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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杰張了張嘴,最后無力嘆息一聲。
妖族算什么東西?妖族算上代天地主角,虎倒威猶存。
從一些蛛絲馬跡中不難發現,圣人為了分化妖族,做出了多少事情。
先不說別的,封神一役,截教損失“慘重”。
這就跟葫蘆娃救爺爺一樣,一個死完一個死,一個送完一個送。
都是活了幾千年,幾萬年的仙人,為何如此不智?
焦杰有理由相信這就是為了坑殺妖族而布下的一個大局!
從第一集送到了大結局,焦杰估摸著等到了大結局的時候,通天教主這殺才覺得坑的妖族不過癮,又生生搞了一個什么撈子萬仙大陣,一股腦全部送出去,將自己的徒子徒孫們推出去任人魚肉。
焦杰一直覺得封神有貓膩,人族內戰,截教和闡教互毆,最終死了一大片妖族,這事鬧的。
“天地間只有一個冠軍侯,你想當冠軍侯,德不配位,自取死路!”
焦杰臉色陰沉的難看:“你的意思是,有人想害我?”
三尖兩刃刀并未說話,焦杰知道他的意思,三尖兩刃刀不是焦杰的老媽子,能夠在關鍵時刻拉焦杰一把,已經算是夠意思了。
“趙富!”
老太監趙富走上前來,頭顱深深垂下,語氣恭敬道:“殿下。”
焦杰語氣隱含道:“去查一查,要冊封我冠軍侯的主意,是誰出的?”
趙富心頭一跳,沒敢多言,匆匆離去,到了夜晚,趙富帶回了焦杰想知道的消息。
“楊宗慶!一個議員!”
焦杰眼中寒光隱現,身軀一晃,消失在了書房中。
焦杰猶如一只獵豹,在黑夜中穿行,在得到這個名字的同時,趙富也將楊宗慶的一切信息交給了焦杰。
楊宗慶是一名地變境強者,是寒門武子,十八年前通過武舉進入廟堂,多年來一直兢兢業業,沒有犯過什么大錯,但也絕對沒有立過什么大功,屬于平庸之人。
可就這么一個平庸之人,竟然進言李帝冊封焦杰為冠軍侯!
冠軍侯,莫要說整個車遲國,就算是整個洪荒大宇宙,又有誰能夠撐得起這三個字的份量?
楊宗慶有一個妻子,一個小妾,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
但是在焦杰來到楊宗慶家門口的時候,焦杰腳步退縮了,因為在楊宗慶的家中,焦杰并沒有感應到生之力的存在。
楊宗慶家沒有生氣,換句話說,楊宗慶一家,都死了!
怎么死的?焦杰不知道,但焦杰用屁股想也能想得出來,這絕對是針對自己的陰謀!
焦杰雖然狂妄,雖然自大,但他絕對不傻,狂妄,自大,目中無人這都是焦杰給自己準備的一個面具,真實的焦杰,還是那個步步為營,慫的一批的慫嗶。
焦杰走了,沒有絲毫的遲疑,走的十分干脆。
看著焦杰離開的方向,暗處有人暗道一聲可惜。
“果然不愧是車遲國當代最強的天才!竟然能夠如此敏銳的察覺到危險,果然有些棘手!”
一旁有人可惜道:”看來我們給他準備的禮物,送不出去了呢!”
就在兩人想要離去時,黑暗中突然有第三個人的聲音出現:“你們居然還給我準備了禮物?是什么?”
在聽到這個陌生聲音的一剎那,二人沒有絲毫猶豫,分別向不同方向逃遁而去。
不管來著是誰,能夠在不讓自己察覺到的情況下接近自己,實力必然遠超自己,不跑,難不成留下來送一血不成?
“跑?跑的了嗎?”
焦杰五指怒張,掌心中爆發出至強的吸力,兩個人只感覺自己的生命力在迅速流失,原本外表三十歲生命力旺盛的壯年人,由于生命力的缺失,身體迅速衰老。
眼角開始出現周圍,皮膚不再光華,開始松弛,骨骼開始缺鈣,骨質疏松,彎腰,駝背,鬢角生出華發。
從而立之年再到年逾半百,然后花甲,古稀,最后變成耄耋老叟,不過三五個呼吸,兩個人的年紀發生了如此之大的變化,互相看著對方的面龐,兩個人幾欲心境崩潰。
“你,你到底干了什么?你用了什么妖法?”
