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子，這是我們的公司？”
“呃......應該說......算是吧......”
按照林若給的地址，張瑟第一次到了這家不是皮包但是和皮包公司沒什么區別的皮包公司......
公司的地址位于帝都的十二到十三環中間，雖然地理位置還是比較偏僻，但要知道，這畢竟是帝都，就算是十八環的一個廁所都可以讓你懷疑人生的帝都。
而這棟兩層樓的小獨樓公司，兩年竟然只需要二十萬？
不得不說，除了那個小妮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外，她還是極其靠譜的！
打開一樓的大門，進小獨樓內，黑白簡約的格調讓張瑟和牛文龍眼前一亮。
圓形的座椅、不規則的桌子，但是擺放起來卻有一種極其的和諧的美感。
習慣性地抬起頭看著天花板（等等？為什么我會習慣性地看天花板？）。
天花板上流水般的墨色曲線與潔白的墻壁相得益彰，給人一種“原來就是如此”的絕佳感官。
看到一個按鈕，張瑟隨手按了一下，突然間，四周的自動窗簾往上卷起，午后的陽光撒進一樓的辦公與接客大廳。
整個一樓仿佛都披上了一層金黃色的薄紗。
一旁的牛文龍心情有些激動，雖然一樓辦公和接客大廳合在一起，面積也不算太大，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擁擠感。
相反的，這種互相交融的布局更是給人一種莫名的溫馨。
這就像是一個家太大，你會顯得孤單，但是如果小一點，卻會極為的和諧......
“瑟子，二樓......是我們的嗎？”
“嗯！”
張瑟心里也很激動！
他決定了，等自己以后開網吧了，就按照這種格調布局起來。
再加上一些女仆的元素，自己的網吧絕對可以成為一條街最著名的風景線......
二人急匆匆的上了樓，樓上的布局也是以黑白格調為主，但是墻壁帶著一點模糊的暖色調。
每一個工作臺距離恰當適中，電腦什么的也都準備齊全。
在每一個的辦公桌上，都有著一盆小仙人掌。
靠里一點是一個單間，這是一個會議室。
會議室的旁邊有一個小隔間，應該是設計為總經理辦公室。
往桌子上一抹，上面竟然沒有一點的灰塵！
也就是說，林若每天都會請人來打掃，可是按照林若的性格，這種事情如果有開銷的話，她一定會和自己講。
想起有些天她下午出去，晚上身上沾滿灰塵的回來，張瑟心里突然有了想法。
該不會是這個小妮子自己整天一個人打掃的吧？
哇！心好疼......身為男人的自己，心好疼......
自己錯了。
雖然林若擾亂了自己咸魚的生活。
雖然自己莫名其妙地當了她兩年的擋箭牌。
雖然她把自己網吧的一百萬給掐滅了......
但是，她是一個好女孩！
這從她選公司地址、裝修以及打掃中就可以看出。
她想要彌補自己。
唉......真的是一個傻傻的女孩。
張瑟心中有些濕潤。
他決定了。
他要多賺一點錢交給林若。
然后，
自己再回去開網吧。
如果她愿意的話，甚至可以請她來自己的網吧體驗一下服務員的生活。
當然，前提是她受得了女仆裝......
“瑟子，你說實話，你家里是不是有礦？”
另一邊，老牛一副崇拜地看著張瑟。
“沒有，我老家是種田的，有幾畝地。”
“那你是不是中彩票了？”
“額，算是吧......不過這彩票錢得還......”
“瑟子，你果然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算了，不說這些了，瑟子，我們第一部動畫電影的預算是多少？除了你之外的原畫師什么時候來應聘？我已經等不及了！”
張瑟拍了拍老牛的肩膀，默默點了一支煙：
“老牛，別急，現在還沒有人來應聘，不過相信我們，我們一定可以創造輝煌的！”
“嗯！瑟子！我相信你，那我們第一步動畫電影的預算是？”
“這個數！”
張瑟自信滿滿的比出了一個“七”的手勢！
“七七七......七千萬！天啊！瑟子！這也太......太......”
老牛結巴地手不出話來。
在張瑟以前所處的地球，七千萬的動畫制作成本已經不是個小數目了。
更別說時這個肌肉風橫行的遠古動畫時代，七千萬的制作成本已經算是一個大制作的數字了啊！
“呃......”張瑟有些尷尬，“七沒有那么多零。”
“七百萬嗎？雖然少了一點，但是也沒太大問題，只要我們拮據一點，還是可以......”
“那個......老牛，還多了個零......”
“嗯？七十萬？？？”
“嗯！”
“這......那......”
一時間，老牛有些恍惚，這天堂到地獄的差距讓老牛有些站不穩，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甚至老牛胸口劇烈的起伏，仿佛下下一刻就要失去了意識。
“老牛！老牛！你別嚇我啊！你沒事吧？”
張瑟趕緊走過去掐他的人中。
三分鐘后，老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手抓住了張瑟粗大溫暖的手掌。
“瑟子......”
“老牛......”
“瑟子，你是不是再考驗我，你是為了驗證我對我們的公司是否忠心對不對？其實，你沒有跟我說實話......”
“老牛，對不起，我確實沒有跟你說實話......”
“我就知道，瑟子你怎么可能七十萬就......”
“其實，算上宣傳包裝策劃，還有未來我們的水電費.....一共加起來是七十萬......”
“呃！”
“老牛！你別死啊老牛！你要振作啊！我們的三十年河東啊，老牛......老牛啊......”
張瑟的聲音從辦公二樓緩緩的飄散而開。
于此同時，
在咖啡館的門口，不少的記者已經擠了過來，因為他們聽說那個“被生活扇了無數耳光”的才華青年在咖啡館內又唱了一首歌。
可是等他們來到時，那個年輕人已經離開了。
而就在記者不停地詢問著店員那個“故事青年”的去向時，一個女孩來到了一家音樂咖啡館。
一件清涼的運動T恤，一件夏日清涼的百褶裙，女孩邁著完美的大長腿每走一步，腦后的單馬尾總會活潑開心地跳躍著。
咖啡館前，女孩停下腳步。
摘下墨鏡，女孩笑靨如花：
“我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