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坂家主,貴安!”來到房間里,姬月帶著土御門冬他們找到了正拿著紅酒跟一個中年人交流的遠坂時臣,用貴族禮節行禮道。
“是土御門家大小姐嗎?很榮幸認識你。”遠坂時臣對跟他說話那人表示歉意后,這才看向了姬月,認真的說道:“土御門家能來參加小女的過繼儀式是我們的榮幸。”
“哪里哪里,本來這次是因為家父過來的,不過因為實在是走不開,所以為表歉意,請收下這個。”
“這是?”遠坂時臣看著姬月手中略顯古樸的木盒,疑惑的問道。
“傳說中織田信長用過的火繩槍。”
“原來是這個東西,土御門家主實在是太客氣了。”遠坂時臣聞言,頓時臉上露出了些許欣喜,接過盒子開心的說道。
對于遠坂時臣來說,他雖然已經準備好了參加圣杯戰爭的圣遺物,而且召喚的英靈很強,但是這種戰略性的東西能多收集一些自然是好的。
萬一未來哪一天就用上了呢。
“這兩位是?”這時,遠坂時臣才注意到姬月身邊的土御門冬二人,于是好奇的問道。
“這是家兄,土御門冬,以及友人爾科亞。”姬月說道。
“遠坂家主,不請自來,還望見諒。”土御門冬笑瞇瞇的看著鍋王說道。
他的見諒當然不只是不請自來了,說不準還得把鍋王的女兒給拐走呢!
所以先道個歉,免得之后沒機會了。
畢竟四戰之后,鍋王就得被他的徒弟麻婆給反刺了。
“哪里哪里,望各位玩的開心。”遠坂時臣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土御門冬他們跟遠坂時臣聊了幾句毫無營養的話之后,就找了個角落,吃點心去了。
“姬月,你們怎么會把那個東西送給遠坂時臣?”土御門冬好奇的問道。
他記得織田信長在fate里是妹子吧,把她的圣遺物送給遠坂時臣,是不是太可惜,也太浪費了?
畢竟這家伙已經準備好了金閃閃,要織田信長也沒啥用啊,都是Achter,又不能同時召喚。
想到這里,土御門冬又想起了家里的那把加州清光,那也是個圣遺物。
“那是父親讓我帶來的,說是以前欠他個人情,正好聽說他這些年在收集這些古董,所以這次就讓我帶來了。
其實說是織田信長的武器,但是這只是可能而已,也有可能是他手下軍隊里的武器,畢竟都是制式武器,也沒什么區別。”
土御門家族不是魔術師界的,所以對圣杯戰爭這種東西也不可能了解,他們自然也就不知道遠坂時臣收集這玩意干什么。
他們都還以為這只是遠坂時臣有這種收集古董的愛好呢。
“家里的這種古董多嗎?”這時,土御門冬突然問道。
“四哥,你也太小看我們土御門家族了,傳承了這么多年,這種古董家里還是很多的,只不過特別出名的沒多少而已。”
姬月有些不開心的看著土御門冬說道:“而且不只是土御門家族,倉橋家里的古董更多,光是響子姐手上,就有好多古董,甚至國外的也有不少。”
“嘖嘖,真有錢啊。”土御門冬咋舌道:“以后有機會帶我去看看。”
“四哥你對古董很感興趣?”姬月問道:“如果對古董感興趣的話,我可以讓響子姐幫忙從家里拿一些過來,放在家里。”
“算了算了,我對那些東西不是很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它能召喚出來的英靈。”土御門冬擺了擺手說道。
“召喚英靈?”
土御門冬見姬月好奇,于是就簡單的給她解釋了一下英靈和圣杯戰爭,當然主要還是解釋圣杯戰爭。
至于英靈,在非人市的時候,姬月就已經了解了。
“原來是這樣,還能召喚古代的英雄們來戰斗,魔術師們還挺厲害的。”姬月點了點頭,說道:“那四哥是想要參加這個圣杯戰爭嗎?”
“這個隨緣吧,看看圣杯有沒有看上我吧。”土御門冬笑著說道。
“嗯。”
很快,晚宴開始,遠坂時臣簡單的舉辦了一下過繼儀式,就把一臉不愿的遠坂櫻交到了一個長相奇特的老頭子手上。
過繼儀式結束,接下來就是上流社會的晚宴了,不過土御門冬他們的注意力可完全沒有放在晚宴上,而是一直盯著角落里拉著有些茫然的遠坂櫻的老蟲子,間桐臟硯。
好在,對方還不是特別的心急,而是默默的坐在角落里,等待著晚宴的結束。
而土御門冬他們也是心不在焉的吃著點心,就算是有人前來攀談,也大都被姬月給應付過去了。
“姬月,等會我和爾科亞桑去救人,然后解決那只老蟲子。
而你就負責錄像,到時候如果小櫻不想再回來了的話,你就讓人把視頻送到遠坂時臣的手中。”土御門冬說道。
“魔術師很討厭現代物品,到時候我會讓人拿電腦過去給他看的。”姬月點了點頭說道。
土御門冬也不知道遠坂櫻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她還想回來,那么救下之后,他們把她送回家,然后把視頻當場給遠坂時臣看就行了。
如果她已經不想回來,不想再認遠坂時臣了,那么土御門冬就決定認遠坂櫻為妹妹,讓她跟自己姓。
雖然他不能教遠坂櫻魔術,但是他能拜托托爾她們教她魔法啊!
他還不信異世界的魔法會比不上那些魔術。
宴會結束,土御門冬他們連忙離開了遠坂家,悄悄的跟上了老蟲子。
沒過多久,他們就跟著老蟲子來到了一個陰森的古堡里。
他們在爾科亞的幫助下,躲過了間桐臟硯設置的結界,并且設置了認知障礙后,大搖大擺的跟著間桐臟硯來到了古堡的地下室。
“爺……爺爺,我們這是要去哪?”看著前方越來越陰森的環境,仿佛前方有什么特別可怕的東西一般,嚇的小櫻有些瑟瑟發抖的問道。
“當然是去繼承間桐家魔術的地方,櫻,我會好好的教導你的。”間桐臟硯開口道。
他那沙啞而又充滿腐朽的聲音不僅沒有讓小櫻感到安心,反而是讓她更加的恐懼了起來,害怕的問道:“爺……爺,我能不去嗎?櫻不想繼承什么魔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