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能力...蘇洋感覺,很適合初夏啊。
如果初夏家里養這么一只烏賊,成為暢銷書作家指日可待啊。
不過那個死姑娘到現在為止都不告訴自己她寫的什么。
所以再說吧。
看完天賦,蘇洋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啊,這能力是不錯,但是自己是要變身和分身啊。
這個寫作能力和變身,分身有什么關系?
小哈這鼻子不會失靈了吧?
想到這,蘇洋看向了這個介紹最后一個能力。
應該是這個能力與變身,分身有關吧?
這么想著,蘇洋了一下烏賊的能力,頓時能力介紹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烏賊的黑牙墨汁 能力:此烏賊的墨汁摸在臉上,可以重組自己的容貌。
限制:此烏賊一天可以噴射三次墨汁,每份墨汁可以維持易容18個小時。
代價:使用墨汁以后的6個小時,你的牙齒將變成黑色,且無法恢復。
備注:我除了愛寫書,還可以易容喲。
恩...簡單直接。
不過只是易容啊,不是分身和變身,蘇洋還是有點失望。
幸好小池現在有了第二形態,可以變成青年狀態,要不然一個小孩子長著一張自己的臉,來檢查的人肯定會懷疑。
不過就算這樣,自己和小池也不能同時出現,尤其是上課的時候。
初夏給自己提了個醒,現在啥嘗試奶茶太火了,肯定有同學,或者認識的人去買,到時候如果發現有兩個蘇洋,那樂子就大了!
所以這個易容墨汁只能過渡用,自己還是需要讓父親盡快把小池身份的事搞定。
想到這,蘇洋給自己父親發了條信息,問了一下事情的咋樣了。
在等父親回復的時候,蘇洋把那只烏賊從水球里取出來。
隨著烏賊被取出來,水球化為一灘水炸開,散落了一地。
幾只小妖豆頓時飛快的跑過來打掃。
蘇洋走到一邊,看著手中的烏賊。這是蘇洋第一次見到這么奇怪的東西:好像介于了生命體與非生命體之間。
說是物品吧,它還是活的,說是活的吧...它也不是個妖怪,而且傻傻的。
蘇洋捏了捏它,頓時它噴出了一團墨汁在蘇洋手上。
蘇洋把這個墨汁摸在臉上,冰冰涼,感覺挺舒服,蘇洋想象著吳彥祖的樣子,片刻,他拿起鏡子照了照:我曹,真的是吳彥祖!
不過...好像和自己原來的樣子差距也不大嘛。
蘇洋又擠了一些,給小池抹上,片刻,一張蘇洋的臉出現在蘇洋面前。
蘇洋嘖嘖稱奇:還真像吳彥祖,兩個人站在一起,居然分不出誰是蘇洋,誰是吳彥祖。
就在這時,小迪下樓來了,她眼前一亮,然后飛奔過來,“吳彥祖!”
蘇洋拿手抵住她的腦袋,“干什么!天天見還這么興奮?”
小迪看了看蘇洋的衣服,又看了看小池的衣服和小池的臉,一臉嫌棄的說道,“主人,自戀是一種病。”
蘇洋:...
小迪拉著蘇洋的衣袖,“主人,你能不能變個別的演員,然后配合我拍抖音啊?”
蘇洋搖頭,“不行。”
小迪嘟著嘴,“為什么?”
蘇洋,“沒時間,等我處理完接下來的事再說吧。”
小迪眼睛眨了眨,疑問道,“你想怎么處理啊?”
蘇洋笑了笑,怎么處理?先把房東處理掉,再把君擎公司處理了!
第二天,小池易容以后去了奶茶店上班,蘇洋再次打電話給房東,房東依然是各種找借口拒絕,就是不想和蘇洋見面。
蘇洋大致琢磨過來味道了,房東這是被自己忽悠了兩次,然后害怕自己的洗腦了,所以光搗亂,不敢見面。
不過可惜的是,這一次蘇洋還真不是忽悠的。
所以蘇洋直接吃了個葡萄,用愛吃水果的鋼筆找到了房東的地址。
房東現在是真瀟灑,除了打麻將,就是喝茶,這次地址是一個茶樓。
來到那棟茶樓,蘇洋抬腳邁進去,一打眼就看到了房東正一個人悠閑的喝著茶,那樣子特別像是舊社會的地主老財。
蘇洋走過去,敲了敲桌子,不客氣的說道,“方叔,你現在可真不夠意思啊,喝茶也不叫我一起。”
房東渾身抖了一下,一臉驚愕的看著蘇洋。
蘇洋滿不在乎的坐下,然后說道,“談談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樣?為什么三天兩頭的來我們店里找事。”
房東臉上尷尬的神情一掃而過,然后說道,“小蘇啊...”
