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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9章 分頭行動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來自未來的神探

  琴島市公安局。

  韓彬辦公室。

  將搜查的結果報上去后,韓彬就一直在辦公室等消息,在實施具體的行動前還要和省廳匯報,否則行動的時候出了岔子,那責任就大了。

  韓彬承擔不起,丁錫峰和馮保國同樣承擔不起。

  為了節省時間,韓彬沒去食堂吃飯,而是泡了一桶方便面。

  一桶泡面、一根火腿,談不上吃飽,但也不餓了。

  做警察這一行,有不少的職業病,其中很常見的就是胃病。

  主要原因就是不能按時吃飯。

  所以只要不是特別忙的情況下,韓彬都會抽時間按時吃飯,別管吃泡面還是零食,肚子不餓就行了。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咚咚……”

  外面傳來敲門聲。

  “進來。”

  “咯吱……”門開了,丁錫峰走了進來。

  韓彬趕忙起身,“大隊長,您怎么來了,有事,您打個電話我就過去了。”

  丁錫峰擺了擺手,“我正好順道,也省的你再跑了,省廳那邊傳來消息了。”

  “他們怎么說?”

  “省廳對于咱們傳過去的線索和證據很重視,準備立刻提審孫友國和陳齊豐,同時讓咱們琴島市公安局負責齊豐國際公司的布控抓捕任務,他們就不派人過來了。”

  韓彬笑道,“這次總算是沒有白忙活一場。”

  “你別高興的太早,權利和責任是對等的,機會給了咱們,如果抓不到人,就得由咱們來負這個責。”

  “是,我一定會進全力完成這次任務。”

  省公安廳,刑偵總隊,重案支隊。

  一件密閉的審訊室中,孫友國被拷在審訊椅上。

  黃匡時和包星坐在對面的審訊桌后面,臉色都有些難看。

  黃匡時雙手抱胸,瞪著孫友國,冷聲道,“孫友國,你的同伙在哪?”

  孫友國納悶道,“黃隊長,我不是都已經告訴您了嗎?我就知道那一個地,我跟他們已經鬧掰了,可能他們不信任我逃到了別的地方,我真的不清楚了。”

  “你真跟同伙鬧掰了?”

  “是呀,所以我才跑到了琴島,就是不想再參與這起綁架案。”

  “你有沒有聽說過齊豐國際運輸公司?”

  “我……沒有。”

  “撒謊,你不僅聽說過,還打電話聯系過這家公司,甚至親自去了一趟,你的行蹤和所作所為警方調查的一清二楚,說,你去齊豐國際運輸公司做什么了?“

  “沒干什么,我就是……”孫友國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

  “你是什么?你去沒去?正面回答?”

  “我去了。”孫友國低下頭,額頭上布滿了細密汗珠。

  “去干嘛了?”

  “去看一個朋友。”

  “看什么朋友。”

  “是以前的一個朋友,他之前在齊豐國際運輸公司工作,我那天去找他,但是他已經不在那了,我就離開了。”

  “別管是以前的朋友,還是現在的朋友都有名字,你說出來,我去齊豐國際運輸公司核查。”

  “我只知道他的外號,不知道他的真名?”

  “呵呵,這也能叫朋友?”黃匡時站起身,走到審訊桌前面,“你覺得這種漏洞百出的謊言,我們警方也會相信,你是不是把我當傻子,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讓老子很沒面子!”

  “黃隊長,我不知道您在說說什么,我真不明白呀。“

  “別裝了,琴島警方重新搜查了你的住所,在床頭柜的暗格里發現了一張身份證和齊豐國際運輸公司的單據,你根本沒有和同伙鬧翻,你之所以去琴島,就是為了去齊豐國際運輸公司取東西,對不對?”

  孫友國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但是依舊沒有正面回答。

  黃匡時繼續說道,“我們還查到,齊豐運輸公司的法人叫陳齊豐,正是被綁架小女孩陳欣的父親,你們和他一直有聯系,我們已經派人去抓捕陳齊豐了。

  等他被抓到警局,就會立刻被審訊,你不說,能保證他也不說。”

  孫友國沉默了片刻,呼吸有些急促,“黃隊長,我能喝點水嗎?”

