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語言來形容的話,沒有辦法說明清楚。看1毛線3”
“什么?”
“什么?”
兩道不由自主的驚呼,空條承太郎迅速向前跨了一步,用自己高大的身軀將母親掩在身后。
“看樣子還有點早啊,空條承太郎。今天就這樣吧。夫人,我說的事情,還請你拜托轉達給喬斯達先生。那么,失禮了。”
尼祿眼中的猩紅光芒消散,永不放棄也化作虛無。
尼祿裝完逼之后,便打算告辭。
目前空條承太郎還沒有擁有替身,也就是說劇情還沒有開始。作為一個外人想要取信于賣魚強實在有些困難,還不如讓二喬來解釋事情的緣由。
反正無論是為了自己的母親與女兒,還是因為喬斯達家族與dio之間的血之宿命,雙方都不會有和平解決的可能。
埃及旅行團的組建,只是時間問題。
“等等,那個幽靈是怎么回事?”
空條承太郎追了出來。
正打算上車去飆一飆的尼祿又回過身來。
“那個是名為替身的超能力,我將我的替身命名為永不放棄。”
“只有替身使者才能夠看見替身。也就是說,無論是你空條承太郎,還是你的母親荷莉·喬斯達,都有著作為替身使者的潛力。”
尼祿微笑著對賣魚強解釋道。
“而我之所以來這里,主要也是希望能與你們喬斯達家族一起對抗dio。當然,也有我自己的私心。”
“而你們喬斯達一族與dio跨越時代的血之宿命,我也通過一些途徑有所了解。”
尼祿用戴著手套的右手拇指與食指指尖搓出一個小小的空間。
“大概這么多吧。”
“一時間,你可能也無法接受這些情況,承太郎。但等著吧,與dio之間的戰斗是喬斯達一族的宿命,而宿命是無法逃避的!”
“這個月,至少在這個月底,會有一個出拳的時候回喊著‘歐拉歐拉歐拉’的‘幽靈’開始跟隨你,卻又不能完全受你控制。”
“承太郎,無論你是否接受,喬斯達一族的宿命必定會降臨。但是,你,不,應該說是我們,終將會戰勝命運!”
留下一句“等待并心懷希望吧”后,完成了“在逼王面前裝逼”的愉快體驗的尼祿便頭也不回地鉆進了這輛被稱為“生不逢時的”改裝藍色r中,打算去好好飆一飆車。
出于對《頭文字d》的喜愛,尼祿也就愛屋及烏地喜歡上了r,可惜被稱為“山道之王”的第三代還要等幾年,所以他就買了這輛藍色的二代r并加以改裝。
或許是斯巴達家族基因中一直有著酷愛追逐高速的血統,無論是喜歡飚摩托車的但丁,還是直接飆龍車的維吉爾,抑或是飆火箭手的奶油,都喜歡那種風馳電掣的感覺。
而尼祿也不例外,在小英雄世界中,升級以及系統獎勵不提,他除了系統地學習了劍術與槍法外,就是學了這一手車技。wap.kanmaoxian
畢竟家里可是有一位真正的老司機,疑似藤原拓海異位面同位體的存在。
而尼祿好像也確實非常有這方面的天賦,短短幾個月就學的有模有樣了。
“你是開玩笑的吧?什么宿命?dio?和你一起戰勝命運?這關我什么事?真是夠麻煩的。”
“你是哪里來的愛德蒙·唐泰斯嗎?”