他話剛一半,蘇洋直接打斷他,“別小蘇小蘇的,叫我蘇洋。咱倆沒親沒故的,小蘇不是你能叫的。”
房東臉色陰沉了起來,他知道蘇洋這是已經決定和他撕破臉了。所以他也不再掩飾,說道,“行!那我告訴你!蘇洋!我就是不想你干下去!你要是識趣,就趕快自己給我滾!我也不要你違約金,你收拾收拾搬走,對誰都好!”
蘇洋看著他,突然有點懂房東這幾天做的事了,“你是不想賠違約金,然后使這種手段,逼我自己走是吧?”
房東輕笑了兩聲,“對。就是這樣。那房子是我的,我每天去,沒人能說有什么問題!但你們的生意就別想做了!所以你快給我滾,別耽誤我賺錢!”
蘇洋眼睛都在冒火:這房東的無恥真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房東像是看出了蘇洋的怒氣,他卻一臉得意的說道,“咋啦?生氣?我告訴你,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你一個外地人,想在魔都立足,做你的白日夢去!”
“年輕人,多學學吧。”說著,他拍了拍蘇洋的肩膀,起身,大搖大擺的往廁所走去,“我去上廁所,你自己考慮考慮吧。有些事,你自己退最好,我可不想使些更下三濫的手段。”
蘇洋看著他的背影笑了,真的笑了,被氣笑的:有些人真的不作就不會死。
方叔哼著歌在廁所里放了個水,心中全是得意。
雖然這個小年輕嘴皮子挺厲害,開的奶茶店也挺紅火,但是...再紅火,再厲害又怎么樣?還不是個外地人?連個自己的門市房都沒有!只能被自己揉搓在手里!
他以前干過好幾次這種事:倒不是每次都有人開高價買店鋪,純粹是店開起來了,然后他坐地漲房租。
那些租他房子的人當然不樂意了,但他也不需要做別的,就每天去逛一圈,大聲嚷嚷幾句,罵幾句:不違法,不亂紀,但絕對能趕走客人。
這么做幾次,那些租房的人就只能咬著牙加價:不加不行啊,客人都沒了,干不下去啊。
不過這次他倒不是想加價,而是真的想把那小年輕逼走:畢竟有人出了高價,甚至連定金都給了,不賺白不賺啊。
至于違約費?雖然那個新租客承諾了,但是二十萬啊,那不是便宜了那年輕人?房子租了半個月,賺20萬!錢哪有那么好賺!
所以自己用手段逼逼他,讓他自己滾蛋,自己再說賠了違約金,里外里多賺二十萬,那不爽歪歪!
這么想著,方叔得意抖了抖,灑出幾滴到了自己的鞋子上。
他腳踱了幾下,罵了一聲,“晦氣!”老了就是不中用了。
哼著歌,拉上拉鏈,方叔出了坑位。
結果剛一出坑位,他就看到那個租自己房子的小年輕站在洗手臺那,正在用一塊香皂洗著手。
方叔一時有點納悶:他也來尿尿了?
就在他納悶的時候,那個小年輕洗完手,皮笑肉不笑的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臉,說道,“方叔,其實我也想和你以和為貴,但你看來不愿意啊。”
方叔張嘴就想罵:就憑你也配和我以和為貴?
結果他卻發現自己的嘴沒有了知覺,根本張不開。他驚恐的想要動動身子,卻發現自己完全動不了!
方叔眼睛瞪得大大的,渾身冰涼,恐懼慢慢浮上他的心頭。
眼前的小年輕接著說道,“既然你不愿意,那么我也沒辦法了。只希望你未來十分鐘過的開心吧。”
說完,小年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方叔啊,你好好考慮考慮。我要求也不多,咱們好聚好散,我拿違約金,你拿回店鋪。要不然今天的只是開胃菜。”
說完,那個小年輕轉身走了。
見到小年輕走了,方叔松了一口氣:剛才他還以為那小年輕要捅死自己呢。
但就是這時,方叔突然感覺自己的后背好像爬上了什么東西。
什么東西?方叔極力的想要感知自己的后背,但是卻什么都感覺不到。
就在他心驚膽戰的時候,突然一股劇痛從他的背部傳來!他感覺自己整個后背都被刀子割開了似的!
恐懼席卷了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