  黃匡時使了個顏色,包星拿起桌子上的一次性紙杯,給孫友國接了一杯溫水,“我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既然被警方抓到了,不交代清楚就別想出去。都這個時候還抱著僥幸心理,傻不傻?”

  孫友國喝了水,似乎也想通了,“黃隊長,您真是料事如神,您剛才說的沒錯,我確實撒謊了。”

  聽到這話,黃匡時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覺得有些諷刺。

  如果不是琴島警方那邊傳來消息,他還一直被蒙在鼓里,還以為當時的抓捕行動出了問題,殊不知綁匪一直和人質的父親有私下聯系,這等于是在警方部門安插了奸細,又怎么可能抓到嫌犯。

  “別廢話,趕緊說,你的同伙在哪?”

  “黃隊長,這個我確實是不清楚,我被抓后,這么長時間沒有跟他們聯系,他們肯定已經察覺到了異常,早就轉移到了我不知道的地方,這個我真沒辦法告訴您。”

  “那你就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孫友國想了想說道,“您說的對,我們私下的確和陳齊豐有聯系,我去琴島也確實是去陳齊豐的公司取東西,只是沒想到東西沒到,反倒被您給抓了,當時我都被嚇懵了,真沒想到你們能那么快找到我。”

  “行了,少說這些沒用的,我問你,陳齊豐和你們是什么關系?”

  “我們以前是合作關系,確切說陳齊豐和我的老大是合作關系,但是這小子毀約了,不講信用,我老大肯定要搞他。”

  “你老大是誰?”

  “老貓。”

  “你怎么聯系老貓?”

  “我沒有直接聯系過老貓,都是通過程偉奎聯系的,程偉奎的聯系方式我已經給你們了,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程偉奎的手機號無法接通,你還有其他程偉奎的聯系方式嗎?”

  “沒有,這一點我真沒撒謊。老貓這個人是非常謹慎的,層層布局,只要有一點出了錯,他們都會察覺。接著就是玩失蹤,有時候,我們都找不到他人。”

  “陳齊豐和老貓是什么合作關系?”

  “陳齊豐幫著老貓從國外運送一些違禁品,利潤很高,陳齊豐也是靠這個起家的,后來陳齊豐的生意做大了。再加上疫情的原因,國外運輸業檢查的越發嚴格,陳齊豐就不想再和老貓合作了,怕擔風險。

  老貓就指著這個活,等于是斷了他的財路,老貓自然不會放過他,就準備綁架他的女兒,逼迫他繼續合作。沒想到的是,綁架那天車上還有一個小男孩,事已至此也只能一起綁架了,后面的事就脫離了掌控,小男孩的父母報了警,越鬧越大。”

  “兩名人質現在還安全嗎?”

  “我最后和程偉奎聯系的時候人質還是好的,現在就不清楚了。”

  “你去齊豐國際運輸公司就是為了帶走一批違禁品?”

  “是。”

  “什么東西?”

  “是泰tai國的硅膠枕頭和床墊。”

  “接著說。”黃匡時科不相信劫匪冒著這么大的風險就是為了運輸這些東西。

  “硅膠床墊里還放了……槍。”

  “有多少槍?”

  “我也不清楚。”

  “都有什么槍?”

  “有手槍、步槍、狙擊槍、還有手雷。”

  黃匡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些重型武器警隊都很少使用,“你確定運送的是這些東西?”

  “我都是聽程偉奎說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

  “槍支和手雷總共有多少?”

  “應該不少。”

  “具體數目。”

  “大概有幾十支槍,手雷也不少,而且威力都很大。”

  黃匡時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如果這批槍支流入市場,后果不堪設想,“你們弄這么多槍做什么?”

  “這個我也不大清楚,生意都是老貓親自談的,應該是有其他人要買吧。老貓其實就是個中間商,他手上也沒有多少人,用不了這么多的武器。”

  “老貓準備跟誰交易這筆槍?”

  “這個我真不清楚,老貓這個人心眼多得很,不可能將所有的事都告訴我們。”

  “如果沒有被警方抓捕,你什么時候會去取這批貨?”