空條承太郎扶了扶帽檐。
以神棍的預言方式結束了這次會面。尼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空條承太郎卻是若有所思,看著尼祿的車子漸行漸遠,神色愈發嚴峻。
雖然這個和自己同樣是混血兒的少年很神棍,但空條承太郎卻能夠感受到,對方的話語中的善意,以及若有若無的調侃。
看著漸行漸遠的藍色r,空條承太郎嘆了口氣,然后轉身回到空條宅。
“真是夠了。”
時間很快便來到了下午接近傍晚的時候。
就在荷莉·喬斯達跟遠在紐約的地產大亨,載具殺手兼老流氓的老父親喬瑟夫·喬斯達通電話的時候,尼祿已經吃完一頓海鮮大餐,從一間餐廳中走了出來。
這間餐廳位于acg作品中盛產妹控的千葉縣,距離東京不遠。當然,jojo世界的千葉縣產不產妹控尼祿不得而知,他只知道這里是霓虹第一的霓虹龍蝦產地,真鯛魚和鰹魚也不錯。
反正閑來無事,飆完車后忽然饞龍蝦身子的尼祿果斷驅車前往。
尼祿此時就在餐廳外不遠處的一個路口等紅綠燈。
只不過就在等紅綠燈的時候,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忽然停到了他的車后。
法拉利鳴笛了一下,車前燈閃爍了兩下,讓正看著后視鏡的尼祿看得一清二楚,隨后便是引擎的不斷轟鳴聲。
“因吹斯聽。”
作為藤原拓海異位面同位體帶出來的學員,一個自認為成熟的老司機,尼祿自然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不,應該說霓虹的司機好像都是用的這一套。
“想要比一比嗎?”
尼祿本來搭在方向盤上的左手換在檔位上(霓虹車是右舵車),放在車窗上戴著手套的右手搭在了方向盤上。
如同有人在車的前面倒計時一般。尼祿看著那已經開始閃爍的紅燈,呼吸開始變慢。
一前一后倆輛車的引擎不斷的發出轟鳴聲,雖然經過靜音處理,但是引擎的轟鳴聲依舊能夠清晰可見。
——嘟。
伴隨著紅燈熄滅綠燈亮起,如同聽到比賽開始的信號一般,兩輛車同時啟動了。
強勁的動力驅使著輪胎飛速地旋轉,與地面摩擦直接冒出了大量的白煙。
隨后帶著白煙,一藍一紅的兩輛車沖了出去。
雖然《頭文字d》在這個年代還沒有開始連載,也不知道以后會不會有,但好像只要是霓虹,無論在哪個世界,總是會有很多人喜歡飆車,也有許多改裝車,尤其是在跑車上,各種跑車飆車,跟在尼祿身后的這輛紅色的法拉利,恐怕也是這樣的情況。
所以尼祿在看到對方和在小英雄世界中如出一轍的打招呼方式的時候,就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只不過雖然尼祿會在馬路上各種超速行駛,但是卻不會直接和其他車飆車,畢竟自己開車在路上各種超速超車已經夠可以的了,如果再來一輛,可是很容易出事故的。
一旦出事故,尼祿能夠存活下來,但是那些無辜遭殃的人就沒那么幸運了。
尼祿自己一個人敢超速行駛是因為對自己實力的自信,但卻不敢保證另一個人的技術如何。
況且雖然劇情還沒有正式開始,但尼祿也沒有太過放松警惕。
所以,想要比賽一場的話,就去比賽的場地!
在公路上疾馳,尼祿帶著紅色的法拉利一路朝著東北方前進,紅色的法拉利似乎也很明白尼祿的想法,一直跟在后面,并沒有出現什么超車的行為,只是以與尼祿相同的高速行駛,緊緊地跟著。
千葉縣,位于霓虹關東平原東南部,東京都市圈東側,由北部的關東平原和中南部的房總半島組成,是一片東西長約96公里、南北約129公里的狹長半島形地帶。縣東南方面朝太平洋,西側瀕臨東京灣,西北面與東京都和垮玉縣連接,北邊與茨城縣接壤。土地面積占全國第28位,比東京都和神奈川縣加在一起的面積還大。
但就是這全國排名第28的千葉縣,其實也十分的小。
南北最遠才129公里,東西才96公里如果有直線高速公路的話,一個小時之內就能夠橫穿,和海的對面某個一個省面積都比這整個國家面積還要大的天朝相比實在是小的可憐。
而在這千葉市的東北方,是成田市,也就是成田機場所在的城市,兩者相隔不過十幾公里,在高速行駛的情況下,很快就能到成田市,在成田市有一座成田山,是當地的一個旅游景點。
不過,尼祿從有活力的社會組織中的暴走族了解過,成田山白天是旅游景點,到了晚上那里便是車手們最喜歡的地方。
因為那里的山道,晚上是允許賽車的。改裝了自己愛車的車手們,最喜歡的便是山道飆車了。
而尼祿也準備在那里迎戰身后的這輛紅色的法拉利。
在經過了成田山下最后的一個紅綠燈之后,尼祿毫不猶豫地將油門直接踩到底。
r的速度突然上升,而紅色的法拉利也如同約定好的一般,同時提升了速度。
大燈同時亮起,真正的比賽開始了!
