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秘鉆階，李瑞在靈性層面的力量有了質的飛躍，玄妙的視線輕而易舉看破了表象，顯露出真實姿態。
純白氣息中正平和，仿佛能凈化人們的心靈。
清一色的白銀階更是令他微微咂舌。
連傳話的弟子都有白銀水平，瑤池的底蘊比他想象得更加深厚！
“別看了，瑤池之所以叫瑤池，就是因為她們的靈液醴泉可以幫助人洗髓伐骨。”
“對我們這種人來說效果也許只能算是聊勝于無，但在靈氣復蘇的環境下，卻是少數無副作用，批量生產超凡者的手段之一。”
腦海中傳來綾希夷的聲音，李瑞收回視線，淡然的平視前方。
你是天道人格當然看不上這些玩意，但我的資質可是平平無奇，全靠系統開掛，能強化一下根基當然是求之不得！
“你之前說的凌云鐘乳是什么？跟靈液醴泉比怎么樣？”
清冷視線淡淡一撇，李瑞明顯感覺這家伙的目光中帶著濃濃鄙視，像是在看一個農村來的土包子。
“你的陽氣沒了。”
李瑞歪嘴冷笑，綾希夷動作猛然一頓，不自然的移開視線。
“凌云鐘乳乃天地至寶，是瑤池萃取諸天靈氣精華凝結而成，在幾十年前靈氣最枯竭的時候，好幾年才能凝結出一滴！”
“即便現在靈氣大幅上漲，依舊也要幾個月才能凝結一滴。”
說話間，眾人已經離開了恢弘肅穆的宮殿，來到室外。
綾希夷對著蒼穹抬起下巴，順著她的視線望去，李瑞的瞳孔緩緩放大，被一副壯觀的畫面震撼心靈。
整個天空都被一片混沌云朵占據，漏斗狀的懸空垂云在山巔匯聚成一點，肉眼都能看到澎湃靈氣呼嘯卷入。
天與地仿佛變成了一個沙漏，無邊的雷光在云層中閃爍，整個蒼穹“緩慢”旋轉，最終匯聚到“沙漏”中央，化為一滴若隱若現的七彩凝乳。
“那就是凌云鐘乳，之前你一口氣吞了瑤池三分之一的存貨，結果連一點反應都沒有，當時紫元夫人眉頭都結成一團了，呵呵……”
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場景，綾希夷嘴角上揚，狡黠中帶著一絲嬌媚，讓李瑞心中微微一蕩。
一段時間不見，怎么感覺這家伙長大了許多……各種意義上的……
目光在她身上一觸即收，李瑞疑惑的皺起眉頭。
我該不會真的昏迷了三年吧？
以前是光滑如鏡的懸崖峭壁，平得令人心疼，現在居然隱隱有了一絲弧度？
“我總感覺你在想什么失禮的事情。”
犀利冰冷的目光在身上游移，李瑞平靜的凝視蒼穹，眼神淡然。
“你想太多了。”
“哼！”
不滿的收回目光，綾希夷冷哼一聲，瞬間消失在原地。
知道這家伙在發小脾氣，李瑞只能趕緊跟上去，唯獨留下一群小仙女迷茫的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那么大兩個客人呢？
怎么就不見了？
另一頭，跟著綾希夷穿越過重重深宮，李瑞很快來到一座恢弘肅穆的大殿門口。
“太丹宮……”
看著匾額上的古樸篆文，李瑞隱隱感應到一股神秘的波紋在自己身上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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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動龍威后，周圍所有敵方單位承受一次心靈沖擊，豁免未通過將陷入盲目恐懼，不顧一切后果逃離危險源。
通過后則遭受基于位格差的全屬性削弱。（若位格高于宿主則免疫此次威壓）
這就是傳奇生物的天賦么？
只要有充足的食物，它們光是睡覺都能比絕大多數生物苦練更強！
但自己這天賦似乎比普通巨龍的成長屬性更加夸張，神話種以下，估計很少有比這更強的成長幅度了！
不愧是萃取的龍之概念精華，我要是茍個幾千年，啥都不干，光憑基礎屬性也能堆疊幾千萬生命值，簡直無敵！
另外，這龍威也是清場神技啊！
特別是等自己位格高了之后，一個龍威下去，會不會直接把敵人嚇死？
默默品味著系統的介紹說明，李瑞不由得想起剛才遭受的提亞馬特龍威。
僅僅是一聲咆哮，就讓數百秘鉆金屬龍肝膽俱裂，像是失去理智一般瘋狂逃竄，絲毫不顧戰局。
原來不是它們不想抵抗，而是這里面已經涉及到了法則層面的壓制，再加上龍神對造物的血脈靈魂影響，怪不得金屬龍們毫無抵抗之力。
甚至要不是系統的龍族血統、致命天敵以及永恒不滅無量劫等共同組成的強大抗性，哪怕自己通過了龍威豁免，依舊要喪失大半戰斗力。
別忘了，系統的提示中可是有免疫即死記錄的，說明理論上這招龍威的確可以“嚇死”一些“弱小”的敵人！
瞇起眼睛，李瑞隱隱有種明悟，自己恐怕和普通人類越走越遠了。
也許，總有一天，自己系統面板上的種族，前面的人類會消失不見，只剩下真龍兩個字。
莫名涌起一絲惆悵，李瑞撫摸胸口跳動的心臟，不斷提醒著自己，永遠不要忘掉自己的人性……
但短暫的感慨很快被一股邪惡怨毒的窺視打斷，冰涼滑膩的視線宛如軟體動物的腕足掃過肌膚，讓李瑞渾身不由自主起滿雞皮疙瘩。
該死！
暗罵一聲，即便生命層次剛剛發生了一次躍遷，李瑞依舊對貨真價實的神話生物毫無辦法，只能趁著祂還沒完全恢復，盡早逃離出深淵層。
幸好，隨著混沌歸源紫煌劫進階到第四重，他在靈性層面的抵抗力增強了一大截，自遙彼岸投注而來的邪惡視線很難再引起他的扭曲畸變。
撐起身子，李瑞毫不猶豫發動了自己最珍貴的技能——觀察者！
觀察者·白銀階被動：針對宿主的占卜、預言、通靈、詛咒、哲學武器、法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