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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櫻井小暮與風間琉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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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波瀾迭起啊,需不需要我安排人手調查提取龍王之力相關技術的下落。”櫻井小暮同樣感覺到一股無形的沉重壓力。

  “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由于當時情況緊急,為擊退敵人,卡塞爾學院本部的學員夏彌將暴血術泄露給了源稚生,暴血后的天照命和初代種打得不相上下,最終將敵人擊退。”風間琉璃聲音清冷,蛇岐八家是猛鬼眾最大的敵人,而源稚生又是猛鬼眾未來的家主,他的實力提升讓風間琉璃驟感壓力。

  “天照命擁有了與初代種媲美的實力,這對猛鬼眾來說簡直是一場災難啊。”櫻井小暮眉頭緊鎖,生活在黑暗里的飛蛾愈發感覺前途一片漆黑,猛鬼眾該要何去何從呢。

  風間琉璃站起身走到窗前,抬頭望向夜空:“你不是和夏彌、辰星有交集么,這個重任先交給你了,我還有其他要事,先去東京一趟。”

  語畢,風間琉璃從木制刀架上取下一柄猩紅色刀鞘的長刀,他左手握著長刀,一躍而起飛出窗外。外面一架直升飛機早已在露天大坪上等待,他坐上駕駛艙,又一名艷麗的女人侍奉在他身旁,為她恭敬地遞上美酒。

  窗旁的小桌上突然多出一個檀木小盒,敞開的檀木盒里面靜靜地躺著一排試劑。櫻井小暮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將檀木盒拿起,然后轉身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言靈術是卡塞爾學院獅心會的不傳之秘,他們又不是獅心會成員,怎么會掌握暴血術?”櫻井小暮在自己的私人房間內細細查看手下收集到的資料。

  “即便他們是楚子航的好朋友,根據資料顯示,這個楚子航非常正義有原則,也不可能做因私廢公的事。”櫻井小暮看完了楚子航的頁面。

  暴血術的來源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如何從他們手中得到暴血術。現在有楚子航、辰星、夏彌三人掌握,誰最容易突破呢?櫻井小暮翻了翻資料,最后將目光鎖定在辰星的照片上。她纖細的手指在辰星笑意盎然的照片上輕拂過,輕輕道:也許他是最好的突破口呢。

  櫻井小暮左手握在書脊的正中央,她手掌輕輕一動,文件夾頓時合攏,她將資料平放到桌面上,然后開始寫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打開桌上的筆記本電腦,辦公軟件熟悉的白色界面出現在眼前,光標一閃一閃跳動著,櫻井小暮的手指在鍵盤上跳動。

  目標:暴血術。

  首選人物:辰星。

  備選人物:夏彌、楚子航。

  主要方向:制造機會和目標共同行動,陷入死亡絕境后令其不得已傳授暴血術。

  剛剛寫完,櫻井小暮意識到這樣一來最多只能讓自己學會暴血術。如果自己再將學來的暴血術私傳給猛鬼眾其他人,那將會徹底失去他們的信任,這樣真的好嗎?想到這,櫻井小暮將鍵盤上打出來的文字又全部刪掉,看著不遠處的書柜沉思起來。

  直升機緩緩升天,風間琉璃靜靜地看著古樸的建筑離自己越來越遠,他一口飲盡女助理遞來的鮮紅烈酒,清了清嗓子道:“潛伏在源氏重工的暗線聯系得怎么樣了,現在卡塞爾學院的精英學員都身受重傷,我們只要讓他們再出點什么事就可以徹底激化蛇岐八家與學院本部的矛盾。”

  “已經吩咐暗線出手,不過暗線反饋說源氏重工里面的防衛實在太嚴密,強行出手成功幾率幾乎為零,最好是目標能離開源氏大樓。”熱辣的女助理接過空酒杯,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那就讓他想辦法把目標引出去,想不出就直接在大樓里動手吧。”風間琉璃冷冷地說道,鋒利的眼神讓女助理身上猛地一寒。