  “今天下午兩點,琴島第三貨運碼頭。”

  “之前你為什么不肯交代這些?”

  “我當時也是存著僥幸心,覺得你們只知道綁架的案子,不知道走私槍支的案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我就沒說。再一個,如果我說了,也怕遭到老貓和買家的報復,老貓這個人很有能量,我不敢得罪他。”

  黃匡時沉吟了片刻,“老貓還希望和陳齊豐合作,也就是說如果沒有意外,老貓是不會殺陳齊豐女兒的,那個小男孩呢?事后,他們會不會撕票。”

  “這個不一定,有可能會,也有可能不會,要看具體的情況。”

  黃匡時查看了一下筆記,詢問的差不多了,他徑直走出了審訊室,準備跟領導匯報一下,將他審訊的線索和證據盡快傳給琴島警方,這批貨物太重要、太危險了,在齊豐運輸公司布控時一定要小心。

  沒多久,陳齊豐也被抓進警局了,是秘密抓捕。

  沒有絲毫的耽擱,黃匡時立即給他做筆錄。

  孫友國雖然都交代了,但孫友國昨天就被抓了,已經和綁匪失去了聯系,也不清楚綁匪的動靜,但陳齊豐不同,他很可能依舊能聯系上嫌犯。

  陳齊豐是被請進警局的,他還以為警方要找他商量案件,并不清楚警方已經查到了他和綁匪有聯系,當他被搜身、手機被拿走才意識到情況不對,但是已經晚了。

  陳齊豐被帶進了審訊室。

  一進審訊室陳齊豐就顯得焦躁不安,

  看到黃匡時后,陳齊豐搶擠出一抹笑容,“黃隊長,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怎么還把我拷起來了。”

  “哼,你自己做過什么不清楚,還反過來問我。”

  “我真不知道您說的是什么意思。”

  “陳齊豐,我問你,是不是和綁匪私下有聯系?”

  陳齊豐臉色變了又變,嘆道,“您是怎么知道的?”

  “警方已經查清了這個案件的所有線索,包括你的一些所作所為,你不要再保證僥幸心理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陳齊豐道,“我是和綁匪有聯系,但我只是希望私下交付贖金,保證我女兒的安全。”

  “孫友國可不是這么說的,他已經交代了你和老貓合作走私違禁品的事。”黃匡時看了一眼手表,“琴島第三貨運碼頭的那批貨,也快到了吧。”

  陳齊豐身子顫了一下,做了個深呼吸,“黃隊長,我冤枉呀,我都是被他們逼得,綁匪聯系我,如果想要救出女兒,就幫他們從泰tai國運一批貨回來,我是為了救女兒才這么做,我真是沒得選呀。”

  “你和老貓認識多久了?”

  “有兩三年了吧。”

  “這么說,你們兩個已經不是第一次合作了?”

  “我以前是做過錯事,但我已經改過自新了。但那個老貓就是不肯放過我,還用我的家人威脅。黃隊長,您一定要相信,我真的是被老貓脅迫的。”

  “孫友國被抓后,老貓有沒有聯系你?”

  “有,老貓詢問了我的情況,還問我那批貨能不能按時到。我告訴他,警方沒有懷疑我,那批貨也能按時到達,孫友國應該沒有出賣咱們。”

  “到時候誰去取那批貨?”

  “彪子,老貓給我打過招呼了。”

  “取貨地點是琴島市第三貨運碼頭?”

  “不是,因為孫友國被抓了,老貓考慮到安全,決定將交易地點放到了琴島市第三貨運碼頭附近的一個加油站,這樣不容易被警方盯上。”

  “孫友國已經被抓了,老貓還敢取貨?他不怕被警方盯上?”

  “我一開始也是這樣說的,還勸他暫時收手。他說自己已經收不了手了,這批貨的客戶非常危險,他惹不起,必須將這些槍如約送到。否則,買家不會放過他。

  所以才決定鋌而走險繼續行動。”

  “你知道買家的身份嗎?”

  “不知道。”

  “你知道老貓的藏身地點嗎?”

  “這他怎么可能告訴我,老貓這個人狡猾得很。”

  黃匡時皺眉道,“你和老貓平常如何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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