從未有過的虛弱讓兩人內心驚恐,未知就是恐懼。
他們不明白焦杰到底是用了什么辦法將自己變成這副模樣的,自己幾千歲的壽元,難道就這樣消失了?
兩人體內機能迅速衰竭,讓兩人連喘氣都是一種奢望的時候,兩個人的目光從恐懼變成了絕望。
兩道青光,分別渡入二人體內,讓二人有了一絲回光返照之力。
“說吧,你們為什么算計我?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焦杰詢問道。
“我們是什么人?我們是要你命的人!你本來有好天賦,卻自甘墮落,背叛人族,人族的敗類!人族的渣滓!人人得而誅之!”其中一人恨恨罵著焦杰,最后甚至拼盡了最后一絲力氣,一口濃痰吐出,想要惡心焦杰,被焦杰的護身罡氣所彈飛。
聽了這人的話,焦杰臉上露出錯愕的表情,人族的敗類?人族的渣滓?這...
焦杰低頭看著兩人,表情愈發豐富了,這車遲國,還真是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這車遲國本身就是個游離在人族與妖族之間的二五仔不說,車遲國內大大小小的勢力也不說,這里居然又冒出來一個反妖勢力,這車遲國,是越來越熱鬧了!
如此看來,在這車遲國中,底細最干凈的,莫不是就是那車遲國三妖了?
低頭看著二人,焦杰計上心來,裝作無知道:“人族的敗類?人族的渣滓?我李青生于天地間,坦坦蕩蕩,自問并未做過任何有違良心之事,如何就成了人族的敗類?人族的渣滓?”
“哼,你拜入車遲國,凝練了妖血,不是人族的渣滓,還是什么?”
焦杰故作一臉驚愕:“本宮為何不能凝練妖血?本宮如果不凝練妖血,如何修行?”
“修行一途難道只有凝練妖血嗎?人類并不比妖族瑩弱!你拋棄了人族血脈,去凝練妖血,不是背叛,是什么?”
“你是絕代天才,卻自甘墮落,我們只恨沒有能力殺你!動手吧!我們不怕死!”
看著兩個二貨,焦杰心中吐槽一聲:“怎么哪里都有中二病?”
焦杰并未殺了他們,而是將從二人身上剝奪的生命力歸還回去,不過焦杰卻并沒有殺死二人,而是將二人帶回了府宅的書房中。
吩咐趙富不許任何人前來打攪后,焦杰親自請兩人上座,
“你,你想做甚?要殺要剮,盡管來便是!何必如此故弄玄虛?”其中一人緊張道。
焦杰親自給二人斟上茶水,示意道:“這是三清觀中所栽種的靈茶,即便是尋常內門弟子都無緣一嘗。”
兩個二貨怒視焦杰,但香味不斷從鼻子鉆進來,嗅著茶香,二人互相對視兩眼,以一種悲壯,赴死的表情,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二位莫要多心,本宮自出生以來,一直在王宮大內,與外界并未有過接觸,唯一的接觸也是數年前的武舉,但武舉后本宮立刻被三清觀三位仙人收為弟子,帶離了車遲國都城,直到數日前才返回,本宮自問并未做過任何又虧德行的事情,二位為何如此敵視本宮?”
嘖,焦杰這嘴炮技能點早就點滿了,這兩二缺,三言兩語就自己把自己的底細全部抖摟了出來。
這兩伙自稱是來自什么玄黃的組織,這個組織就是專門和妖族對著干的!最愛干的事情就是和車遲國作對,是車遲國頭號恐怖組織。
焦杰身為車遲國最大的天才,自然也上了他們的刺殺榜。
玄黃內部不知道,但看著兩個二傻子,竟然還是種族純粹者,對人族有無上的忠誠于狂熱。
沒錯,他們忠誠的不是玄黃,而是人族!
