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同著肉芽瘋狂生長出來的觸手,永不放棄再次將其連根拔起。
完全不需要使用波紋的力量,徹底暴露在太陽光輝之下的肉芽瞬間便化為灰燼。
“可恨的肉芽被拔掉了,這家伙也不招人恨了。”
喬瑟夫扶起了倒下的波魯納雷夫。
“確實如此,極度迂腐甚至可以說是愚蠢,我是無法接受這樣的行為模式的。但,我也對這樣的人還是懷有敬意。”
尼祿看了眼波魯納雷夫,而后利用生命力為其進行了治療。
然后,連同波魯那雷夫一起,一行人回到了之前表揚過“魔術”的水寶酒家,開始享用午餐。
這一次有了尼祿這個能看懂漢字的人,眾人總算能好好放松一下,盡情享受地道的粵菜了——白切雞、燒鵝、紅燒乳鴿、蜜汁叉燒、芙蓉蝦、蠔烙……
飽餐一頓后,眾人來到喬瑟夫所訂下的賓館。
盡管依靠從初代解說史比特瓦根傳下來的良好關系,喬瑟夫可以通過史比特瓦根財團以最快速度安排專門的船舶,但終究也是要花點時間的。
逗留在香港的這一晚上,空條承太郎等人都選擇了在賓館內打牌。
尼祿則表示難得來一次香港,不好好游覽一圈實在是有些可惜,所以獨自一人去逛景點了。
“嗯,這個、這個、這個……這些不要,其他全都給我來兩斤。”
尼祿挑選了一些廣式臘味,準備放在系統空間內,以備不時之需。
不過因為之前察覺到的那個身影,他并沒有直接將東西放進去,而是大包小包地背了一身。
——好了,接下來就是他什么時候會主動出來了。
獨自一人走在路上的尼祿嘴角微微揚起一絲微笑。
這個時間點的香港,包括流動人口,人口密度就已經非常高了,1100平方公里的陸地區域之中擁擠著近600萬人,可以說只要是城市內的道路,基本上就找不到什么空蕩的地方存在。
與人偶然相遇自然很有可能,但要是在幾個小時內,輾轉5、6個地點,還能在自己的身旁看到同一人出現在自己周圍5次,那也是不合情理的事情。
不說在虎豹別墅那里的驚鴻一瞥,即使是走在大街上偶爾的一次碰面,尼祿也會對這個男人的產生深刻的印象。
因為這個男人的打扮實在是太有特色了,穿著紋滿各種撲克、麻將和骰子之類賭博相關物品圖案的底色白色的怪異西裝,嘴角一直噙著若有若無的自信微笑,簡直就像是剛從荒木老妖舉辦的時裝秀場里走出來的模特。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喜歡的奇裝異服的也不少。
關鍵在于這里是JOJO世界,而且還是《星塵斗士》的片場,一群普通人中出現一個身材高大,穿著奇裝異服的男人,十有八九會是替身使者。
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明目張膽地跟了尼祿那么久。
——絕對沒錯,這個家伙肯定是DIO派來的替身使者,而且還是原著中沒有出現過的替身使者。
就是不知道他有什么能力,為什么沒有選擇在人群密集的地方發動攻擊,是為了避免傷及無辜?還是有什么別的原因?
尼祿心思流轉,為了避免殃及無辜,他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帶著那個男人在大街上兜兜轉轉了有一段時間。
看了看附近的指示牌,又掏出自己手機對了下日期。
嗯,這個時間點的話,小學應該放假了吧。就決定是你了!
