器都是名劍,具體是什么陳誠不知道,但是他能看出來,二者都極為不凡,尤其是夏侯劍手中的寶劍青光湛湛,有成為法寶的潛質。
有名劍的加持,這二人釋放的劍氣也極其凌厲宏大。
縱橫的劍氣肆意在陳誠兩人身邊飛揚,有一道甚至貼著莫莫的鼻子飛了過去,嚇得她緊緊抱著陳誠大腿喊道:“山主,莫莫要死了。”
陳誠看了她一眼,豎掌甩出一道刀罡,對著燕赤霞二人劈了過去,這刀罡氣勢驚人,長達一丈,一路煙塵。
二人其實早注意到了,陳誠二人,但看他們平平無奇,都沒有在意,此時突然見一道如此驚人的刀罡的襲來,都驚得面色大變。
二人不敢硬接,連忙一個驢打滾,翻滾著躲閃出去三丈來遠。
夏侯劍從地上躍起,陰沉著臉色質問到:“你是什么人,為何偷襲?”
燕赤霞卻笑呵呵道:“兄臺真是身手了得,在下差點上了西天。”
陳誠尚沒有說話,莫莫從陳誠腿上下來,繃著小臉,怒氣沖沖到:“你們兩個壞人,打死你們活該,誰叫你們嚇唬人家。”
燕赤霞看著莫莫,瞳孔一縮,不動聲色地看著陳誠。
夏侯劍臉上怒色隱現,看著陳誠道:“閣下的婢女如此不知規矩,難道閣下不給我一個說法?”
這人一看就是自戀易怒的角色,陳誠懶得理他,淡淡道:“怎么給你交代?這么算不算?”
說著,抬掌極快的劈出數道縱橫交錯的刀罡,將夏侯劍劈地后退連連,開始還能憑著手中一把名劍,勉強抵擋一二,不一會兒,就被劈地狼狽逃竄。
他只是先天前期巔峰,也沒有劍罡,完全不是陳誠的對手,被他劈地上竄下跳。
不一會兒,他就逃到百米開外,提著劍,怒道:“閣下真是無禮至極,我夏侯劍日后必定苦練劍術,找你報仇。”
說著,轉身逃走了。
燕赤霞哈哈笑道:“兄臺武藝驚人,竟然把這瘋子趕走了,燕某人佩服。要不要喝一杯?”
陳誠道:“既然有酒,不飲何為?”
燕赤霞忙一抬手道:“請!”
跟著燕赤霞進入一件收拾的還算干凈的僧舍,燕赤霞從墻上摘下一個酒葫蘆,又從桌子下取出一包醬肉,擺在桌上,搬來兩把破椅子,道:“酒菜簡陋,兄臺莫要嫌棄。”
陳誠不在意地點點頭道:“無妨,我自備酒菜。”
說著,左手在桌子上空輕輕一拂,桌子上頓時出現了二熱二涼四個菜和一壺酒兩個酒杯。
熱菜還殘留著些余溫,冒著熱氣。
燕赤霞驚艷道:“兄臺好神通。”
說著拿起酒壺給兩人各倒了一杯酒。
這時,莫莫在旁邊咽了咽口水,道:“山主,我要出去玩兒。”
陳誠擺擺手,讓她自便,莫莫歡快地跑了出去,躲到角落里,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直燒鵝,開心地啃了起來。
燕赤霞性格豪放,是個游俠似的人物,陳誠跟他沒有什么共同話題,因此,之說些修道上的感悟,聊以交流修道的心得。
后來,用一門‘地行術’跟他換了個掌心雷的法術。
正在二人吃喝之際,門忽然被推開了,陳誠見是寧采臣,故意問道:“寧兄何以到此?”
燕赤霞見二人認識,也沒有像電影中一樣阻止他在這兒留宿,只是提醒陳誠二人說這蘭若寺里,有一個樹妖極為厲害,專門害人。
陳誠不說,寧采臣卻也毫不在意道:“子不語力亂怪神。”
咽地燕赤霞直翻白眼。
不一會兒,三人吃飽喝足,各自去打掃客房休息。
陳誠見夜色深沉,卻直接轉身去蘭若寺后方走去,莫莫跟在她身邊,不斷地抹著嘴,打了個飽嗝道:“山主,你說榕樹精給我準備了禮物沒有?”
陳誠道:“你不是勒索了她不少東西了嗎?”
莫莫撇撇嘴道:“她好窮啊,總是送我一些木梳子之類的東西,還說什么是千年術心做的,我才不相信呢。”
正說著,突然他們身后傳來一聲慘叫,陳誠突然想起了什么,對莫莫到:“你去看看,若是夏侯劍死了,把他的劍收起來。”
莫莫頓時眼睛一亮,開心道:“那個壞蛋死了?真是活該,我要多踩他幾腳。”
說著,歡快地奔慘叫的發出地方跑去了。
走了好一會兒,穿過密林,前方出現一片湖水,湖水上有一個精致的小亭子,一道曼妙的身影正在亭子里彈琴。
琴聲哀哀切切,纏綿惆悵,讓陳誠這不太懂音樂的人聽了都覺得有一股哀傷的愁緒在心頭升起。
陳誠站在湖邊停住,一邊聽著琴聲,一邊等她彈完,心里難得泛起一種凄然之美。
驀然,琴聲停住,亭子里響起一聲裊裊地話音:
“客人遠來,可愿到亭中一坐?”
陳誠踱著步子,順著木橋進入亭子里,見一個紫色紗衣的翩躚地美人正坐在矮桌前,輕撫著琴弦。
陳誠一眼就認出來,聶小倩?
聶小倩見到陳誠后眼睛一亮,只見面前這男子,身材雄壯,精力飽滿,渾身透漏著一種陽剛雄壯之氣,這不就是姥姥最喜歡的食物嗎?也許……
想到這里,聶小倩若清風拂柳一般裊裊娜娜地站起來,微微下蹲施禮,柔弱道:“公子有禮了。”
剛施完禮起身,好像弱不禁風般,手拂著額頭,向陳誠歪倒過去。
陳誠有易行換胎術隱藏,若是他自己不暴露,臉散仙高人也不能發現異常,聶小倩一個小鬼,更不能發現他修煉的痕跡。
陳誠好似并未發覺異樣,微笑著轉過身,自顧跪坐在矮榻上。
聶小倩別他的轉身弄得一下撲空,跌倒在地上,摔得她眉頭緊皺,可憐兮兮的看著陳誠。
陳誠依舊不理會她哀怨,看著亭子里裝飾著紅紗紅花,一派喜慶的氣氛,不由問道:“這亭子里裝飾紅花,莫非你家有喜事不成?”
聶小倩見他無動于衷的樣子,嘴角抽了抽,咬了咬牙,恍若無事地站起來,湊到陳城對面跪坐下來,給陳誠倒了杯酒,憂傷道:“是小女子的婚事。”
陳誠這次真是好奇了些,道:“你要嫁人?”
聶小倩用絲娟擦了擦眼睛,嚶嚶了幾聲,哀傷道:“我姥姥要我嫁給一個惡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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