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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2章年輕有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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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遠沒去理會國際刑警組織到底扣留了多少,只要自己得到的多就行。

  兩百萬呢!

  雖然是換算后人民幣的金額,但也不錯了。

  畢竟只是耽擱了自己三天的時間而已。

  更重要的是,自己此行的收獲可不止是這兩百萬,而是另外那五百萬。

  這整個兒加起來,那套房子所需要的資金就基本上夠了。

  慕遠是一個很知足的人,能買套房子就行了,多了也沒多少意思。

  你說豪車、豪宅、名表、奢侈品,那些有什么意義?

  你再豪的車,我抽個變形金剛,瞬間將你秒成渣渣。雖然現在還沒抽到,不也還有武裝機甲嘛,這玩意兒可是能遨游太空的家伙,比豪車高檔太多了。

  房子,慕遠之所以選擇這種復式,不是因為復式看起來更豪華氣派,而是因為面積夠大。

  他是比較傳統的人,將來鐵定是要兩個孩子的,到時候雙方父母有時候也得到家里來住住,你說客人來了可以去外面住賓館,一家人怎么能去住賓館呢?

  所以,房間也得留著。

  這樣算下來,至少得五個臥室不是?復式就成了必然選擇。

  雖然剛過完春節,公安部門的各項業務工作已經有條不紊地推動了。

  畢竟,案子這事情可不管是不是春節,該發還得發。

  慕遠花了幾天時間在住房的布置上,這畢竟是以后要作為結婚新房用的,慕遠完全不出力也說不過去。

  哪怕蘇瑾秋真不介意,慕遠也還是得自覺不是?

  終于,時間到了情人節這天。

  其實不管是慕遠,還是蘇瑾秋,對西方的情人節都不是那么在意,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只是一個由頭。

  總不能說七夕再去領證吧?那不合適,拖得太久了。

  而西方的情人節就正好合適,剛過年十多天就到了。

  所以,剛弄好房間,二人便手挽著手去了民政局。

  領證的過程自然是順利的,當然也有些小波瀾。

  畢竟慕遠現在多少也算是一個名人,而且還屬于那種不會被無故攻訐的名人。

  所以當慕遠出現在登記大廳的時候,無數人拿出了手機……

  對此慕遠自然也不能阻止,他也沒打算阻止,甚至有人提出希望能與他合影,他也沒有拒絕。

  等從民政局出來后,蘇瑾秋嘟著一張小嘴,道:“慕遠,你現在都是明星了,那以后會不會像別的明星那樣始亂終棄?”

  慕遠頓時哭笑不得,道:“瑾秋,你這問題,我還真沒法回答。要是回答是,那豈不是說別的明星都在搞始亂終棄?這帽子可不能亂扣。”

  “狡辯!”蘇瑾秋嘴嘟得更長了,“你就說你會不會!”

  “不會!肯定不會!”慕遠又不傻,自然知道該怎么回答。

  這也是出自他內心的話。

  始亂終棄有什么意思?還沒有破案有意思呢。

  蘇瑾秋滿意地笑了。

  慕遠內心是很無奈的。

  這么一說就信了?

  也幸好自己是好人,慕大善人的名號不是白給的,要換做是旁人,這蘇大記者還不知道要被騙多少次呢。

  其實他又怎么知道,蘇瑾秋之所以有這樣一問,其實并不是信不過他,而是剛完成從單身女青年向已婚婦女的轉變,內心有些彷徨而已。

  二人本來是打算藍灣印象那邊的,結果剛從民政局走出來,便接到了蘇瑾秋母親的電話,讓他們回家吃飯。

  電話是直接打給慕遠的,他自然沒法拒絕。

  應下之后,電話掛斷。

  “瑾秋,你爸媽……”

  “我們都領證了,現在我爸媽也是你爸媽!”蘇瑾秋杏目一瞪,糾正著慕遠的錯誤。

  “行!你不是說咱……爸媽在外地做生意嗎?今年怎么一直留在這邊啊,沒打算走嗎?”說到最后,慕遠語氣有點小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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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辦法,每次去蘇瑾秋爸媽那邊吃飯,蘇父總會變著方兒的勸酒,不知道是不是生意場上養成的習慣。

  有時候慕遠就想著,是不是要喝一次。

  估計只有真正與蘇父喝上一次,他才會不再繼續找自己喝酒。

  可惜每次蘇瑾秋都阻止了,慕遠也無可奈何。

  蘇瑾秋聽了慕遠的問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畢竟……想要看到慕遠吃癟的樣子,可是非常難的。

  “他們之前不是說過嘛,要等我們把婚期定下來的。在這個事情定下來之前,他們肯定是不會走的。”

  慕遠點了點頭……

  “走吧!”