  夜晚的東京都依然明亮,璀璨的夜光燈還有疾馳著的亮著黃色白色照明燈的汽車使茫茫黑夜中的公路像鋪在廣闊大地上一條條閃光的玉帶。玉帶錯綜復雜,而此時此刻,坐在病房里雙臂打著厚厚繃帶的凱撒心情同樣復雜。

  “都說了這些事我自己可以解決,不用家族來管。”盡管臉色有些蒼白,但凱撒反抗的聲音依然嘹亮。

  “先生也是為您著想,根據資料顯示,初代種基本上都具備冥照一類的隱身、偽裝言靈,說不定哪天喂你飯的護士就會用利刃刺穿你的喉嚨。”一旁的帕西溫聲說道,他用勺子舀起保溫桶里的飯菜,送到凱撒嘴邊,“來,張嘴。”

  凱撒將頭轉開,似是下定決定要作對似的:“我還在執行學校安排的任務,之所以受傷也是因為出現了突發情況。我們可以解決,學院也會安排好一切,不需要你們插手。”

  “少主您雙臂肩膀都骨裂了,如果我不喂您,難道您打算用腦袋吃得滿臉都是么。”帕西用柔和的語氣說道。

  “照顧吃喝這種事不需要你動手,這里還有許多更專業的人在。”凱撒望向門外來往的護士示意道。

  “不可以的,日本分部本來就是黑道組成,他們最近的行動非常可疑,學院本部都已經有懷疑了,不然又怎會派出以葉勝為首的第二小隊。”帕西將勺子移到凱撒轉過頭的方位。

  “我知道的,我有自信對付他們。”凱撒繼續轉頭。

  “這樣我很難辦的啊,少主。您都快結婚了,不要讓諾諾擔心才是啊。”帕西繼續道,像是在哄一個不聽話的任性小孩。

  才不久前被護士喂完晚餐,默默躺在床上的路明非津津有味地看著眼前的好戲。畢竟向來威風凜凜、豪邁強勢的學生會會長出現這么小孩氣的一面實在是難得一見。可當路明非聽到“結婚”這個詞,他好奇的眼神瞬時黯淡,看戲的興致頓時全無。他轉過頭,望著空白的墻壁胡思亂想起來。

  凱撒遲疑著,沉默不語。帕西見狀乘勝追擊道:“知道您反感家族派來的幫忙,放心,等您傷好,屬下就不會再叨擾您了。”

  想起已經失蹤很久沒有見面的紅發小巫女諾諾,不知怎地,凱撒選擇了妥協,不再堅持說有護士可以喂自己之類的托詞。他張開嘴,接受了帕西一勺勺的喂飯。

  待凱撒用餐完畢,帕西悄然走出病房,再也沒出現。他默默地守候在走廊外,讓凱撒察覺不到他的存在。就像是古代掌權者最忠心耿耿的暗衛,當首領陷入困境時,他一定會再次挺身而出。

  病房內只剩下路明非和凱撒二人,白色的窗簾緊緊拉著,床尾的欄桿是一根根刷了白漆,均勻分布的不銹鋼柱,墻上還貼了一張被路明非不知反復看過多少遍的人體解剖圖,可惜解說詞全是日文,即便無聊時反復看了許多遍,路明非還是不知道哪是前鋸肌哪是闊筋膜張肌。

  路明非和凱撒除了剛入學時被邀請參加一個舞會、夏彌當隊長三人在一起之外就沒有別的交際了,兩人并不熟,路明非不是那種擅長聊天的交際花,而專門學習過辯論與口才的凱撒似乎是有什么心事,于是房間內陷入長時間的沉默。

  凱撒是還在想著白天的事,他也沒有想到,身為代理家長,平日里忙得不可開交的弗羅斯特今天竟會趕來東京看望自己,不過說起來,今天還真是有驚無險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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