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晃過了兩個禮拜,張小白原打算發了工資請小魔女吃頓飯,雖然相處的時日不多,對她的印象著實不差,尤其是國慶假最后幾天,小丫頭表現的尤其好,每次去了都沏茶倒水相當熱情仿佛從小魔頭變成乖乖女了。
張小白怒氣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陳帆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開始的時候沒把辭了張小白的事情告訴魏微,直到周末上課來了一位帶著老花鏡的老學究,這丫頭才知道了怎么回事,當時就跟那位老師翻了臉,然后質問陳帆怎么回事。
陳帆沒有隱瞞說這是他爸的意思,然后魏微直接去他爸的公司大鬧了一場,據說相當嚴重,小魔女把父親的辦公室砸了。
她越這樣鬧,魏千山越來氣,揚言以后再也不讓她見到張小白。
鬧過一場之后,魏微仿佛變了一個人,那些日子沉默寡言,默默的上課下課,回來后就把自己鎖在書房里。
魏千山夫妻以為這孩子好像想通了,也就沒怎么在意,直到今天上午,魏微突然失聯找遍了各個地方都沒有,這才知道大事不好。
陳帆實在沒辦法,瞞著魏千山來找張小白,期望他能知道點情況。
陳帆說完,張小白問道:“魏千山到底為什么不讓我做家教了?”
陳帆有些羞愧,卻沒有說出來,不過看著她的表情,張小白已然猜出一二。
“走,去你家!”
陳帆載著張小白猛踩油門,二十分鐘以后來到魏家別墅,屋里好多人,看來都是魏千山的親朋好友,另外還有魏微的朋友其余三大金剛。
這三人見到張小白進來,趕緊站起身迎了上去,客客氣氣的打招呼。
魏千山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身,沖到張小白面前,揪住他的脖領喝道:“你到底對我閨女做了什么?”
張小白一點情面都沒給他,一把甩開他的手,反揪住他的脖領,“你他嗎就這樣當爹的?真不配!”
眾人趕忙攔下,魏千山頹然坐下。
張小白問道:“都找了哪里?”
陳帆說道:“但凡跟魏微有聯系的同學朋友都找了,她經常去的地方也都找過,一點消息都沒有。”
張小白想了想說道:“有沒有可能去她媽那里?”
陳帆搖頭說道:“不可能,她媽在米國,她去不了,而且千山打電話詢問過,這些日子兩人根本沒聯系。”
張小白雙手使勁撓著頭,她到底能去哪呢?余光掃到那三大金剛,猛然想到了一個地方。
張小白直接跑了出去。
那三大金剛跟了上去,然后其余人也追去。
張小白跑的很猛也很快,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那條小河旁,正是他們游泳的地方。
月光皎潔,魏微坐在岸邊,雙膝屈起雙手抱膝,輕聲的啜泣著。
在冷風的吹拂下,那一幕楚楚可憐。
張小白邊走邊脫掉上衣,披在魏微肩上,“丫頭,有師傅在,別怕!”
魏微轉頭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龐,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刻如同那決堤之水完全爆發出來,啜泣聲變成嚎啕大哭。
張小白輕輕拍著魏微的后背,也濕了眼眶。
在他們身后,那些人此刻已經趕到,卻沒有打擾二人。
良久后,魏微情緒有所緩和,說道:“師傅,我不敢死。”
張小白說道:“傻丫頭,如果你有勇氣,就堅強的活下去,這才是真正的勇敢。”
魏微抬起那梨花帶雨的俏臉看向張小白,“師傅,我想你了!”
張小白笑道:“走,跟師傅回家,給你上課去!”
拉起魏微的手,張小白帶著他直接走了過去,看都沒有看那些人一眼。
回到別墅,張小白讓魏微先去書房,然后把三大金剛留了下來。
“魏千山,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不是很奇怪我為什么能讓魏微轉變嗎?你問他們吧。”
到了此刻,三大金剛把上山打麻雀以及洗澡被淹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這是他們第一次提起那天的事。
魏千山這才恍然大悟,真是錯怪了張小白,人家可是救命恩人。
“這……這……叫我如何是好啊?”
張小白認真說道:“叔,我能理解你作為父親的心情,可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的啊,其實你根本不懂你閨女,一點都不懂,你以為給她財富讓他接受最好的教育就是對她好嗎?不是的,她還只是個孩子,她最需要的是理解和愛!”
說完張小白直接上樓。
幸福來得總是這么突然,就這樣,張小白的家教工作又回來了。魏千山出于愧疚要給他加錢,可小白沒接受,就連前幾次家教的錢也沒收,說要等到期中考試結束后,如果魏微真提高成績再收錢。
然后張小白把這事告訴了魏微,讓她必須提高成績,否則這些日子他可就白辛苦了。
都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可張小白還真是雙喜臨門,一個大人物突然出現在301寢室。
張小白見過他,正是校花周舟的追求者學生會會長外號太子的秦朗。
秦朗一身帥氣的打扮,帶著一副金絲眼鏡,梳著大背頭。伸出手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秦朗,學生會會長。”
張小白伸出手,說道:“久仰大名!”
秦朗笑了笑,說道:“我就不廢話了,你有沒有興趣進入學會生體育部?”
張小白有些懵,怎么說進學生會都是好事,只是為什么這么大好事就突然降臨在自己身上了?
天上掉餡餅,別是陷阱就好。
見張小白有些猶豫,秦朗笑道:“你是全校體育最好的學生,作為學生會會長理應拉攏你入會,而且我可以做個保證,大一你進體育部,大二可以升任體育部部長。”
張小白想了想,認真說道:“那就有勞會長了!”
不管這里有沒有貓膩,這畢竟是個好機會,在機會面前張小白一向抓的很準。
秦朗拍了拍張小白的肩膀,說道:“明天去學生會報到,以后的洛大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