從山腳到山頂的停車場,賽道就是這一段路程!
尼祿瞥了一眼后視鏡,看著后面緊跟著加速的紅色法拉利,嘴角微微揚起一抹笑意。
上坡賽,算是山道賽車的一部分,非常重要的一部分,與下坡賽不同,上坡賽對于馬力的要求更加高,說的夸張一點,在相同技術的車手之間,上坡甚至就是馬力的比拼,當然了,車手相差過大又是一回事。
如果是改裝前的r,上坡恐怕會輸給法拉利,畢竟是已經停產的老舊車型,尼祿會買也是因為情懷,原來的引擎在馬力完全不夠。但是此時r上裝的可是賽車專用的引擎,能夠非常強勁的動力,因此上坡賽,這輛“生不逢時”r也完全能夠勝任!
將油門踩到底,給予車子足夠的動力,尼祿雙手分別握著方向盤和檔位,雙眼盯著前方,時不時地瞟一眼后視鏡觀察身后的法拉利來判斷對方的位置。
前面這一段直線,倒是讓他們能夠保持這樣一前一后緊跟的狀態,誰的馬力比較強勁,誰就會占優,但是經過彎道的時候,可就不一樣了,那里便是車手的比拼。
快了,彎道已經出現在視野中。
近了,還剩幾秒的時間。
到了!
尼祿毫不猶豫地踩下了剎車,點下離合,換動檔位,轉動方向盤,r藍色的車身直接偏轉了起來,松開剎車,踩下油門,朝著彎道相反的方向轉動方向盤,整個車子切著內線,以偏轉一定角度的情況,直接沖進了彎道。
——嗤。
輪胎的尖叫聲響起。
漂移,一個作為老司機人前顯圣必須掌握的技巧,在尼祿的手腳下輕松地展現了出來。
高速的沖鋒入彎,緊貼內線一直踩著油門的滑行,然后超高速的出彎,拉正車身直接切到外線進入直道再次換擋加速,整個過程,速度最低也在120公里以上。
無比漂亮地完成了這一套動作之后,尼祿瞟了一眼后視鏡,想看看那紅色的法拉利在什么位置。
然而卻什么也沒看到。
“這是什么情況?”
尼祿有些奇怪,這車怎么不見了?
在開出了相當一段距離之后,后視鏡上,終于出現了一對車燈。
“現在才出彎,不是吧?”
應該不是,一個法拉利,還是一個主動來挑釁的車手,怎么可能連高速過彎都不會,那么慢,難道是想著故意放自己一馬,然后后面追上來好顯示自己的過彎技術嗎?
畢竟在直線上是馬力的比拼,在馬力相當的情況下,超車幾乎不可能,能夠看出強弱的地方便是過彎技術。
如果直線拉開了距離,但是一個彎道之后距離卻縮小了,那么說明你在過彎上就已經輸了。
“看來你對自己很有信心啊。”
再看了一眼后視鏡上那對車燈,尼祿將注意力集中在眼前,對方都這樣下戰書了,怎么也該有點回應才行。
油門踩到底,尼祿準備展示出真正的技術!
然后,他在山頂的停車場等了十分鐘紅色的法拉利才到了停車場。
看著那一個急剎停在自己面前的紅色法拉利,尼祿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愉悅微笑。
“雖然和我預想的不太一樣,但這未免也太慢了。”
“不過,這樣也好,正好現在沒人。”
雖然尼祿不像“吾好夢中殺人”的曹孟德那樣多疑,也不像某位勇者那樣慎重,不過該有的警惕卻也沒有放下。
車門被打開,兩個男人從紅色法拉利上下來。
“托尼·雷德格雷夫先生是嗎?”
雖然用的是疑問句式,但卻是用陳述的口氣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