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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8章 我是鵲靈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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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術從誕生以來,就不是人人可以修行的神秘之術,可以說修巫天賦的百里挑一。

  而百里挑一中選出來擁有修巫天賦的人中,每一次晉升又會刷下九成九,真正能修行到巫士境的可以說是數千里挑一,更不要說巫師境、巫尊境了。

  相比之下,修武也需要天賦,但卻人人皆可,龐大的人族極數,奠定了修武者的數量。

  加上巫師在荒土上承擔著祭祀、冶煉、陣法等等司職,早就了巫師在大荒中的地位。

  這些在夏拓看來,巫師和他前世的那些科學家差不多,只不過荒土是高武世界,巫師所參悟的天地造化,萬道沉浮。

  正因為巫師是荒土人族文明的傳承和締造者,才更加應該兼顧民生,既感悟天地至理,又能夠俯下身子來看到普通人族的疾苦才對。

  一時間,族殿中顯得有些靜謐,夏拓的話,不僅讓族庭麾下的修巫者驚駭,其他人也同樣如此。

  歸根結底,還是漫長的歲月下來,人族代代傳承所形成的習慣。

  巫者乃是祭祀之術,冶煉之術,是窺探天地造化之術,怎么能跟泥腿子們聯系在一起。

  造犁?

  這不行。

  前輩巫師的棺材板會壓不住的。

  阻礙是夏拓先前沒有預料到的,不過這也不算是大問題,大夏畢竟不是荒土傳統的部落。

  大夏族庭講究的是集權族庭,族主的意志便是整個族群的意志。

  大家可以不理解,甚至心中排斥,但族主的詔令必須要執行,這點毋容置疑。

  沉思了一下,夏拓看向了渾空,說道:“當年咱們還在西北大地的時候,巫院打造出了飛舟,讓城池之間的聯系更加的方便,這飛舟便是造福于普通族人的巫器。”

  “族主。”渾空開口,遲疑說道:“飛舟是飛舟,豈能拿飛舟和爬犁相互比較,沒有可比性。”

  渾空的話,實際上代表著的是修巫者心中的傲然,覺得自始至終都要高于武者一等,給普通民眾煉制農具,是自降身份。

  修巫者不能自甘墮落,這是榮耀問題。

  “煉制飛舟是為了方便普通族人,和煉制犁給普通民眾種田,有什么不同。”

  渾空神情一怔,咬著說道:“那不一樣。”

  聞之,夏拓不由得輕笑,這是一個高雅和低俗的問題了,飛舟在天上就是高雅,犁子在地上犁地,對于修巫者來說就是低俗了。

  隨之,他看向了一直沒有說的冥火,開口說道:“冥火供奉,你先前執掌煉器閣,煉制農具巫器的事情你怎么看。”

  冥火看了一眼渾空,沉吟道:“族主,屬下從踏入煉器一道以來,煉制的都是兵器,還真不知道農具怎么煉制。”

  冥火這句話,可以說是極為的委婉,沒敢觸夏拓的眉頭,但也婉轉的說了,族長俺只會煉制兵器。

  農具,俺不會啊。

至于行不行,族主你說了算  實際上,煉制農具還真沒有多少巫術含量,以目前大夏族庭的積累來說,煉制一些小型巫陣的巫器很容易。

  渾空和冥火的話,足以代表如今大荒上修巫者的普遍態度,就是他們高人一等,是體味天心萬道的。

  通俗的說,就是老頑固。

  老頑固的思想是很難轉變的,今天在大殿中是渾空幾人,出了大殿面向整個大夏的時候,會是很多修巫者。

  這是漫長歲月養成的習慣,不是短時間內可以改變的。

  所以夏拓也懶得說了,說的越多必然擰的越厲害。

  當然,不爭論并不代表事情不做了,接著夏拓話音一轉,道:“如今族中已經仿制出來了傳訊巫陣,有沒有可能讓傳訊巫陣小型化。

  比如說在一座城池中安置一座傳訊總堂,相關的傳訊令牌可以分化萬千個,凡是在這個城池中生活的族民,有這枚令牌在手,就可以在城池范圍內進行及時通訊。”