  剛走到車旁邊,慕遠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拿起看了一眼,居然是馮局長打過來的。

  慕遠心頭有些奇怪,近期馮局長很少給自己打電話呢,因為那幾起電詐案件,耗費了整個西華市公安系統太多的精力,包括領導在內,都將全部精力放在了這一系列的案件上。

  慕遠可以將人抓回來后就扔一邊不管,可領導和下邊的辦案民警不能,他們必須得按照辦案流程,完完整整,沒有任何瑕疵地將案件辦結。

  這個過程是比較漫長的。

  以至于這段時間,馮局長對慕遠幫著別的局辦案子的怨念都少了許多。

  “馮局。”

  “小慕,你現在在什么地方?”馮局語氣帶著幾分急切。

  慕遠立刻道:“我在民政局外面呢。”

  “呃……民政局?你跑哪兒去干嘛?”不怪馮局長感到奇怪,因為他確實很難將慕遠這個鐵憨憨與結婚聯系起來。

  慕遠憨厚地笑了笑,道:“過來領證。”

  “領證?”馮局訝然,“你結婚了?對呀,你小子和電視臺的蘇記者在處對象。怎么?這么快就修成正果了?”

  “嗯!”

  “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好了,不說這些了,到時候舉辦婚禮,可別忘了邀請我們去做個見證。”

  “那肯定得請。”慕遠很是干脆地說道,“馮局,你給我打電話是為了什么事情呢?”

  馮局這才想起正事,立刻道:“是這樣的,我一個警校大學的同學,在泉市那邊當局長。前段時間他們在海邊發現了一具尸體。經過尸檢,可以確定這人是死于他殺。但關于死者的身份和各方面的信息,都沒有查出來,就更不用說破案了。無奈之下,他們就想到了你,這才給我打了電話。”

  慕遠倒是有些好奇,問道:“這種事情,不是通過那邊省廳與我們這邊省廳對接更好一些嗎?”

  馮局道:“道理是這么個道理,但現在關于跨省的警務合作并沒有太多的先例,也沒有既定的章程,而且對方也擔心拖得太久不利于案件的偵破,所以這才直接聯系我的。”

  慕遠有些恍然,道:“那好吧!馮局,什么時候出發?”

  “這個……馬上就走,方便嗎?”馮局長發出一絲尷尬的笑聲。

  馮局長腦袋畢竟沒有慕遠那么鐵,別人小兩口剛從民政局出來呢,結果你就要把另一把拉走去上班,這著實有些過分。

  慕遠看了一眼蘇瑾秋,歉然一笑,隨即說道:“行!反正都得辦,早去早回也好。”

  “好!我立刻讓他們聯系機票,你現在直接往機場趕。”

  定下來之后,慕遠掛了電話。

  “又要出差?”蘇瑾秋有點小幽怨。

  慕遠嘆了口氣,道:“沒辦法,命案!現在那邊一點線索都沒有,他們擔心拖得太久案子不好破。”

  蘇瑾秋點了點頭,道:“那你去吧!這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謝謝!那咱爸媽那邊,你可得幫著解釋一下。”

  “你放心吧。我爸媽他們也都是講道理的人。”蘇瑾秋給了他一個俏麗的白眼。

  慕遠笑了笑,當即開車送蘇瑾秋去永州大道那邊,途中馮局長打了電話過來,說是機票已經訂好,起飛時間距離現在還有兩個小時。

  這個時間是很緊張的,好在都是往南邊走,正好順路,慕遠還是將蘇瑾秋送了回去。

  到了機場,慕遠看到了馮局長。

  他一身便裝站在機場門口,見慕遠下車便立刻迎了上來。

  “小慕,沒吵架吧?”馮局長調侃著問道。

  慕遠笑笑,道:“不會!我和瑾秋關系好著呢,怎么會吵架。”

  馮局長頗為感激地說道:“這次確實是沒辦法,你就當是幫我的忙吧。”

  慕遠一本正經地說道:“馮局你想的太多了,辦案本就是我們警察的職責,那存在幫忙不幫忙的說法呢?”

