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間,李愔不由起了捉弄依琴的心思,不由對依琴說道:“依琴啊,我肩膀又酸又痛,你快來給我揉揉肩膀。”
依琴不疑有他,連忙走到李愔身后,伸出纖纖柔荑,幫李愔揉起了肩膀。
嗯,不錯!
這丫頭手勁用的恰到好處,捏的非常舒服,絕對有學過。
捏了半晌,李愔干脆橫過貞觀椅來,將椅背挪開,這樣就更加方便依琴行動。
又捏了一會,李愔假裝不注意,身體突然向后一靠,后背頓時就感受到兩股驚人的彈性!
乖乖隆地咚,這規模,這彈性,怎一個銷魂了得。
“啊——!”
卻是依琴忽然之間受到襲擊,不由被嚇的驚叫了一聲。
李愔連忙關切地站起身來,關懷備至地問道:“依琴,怎么了?是不是撞疼你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這樣吧,我幫你揉揉吧!”
說罷,根本就沒給依琴留下反應的機會,直接伸出手來,認真地幫依琴揉了起來。
而依琴,直接就被李愔的動作給嚇到了,一時間居然沒反應過來。
只覺得自己的一雙高聳,被姑爺隔著衣服在揉搓。
那一時的滋味,當真是難描難繪,是依琴從來都未曾體驗過的。
以至于,好長時間依琴居然都沒反應過來,讓李愔占足了便宜。
“啊!”
半晌之后,依琴終于反應了過來,匆忙后退,逃離姑爺的魔抓,紅色紅潤的簡直能滴下血來,匆忙跑了出去。
剛出門沒幾步,結果因為低頭沒看人,直接撞到一人身上,險些把對方給撞倒。
依琴抬起頭來,才發現,自己撞的人,居然是自家小姐。
依琴不由被嚇了一跳,連忙一把拉起自家小姐,忍不住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秦夢心捂著被撞的生疼的肩膀,不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問道:“依琴,你這么慌慌張張地做什么?莫非是后面有鬼要吃你不成?”
不料,聽到秦夢心的話,依琴的臉更紅了,慌亂地說道:“小姐,你自己去找姑爺去吧,奴婢先回去了!”
說罷,轉頭就跑了。
看到古古怪怪的依琴,秦夢心不由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這小丫頭發的什么瘋!
不多時,秦夢心就走入書房之中,看著李愔,神色古怪地問道:“愔哥哥,你到底對依琴做了什么?”
霍,沒想到剛調戲了一下小丫頭,就被秦夢心給發現了,這就尷尬了。
不過,這種事情,李愔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不由嘿嘿一笑說道:“夢心,你在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啊?我只不過是讓依琴那丫頭為我捏了捏肩膀而已,她難道沒有告訴你么?”
秦夢心似笑非笑地看著李愔問道:“愔哥哥,真的只有捏肩這么簡單么?可是人家看依琴那丫頭的神色,倒好像是險些被愔哥哥給吃了呢!”
李愔眨巴著眼睛,看著秦夢心說道:“為夫又不是妖精,怎么會吃人呢?”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抓住秦夢心的柔荑,輕輕一帶,便把秦夢心拉入懷中。
然后目光炯炯有神地看著秦夢心的眼睛。
只是一瞬間,秦夢心便敗下陣來,不敢和他對視。
而李愔哪里肯放過這個機會,頭一低,不由的親了下去。
東宮之內,太子送走長孫無忌之后,回房沉思起來。
這時,俊美的稱心輕輕走過來,坐到太子腿上,伸出雙臂摟住太子的脖頸,柔聲問道:“殿下,在想什么呢?”
原來,剛才太子和長孫無忌的對話,并沒有外人在場。
稱心如此受寵,太子也不敢讓他出現在長孫無忌面前。
聽到稱心詢問,太子不由的將長孫無忌剛剛告訴他的事情,向稱心解釋了一番。
而稱心則是吃吃笑道:“殿下,這件事情,長孫老頭說的對,咱們不宜出面。人家覺得,這件事情,如果被最恨蜀王之人知道,必定不會讓蜀王如愿呢!”
聽到稱心的話,李承乾不由一樣一亮說道:“稱心,你是說,那些世家之人?”
稱心格格笑道:“殿下就是聰慧呢,一點就透!沒錯,就是那些世家之人!世家多次被蜀王戲耍,想必對他早已恨之入骨,只要這個消息被世家知道,想必世家一定不會讓他如愿呢!”
聽到稱心的話,李承乾臉上不由露出若有所思之色,然后詢問道:“稱心,你說,咱們讓咱們的好六弟,去哪里上任好呢?”
稱心嫵媚一笑說道:“蜀王嘛,自然是讓他到蜀地去最好咯!”
“哦?”李承乾好奇地問道:“這是為什么呢?”
稱心格格笑道:“殿下,蜀地地處吐蕃、吐谷渾和南詔夾縫之中,是混亂之地。再者說,益州刺史林抉,可是越王的人。把蜀王丟到蜀地去,讓他們斗去吧!無論他們誰勝誰負,都對殿下有百利而無一害!萬一他們兩敗俱傷同歸于盡,那么殿下就真的無后顧之憂了!”
李承乾不由哈哈笑道:“稱心,你真是孤王的寶貝啊!你就是孤王的子房啊,有了你,孤王真正是如魚得水!”
聽到李承乾的話,稱心臉色羞紅,嬌滴滴地說道:“殿下說什么魚啊水啊的,人家都聽不懂殿下在說什么呢?”
李承乾不由被稱心嬌滴滴的模樣,勾的蠢蠢欲動,忍不住一把抱起稱心,大步向里間走去。
稱心不由驚呼道:“殿下,你要做什么?”
李承乾眼神灼灼地說道:“寶貝,孤王要做什么,難道你還不知道么?”
就在李愔正忙著編纂教材的時候,駱賓王和盧照鄰聯袂來訪。
這倒是讓李愔有些納悶兒。
這倆貨可是典型的風流才子啊。
雖然現在他們是蜀王府內的官吏,但是現在李愔并沒有上任到封地去,現在也用不上他們。
因此,平時他們總會到處參加文會,或者去喝花酒,或者流連青樓。
聽說,他們兩人,和寒梅仙子和菊花仙子打的火熱。
今日,也不知他們是轉了性還是咋地。
居然沒去喝花酒,而是跑來拜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