尼祿終于選好了目標,便不再掩飾,直接前往那所小學所在的區域。
因為路線稍顯偏僻,周圍行人也少了不少。
當尼祿走到一條樓梯小道的時候,那個穿著賭博道具圖案西裝的男人忽然笑了起來:
“你就是尼祿·斯巴達對吧?我知道你是在故意引我走到哪個地方,但是這對我而言并不重要。”
一個輕巧飛躍,這個男人像是暫時下落歇息的老鷹般佇立在了樓道的扶手之上,完全不顧這個如此裝逼的動作失敗后的可能下場。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看樣子你是DIO派來的殺手吧?在戰斗之前,先報上你的名字吧,事先你要知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我與其他人不同,我向來喜歡除惡務盡。”
尼祿冷聲道,環顧了一下周邊,正好有著綠化帶與隔壁不知是什么建筑的墻壁阻擋視線,這里發生什么事情也不太容易引起他人注意。
“哈哈哈……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可不要口出狂言啊,斯巴達。謙虛與謹慎是人類的美德,我可是在跟蹤你這么長時間之后,有了充足的把握之后,這才決定出手的。”
這個男人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一樣,抱著肚子狂笑著,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過了兩三秒,這個男人像是想起了什么,這才說道:
“真是失禮啊,居然忘記做自我介紹了。我的名字是薩姆·羅斯特恩,一名小小的賭博愛好者,之前一直游弋于美國拉斯維加斯的各個賭場向各位前輩積累經驗,勉強依靠著打工來支撐自己的生活。”
“我的技術稱不上高,但在經年累月的失敗之中,仍然學會了一個基礎的技能——那就是,感知到自己的‘運’。”
“哦豁,你這是在向我透露自己的能力嗎?”
尼祿在心中警惕的同時,不落下風地問道。
“正如字面上的意思,在得到我的替身好運來(Getlucky)之后,我就獲得了知曉自己的運氣是好是壞的能力,而我,在這個時候與你進行交談,會向你透露自己的能力,唯一的目的就是……”
薩姆·羅斯特恩一邊拋飛著自己掌中的彩色骰子,一邊不明所以長篇大論地解釋著自己的能力。
但聽到這里,尼祿就知道,對方并不是像波魯那雷夫那樣的騎士,這個男人只不過是在拖延時間施展替身能力。于是他不再等待看能不能探知到更多對方的替身能力,而是直接發動攻擊。
“抱歉,剛見面就得說再見。”
尼祿手上提著的大袋子忽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把銀白色的雙管左輪手槍。
尼祿舉起手中的湛藍玫瑰,直接扣下扳機。
——砰砰。
兩顆特制子彈幾乎同時脫膛而出。
然而就在槍響前的瞬間,薩姆·羅斯特恩就像是腳下忽然打滑一樣,直接從扶手倒了下來,直接閃避開了湛藍玫瑰的子彈。
尼祿眉頭一皺,槍管下移,繼續扣動扳機。
四顆子彈接踵而至,原本滾下樓梯的薩姆·羅斯特恩,卻神奇地忽然撞到了欄桿,止住了下滾的趨勢,再次躲過了湛藍玫瑰的子彈。
以丑陋的姿勢滾下到樓梯中央的薩姆·羅斯特恩直接站了起來,又是兩發子彈從他身旁擦過,在這個下滾的過程中,無論是慣性還是湛藍玫瑰射出的子彈,沒有讓這個職業賭徒受到半點傷害。
即使是撞到了欄桿上,還有這個滾的過程,也只是讓他那一身騷白色的西裝沾染了一些一拍即去的灰塵——簡直就像是各種神劇中完全不怕子彈的主角一樣。
但尼祿非常清楚,他可不是神劇里的炮灰小兵,他的槍口一直對準了薩姆·羅斯特恩,手也沒有抖。
——他剛剛說了他能夠感知自己的“運”,看來也只有這個解釋了。
所以說,這就是他的能力,主角附體,天命加身?
還是說,他只不過是在騙我,他的能力是欺騙我的感知?
看著眼前這個絲毫沒有在意有人用槍對著他,自顧自地整理衣物的男人,尼祿心中揣測到。
幾乎是一秒鐘的時間,尼祿一甩手,湛藍玫瑰的彈巢從右側甩出,六枚空彈殼隨即脫落而出。
下一個瞬間,六枚備彈便落在了湛藍玫瑰的右側,尼祿隨即一甩手,六枚備彈精準的落進彈巢之中。
湛藍玫瑰的彈藥再一次補齊,扳機也在下一秒扣動,六發子彈在一眨間便朝著薩姆·羅斯特恩飛射而出。
——砰!砰!砰!
