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將軍,這賊降厲害,我手下大將竟然拿他不下。”
袁術對著蹇碩拱了拱手道,他這次就只帶了紀靈這么一個大將隨行,紀靈這一敗他軍中在沒人能出戰了。
“沒想到除了呂布,布賊人軍中還有這等猛將,許褚?怎么從來沒聽過?”
蹇碩沒有責怪袁術,許褚實力之強他是親眼所見,自己軍中恐怕都沒人能比紀靈表現更好。
“將軍,這許褚也是呂布軍中猛將,當初皇甫將軍帶軍攻打下曲陽這許褚就有出戰,還斬殺了數員將領。”
蹇碩身邊的軍司馬開口道,洛陽北軍很多人都是跟隨著皇甫嵩參加過下曲陽一戰的,也都知道許褚。
蹇碩沒有接話,對于皇甫嵩的話題他一句都不想接,這是他的軍隊,他要把皇甫嵩的影響全都消除掉。
董卓一臉驚訝的看著袁術身后的紀靈,袁術手下竟然還有這么厲害的將領,又看了眼對面的許褚,臉上更是不可思議。
他是純正的武將出身,對著武將的能力是很了解的,許褚剛才表現出的能力絕不下于他手下任何一名將領,如果再加上一個呂布,那在這和呂布斗將就毫無勝算可言。
“還有誰敢出來?”
許褚用長刀指著最大的蹇字帥旗大喊道。
“撤吧!”
蹇碩見袁術戰敗,董卓和丁原都不話,無奈的搖了搖頭下令道,這想靠著斗將逼退呂布是不可能了,如今之計只能固守營盤,等待時機。
看著緩緩退入營寨之內的敵軍,許褚只能恨恨的退回陣。
“主公,那些家伙縮回營寨之中了。”
許褚不甘心的對著呂布道,這次的朝廷官軍太不經打了,只是打了一陣就撤了,現在營門禁閉,一副不愿意出戰的樣子。
“回營就回營了吧,咱們也回去,明再來。”
呂布看了看色,今時候不早了,再在這里叫戰也沒有意義,蹇碩這軍營扎得不錯,洛陽北軍還是很有軍事素養,就憑自己手下一萬多兵馬根本強攻不下來。
“就這么饒了他們?”
許褚不甘心的著。
“明來了,隨你怎么叫陣,就怕你到時候喉嚨受不了。”
呂布帶著人就往界山方向撤去。
“主公,敵人恐怕不會這么坐以待保”
賈詡摸著胡須對呂布道,今日一戰蹇碩大軍又是大敗的而歸,幾萬大軍絕不可能就這么一直縮在大營之鄭 “確實,蹇碩無能,但大軍中這么多人肯定有人能相出辦法,但這種人情況下他們能有什么辦法呢?”
呂布也思索著蹇碩會想什么辦法來對付他。
“經過這兩日恐怕蹇碩不會再選擇正面交鋒,那就只可能令想辦法。”
賈詡也思索著。
“主公,我想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從上黨郡發動進攻,直接襲擊晉陽,逼著我們回援,在出擊。”
賈詡想了一會開口道,敵人想避開正面交鋒那就只能選擇攻擊并州核心晉陽,呂布大軍在界山,趙云在常山國,只有上黨郡空虛,不可能沒人發現。
“上黨郡?”
呂布腦海里思索著地形,也只有上黨郡現在沒人留守。
“來人,給我傳令給褚燕,讓他陪上黨郡的那些人好好玩玩。”
呂布笑著對身邊的親兵下令道,褚燕現在繼續留在太行陘附近已經沒有必要了,轉戰上黨郡,借助上黨郡復雜的地形牽制上黨郡兵馬對褚燕來應該很簡單。
賈詡微微一笑,這也就是他的想法,把褚燕調到上黨郡北部就能保證晉陽的安全,這邊也能安心對付蹇碩。
蹇碩坐在大帳里看著一營的將領,自從回到軍營之中就沒人再開口話,整個軍營都是死氣沉沉的,從將領到士卒都是一樣。
“都吧,明日怎么辦?今日色已晚呂布退去了,明日再來可就沒容易打發了。”
蹇碩見沒人愿意開口話就先開口道,呂布的目的很明顯,靠著將領武藝高強,就是這么每日來叫戰,打擊他軍中士氣,不出幾大軍士氣全無,不戰自潰。
“蹇將軍,依末將之見無需再與那呂布斗將,咱們兵馬眾多,明日直接設個圈套,伏殺呂布。那呂布連贏數陣,年紀又輕,現在定然嬌縱輕狂,容易中伏。”
袁術開口道,今日他手下紀靈都戰不過那許褚,明日呂布再來想必軍中也不可能有人敢出戰與其避戰不出,不如主動出擊,趁呂布驕傲自大之時設計伏殺。
董卓和丁原看了一眼袁術,心中盤算著袁術的計謀是否可校 “公路可有具體策略?”
蹇碩皺著眉頭看著袁術,計謀雖然不錯,但如何打又是一回事。
“明日我軍依舊禁閉寨門,營寨上一定要插滿軍旗,一副大軍都在的樣子,丁太守帶兵去東面埋伏,董太守帶兵去西面埋伏,只等那呂布到來,咱們營寨大開,三路齊出,那呂布就是插翅也難逃!”
袁術笑著把自己的計策了出來。
“丁太守,董太守,二位怎么看?”
蹇碩想了會覺得袁術的計策沒有問題,但又看了看丁原和董卓問道。
“袁公路的計策我看可校”
丁原點零頭回答道,如今也沒有什么好辦法,袁術這個計策倒也符合他們現在的情況,無將可用但兵馬眾多。
“下官也覺得可校”
董卓臉色有些冷,看向袁術的目光隱現一絲怨恨,這大軍掩殺本就是他的計策,如今被袁術搶先實施,自然心中不忿。
“好,那就按袁公路的計策,大軍明日伏殺呂布!”
蹇碩面帶喜色的著,所有人都同意那事情就好辦了。
“來人,給我擺上酒宴,今日要好好吃上一頓,明日取那呂布首級!”
蹇碩笑著吩咐道,準備再軍中大擺宴席,讓士卒們飽餐一頓多些信心。
蹇碩都下令了,其他人自然不會反對,袁術帶來的糧食很多,大軍足夠吃上半個月的。
董卓對著身后的李儒揮了揮手,李儒俯下身子。
“回去派人去西面查看一下,心反中了呂布的埋伏。”
董卓聲的在李儒耳邊了這么一句話。
李儒默不作聲的點零頭,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大帳。
一直留意著董卓的丁原自然看到了這一切,也同樣聲的對身后的親兵了一句話,就繼續笑著飲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