對人族有無比狂熱的忠誠,為了人族,就算是要他們死,他們眉頭非但不會皺一下,反而還會爭先恐后去赴死,對于他們來說,這是一種榮耀。
焦杰吧咂著嘴巴,這不就是讓人給洗腦了嗎?在三清觀,三清觀三妖每天也給自己洗腦,不過好在自己意志力強大,抵擋了過去,否則將來也是這么個玩意。
千萬不要覺得能夠抵擋車遲國三妖的洗腦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別忘了,車遲國三妖可是地仙果位的大妖,而且還是三尊地仙大妖,而焦杰只是一個凡人,每日應對這些洗腦,就已經是筋疲力盡了。
這也得虧是焦杰,換做他人,恐怕早就被洗腦成功。
按照車遲國三妖的說法,妖族是高上的,人族是骯臟的,妖族是光明的,人族是齷齪的,妖族的血液是高貴的,人族的血液是低賤的,必須要脫離低賤,成為高貴!
就這些話,如果被別人聽到,說不定還以為現在是上古妖族榮光之時呢。
最后焦杰不但給兩個人治好了傷勢,并且還贈送了一些丹藥,客客氣氣送出府門。
站在大街上的兩個鐵憨憨互相對視兩眼,都有種蒙圈的感覺。
“趙富,迅速給我查清這個玄黃到底是什么組織!是什么來頭!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知道最詳細的內容!”
隨著焦杰一聲令下,趙富十余年的時間發展出來的勢力迅速運作起來,在最短的時間內,焦杰得到了玄黃的信息。
車遲國總共有三顆生命大星,五塊混沌靈土,車遲國都所在的斗奎大地是車遲國掌控力最強的地盤,玄黃在斗奎大地中的勢力十分薄弱。
根據趙富送來的情報,只知道玄黃在其他地方勢力很強大,首領甚至是一名地仙,除此外一無所知。
感覺說了和沒說一樣,不過想要顛覆車遲國,自己絕對離不開玄黃的支持!
焦杰不擔心自己與玄黃之間會沒有來往,自己是車遲國最大的天才,只要自己還活著,不用自己主動出手,玄黃會自動找上門來,或是拉攏,或是打壓。
在焦杰的一力反對下,最后冠軍侯被改了一個字,稱作冠侯,雖然少了一個字,但其中所包含的含義,早已不言而喻。
按理說封侯應該是一件高興的事,但焦杰卻是一臉陰郁,焦杰不相信李帝不知道冊封冠軍侯的后果。
李帝明明知道冊封冠軍侯的后果,還一意冊封,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心中打的是什么算盤?
焦杰摸不透。
在焦杰被冊封冠侯之后,方景林回到了京城拜見焦杰。
在焦杰的運作下,方景林被外放,掌管一郡。
十余年不見,方景林也進入了神通境界。
方景林氣運隆盛,焦杰雖然是真仙轉世,天資強橫,但氣運卻遠遜方景林,弱主強仆,在氣運影響下,方景林生出了外心。
雖然氣運被搓,但焦杰實力確是強橫的沒有道理,只用了三拳,就轟開了方景林的招式。
招式被破,氣勢被奪,在焦杰面前,方景林再一次感覺到了當初的那種無力感。
焦杰所修行的功法乃是以從三尖兩刃刀手中得到的鍛體殘篇,糅合了遮天位面,以及車遲國至高功法蒼宇化龍訣和三清觀三妖的所傳功法創出法門。
三尖兩刃刀手中的鍛體殘篇,雖然三尖兩刃刀沒有說這鍛體殘篇是什么功法,但焦杰想也能想得出來這鍛體殘篇的珍貴。
三尖兩刃刀是誰的兵器?是楊戩的,楊戩修行的是什么功法?是他喵的玄功!
玄功,道教第一護法神功。
焦杰體內每一個細胞,每一個分子中孕養著饕餮的細胞,分子,雖然只有焦杰一人,但實則焦杰是雙重力量增幅,人體是一重力量,人體中孕養的饕餮又是一重力量,焦杰等于有人體和饕餮兩份實力增幅,怎能不強?
“景林,你可知我為何招你回來?”
方景林搖頭,他這兩年雖然在地方上,江湖上混的風生水起,也算是有了一些名頭,但始終還是沒有資格觸及廟堂,自然也不知道車遲國高層的決策。
“要用兵了!”焦杰幽幽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