正在整理衣物的薩姆·羅斯特恩忽然蹲下身子,然后從兜里掏出一張紙來擦鞋,六顆子彈直接從他的上方掠過。
簡直就像是喜劇片一樣。
看著毫發無損的薩姆·羅斯特恩,尼祿的嘴角微微向上揚起一抹微笑。
——很好,這才有意思。
“哈哈哈……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可不要口出狂言啊,斯巴達。謙虛與謹慎是人類的美德,我可是在跟蹤你這么長時間之后,有了充足的把握之后,這才決定出手的。”
這個男人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一樣,抱著肚子狂笑著,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過了兩三秒,這個男人像是想起了什么,這才說道:
“真是失禮啊,居然忘記做自我介紹了。我的名字是薩姆·羅斯特恩,一個小小的賭博愛好者,之前一直游弋于美國拉斯維加斯的各個賭場向各位前輩積累經驗,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所以依靠著偷竊勉強來維持自己的生活,。”
“我的技術稱不上高,但在經年累月的失敗之中,仍然學會了一個基礎的技能——那就是,感知到自己的‘運’。”
“哦豁,你這是在向我透露自己的能力嗎?”
尼祿在心中警惕的同時,不落下風地問道。
“正如字面上的意思,在得到我的替身好運來(Getlucky)之后,我就獲得了知曉自己的運氣是好是壞的能力,而我,在這個時候與你進行交談,會向你透露自己的能力,唯一的目的就是……”
薩姆·羅斯特恩一邊拋飛著自己掌中的彩色骰子,一邊不明所以長篇大論地解釋著自己的能力。
但聽到這里,尼祿就知道,對方并不是像波魯那雷夫那樣的騎士,這個男人只不過是在拖延時間施展替身能力。于是他不再等待看能不能探知到更多對方的替身能力,而是直接發動攻擊。
“抱歉,剛見面就得說再見。”
尼祿手上提著的大袋子忽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把銀白色的雙管左輪手槍。
尼祿舉起手中的湛藍玫瑰,直接扣下扳機。
——砰砰。
兩顆特制子彈幾乎同時脫膛而出。
然而就在槍響前的瞬間,薩姆·羅斯特恩就像是腳下忽然打滑一樣,直接從扶手倒了下來,直接閃避開了湛藍玫瑰的子彈。
尼祿眉頭一皺,槍管下移,繼續扣動扳機。
四顆子彈接踵而至,原本滾下樓梯的薩姆·羅斯特恩,卻神奇地忽然撞到了欄桿,止住了下滾的趨勢,再次躲過了湛藍玫瑰的子彈。
以丑陋的姿勢滾下到樓梯中央的薩姆·羅斯特恩直接站了起來,又是兩發子彈從他身旁擦過,在這個下滾的過程中,無論是慣性還是湛藍玫瑰射出的子彈,沒有讓這個職業賭徒受到半點傷害。
即使是撞到了欄桿上,還有這個滾的過程,也只是讓他那一身騷白色的西裝沾染了一些一拍即去的灰塵——簡直就像是各種神劇中完全不怕子彈的主角一樣。
但尼祿非常清楚,他可不是神劇里的炮灰小兵,他的槍口一直對準了薩姆·羅斯特恩,手也沒有抖。
——他剛剛說了他能夠感知自己的“運”,看來也只有這個解釋了。
所以說,這就是他的能力,主角附體,天命加身?
還是說,他只不過是在騙我,他的能力是欺騙我的感知?
看著眼前這個絲毫沒有在意有人用槍對著他,自顧自地整理衣物的男人,尼祿心中揣測到。
幾乎是一秒鐘的時間,尼祿一甩手,湛藍玫瑰的彈巢從右側甩出,六枚空彈殼隨即脫落而出。
下一個瞬間,六枚備彈便落在了湛藍玫瑰的右側,尼祿隨即一甩手,六枚備彈精準的落進彈巢之中。
湛藍玫瑰的彈藥再一次補齊,扳機也在下一秒扣動,六發子彈在一眨間便朝著薩姆·羅斯特恩飛射而出。
——砰!砰!砰!
正在整理衣物的薩姆·羅斯特恩忽然蹲下身子,然后從兜里掏出一張紙來擦鞋,六顆子彈直接從他的上方掠過。
簡直就像是喜劇片一樣。
看著毫發無損的薩姆·羅斯特恩,尼祿的嘴角微微向上揚起一抹微笑。
——很好,這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