  馮局長先是一愣,接著哈哈大笑。

  “你小子覺悟確實是高。”

  慕遠默認了馮局長的表揚。

  “這次我陪你一起去。”馮局長說道,“正好我去那邊有個學習。如果你速度夠快,說不定我們還能一起回來。”

  慕遠笑著點了點頭。

  辦案這種事情,誰陪自己去都一樣,就像省廳給自己安排的司機辜軍,其實誰來當這個司機都是一樣的。

  差不多兩個小時后,馮局長與慕遠到了泉市。

  作為一個沿海城市,而且是靠南的沿海城市,這個時節氣溫已經有些高了。

  好在慕遠已經有了多功能服,這玩意兒冬暖夏涼,別說是二三十度的氣溫了,上次沖進火場都毫發無損呢。

  這也避免了從機場出來穿著秋衣的尷尬。

  馮局長明顯是有經驗的,里面一件長袖襯衣,外套脫掉后,正好合適。

  機場門口,一輛車停在臨時停車位上,三個人站在一旁等著。

  當馮局長從里面出來的時候。其中一個與馮局年齡相仿的人快步走了上來,另外兩人也隨之動了動。

  “老馮!這位就是慕支隊長吧?果真是年輕有為啊!”那人樂呵呵地先與馮局長握了握手,然后迅速將手伸向慕遠。

  馮局長笑道:“他就是慕遠同志,怎樣?是不是特年輕?”

  慕遠微微一笑,與對方握了握。

  不過在心里,他還是將對方鄙視了一番。

  這人虛偽!我年輕你倒是一眼能看出來,可你怎么看出我有為的?

  “老馮,要不你們先去酒店休息休息?”

  馮局長笑道:“老林你還是這么虛偽!明明自己已經急得不行了,那說什么讓我們去休息。估計你心里早就巴不得我們現在就去案發現場看看吧?”

  老林倒也不介意,呵呵一笑,道:“這不是待客之道嘛。再說了,我又不是你,我主要征求的是慕支隊長意見。”

  慕遠道:“我無所謂的,年輕嘛,休息不休息無所謂,我以前還熬過兩三天呢,這不算什么。”

  老林連忙點頭,道:“那就好!我們這就去局里。”

  說完,他便引著慕遠二人上了車。

  車,是一輛別克GL8,人多的情況下坐起來更舒服一些。

  車開動后,林局長說道:“慕支隊,要不我先將案件的基本情況給你講述一下吧?”

  慕遠點頭應許。

  林局當即說道:“是這樣的,差不多在五天多前,有人報警說在海邊發現了一具尸體。我們趕到現場后,發現尸體已經浮腫得厲害,相貌已經不可辨認。經過尸檢,已基本確定死者是死于鈍器,顱骨脆裂。不過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能確定死者身份。”

  慕遠問道:“那有沒有什么特別的特征呢?有利于發現死者身份的。”

  “特征有一些,但不具有代表性。比如身上的疤痕、或者有陳舊性骨折的骨骼之類,估計全國各地這樣的人一大堆。”

  “這確實很難辦。”慕遠皺著眉頭,又問道,“那臉上呢?臉上有沒有什么特征?比較明顯的,比如大一點的痣什么的。”

  “沒有,臉白得跟化了妝一樣。”林局長無奈說道。

  “年齡呢?能確定下來嘛?”

  “差不多二十五到三十歲。”

  “衣著呢?有什么特征沒有?”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林局長瞅了他一眼,很無奈……

  自己是局長,能記得這么多就算不錯了,哪能什么都記住啊?那是辦案民警做的事情好不?

  慕遠卻也是怪異地看了林局長一眼。

  你就知道這么點東西,還討論個屁的案情啊?還不如等到了局里在一起問。

  馮局長倒是比較了解慕遠的脾性,當即笑道:“老林,在車上討論什么案子嘛。你說話的速度還沒有小慕看資料的速度十分之一快,折騰這點時間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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