  夏拓的話,讓渾空面露沉思,思考了片刻后,說道:“回族主,以目前的巫院的儲備,可以嘗試一下進行研制。”

  “多長時間。”

  聞聲,渾空看了一眼夏拓,他沒想到夏拓這么的著急,他想了想,如今族中早有了仿造傳訊巫陣的實力,族主的要求,不過是增加傳訊符而已,這完全可行。

  “兩年。”

  “好。”夏拓點頭,他算是看出來,這群修巫者絕對是一群順毛驢,牽著不走打著倒退。

  這傳訊巫陣放大,增加傳訊令符,也是為了方便普通人,在他看來和普及農具沒啥區別。

  果然修巫者的腦子回路很奇葩。

  既然巫院的老油子們不愿意低三下四,他也懶得去給他們改正了。

  他是誰,大夏族主,不,大夏學宮宮主,大夏這么多年來培養的娃娃多了去了。

  巫術農具和巫術獸車,這玩意能有多少巫術含量,直接讓年輕人來干。

  年輕人多好,沒有經歷過大荒環境的毒打,也沒受到荒土上巫術傳承的荼毒,這得省了多少事。

  讓巫院改良傳訊巫陣之后,夏拓結束了這場族議,以前的時候他的眸光都落在了提升實力,和跟各方勢力周旋上了。

  經過這次是思索,夏拓越發的覺得,按照大荒的巫術傳承來說,并不應該還如此的荒蕪。

  人族為何可以成為荒土的主宰,就是因為人族有智慧,可以使用各種工具。

  然而發展的結果卻是大跌眼鏡,原始荒蕪,大荒有晶石、有獸核,這些可都是能源。

  有能源就能制作各種工具,提高生產效率,但是這些竟然在大荒一點都沒看到。

  甚至,對于族人的修行,比如在低等級的裂石、開山,這些完全可以進行系統的劃分,力量進行量化,進而進一步對修煉體系進行改革。

  自從延康以來,人族觀想圖騰以后,修煉體系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改變過了。

  不改變不是說不好,但人族在發展,抱著先輩的恩澤真的不一定適合自己。

  這么多年以來,巫術的各方傳承,早該推陳出新了,但卻一直沒有動靜。

  回到夏園后,夏拓面露思索良久,他如果想要改革的話,依靠大夏族庭這些人,怕是要生出很多波瀾和制肘,畢竟族庭的這些人老成持重,早已經經過了歲月的洗禮。

  要改革,還得要靠大夏學宮的年輕血液。

  想通了這一點,夏拓悄悄的將巧兒換來,秘密吩咐了巧兒,兩人商議了一直到了傍晚。

  晚上,巧兒留在了夏園吃了晚飯,倒是讓乾元和雨欞兩個小家伙很高興。

  他悄悄命巧兒在學宮和族庭之內,挑選一批人手。

  涉及巫術武學,可以是巫院的學徒、巫師,也可以是荒土普通的族民農官,甚至可以族庭治下的普通人。

  夏拓將自己的想法說的很明白,這批人手是要成為改革大夏族庭,推陳出新的中流砥柱。

  他們的實力可以不高,但決不能抱有固有思維。

  此次改革涉及農業、豢養、民生工具、武道、巫術、醫藥等等。

  這些人只要能做出成績,就可以對巫院進行改革了。

  大夏立族這數百年來,不斷收羅各方巫師,總算是拼湊起來了巫院,但也是因為拼湊,所以巫院內部形成了多種制肘。

  眼下也是到了變一變的程度,這次變革,單純的是為了巫院更好的適應大夏的發展,剝離腐朽氣息。

  “好了,今天一天看你眉頭緊蹙,難道族庭里的人還敢惹你這位族主大人。”

  寢殿中,劍欞看著坐于木案后沉思的夏拓,開口說道:“難道今天院正真的給忤逆你了,我看院正也不是有意的,這些年來渾空院正可以說是任勞任怨,為族中……”

  “好了。”聽到劍欞的話,夏拓輕笑,說道:“我是那種殘暴之主,連族庭內的異聲都要強橫鎮壓的嗎?”

  “咱們大夏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可以說靠的是的東拼西湊。”

  “撲哧”劍欞被夏拓用的這個詞給逗笑了,堂堂大夏竟然如此不堪。

  “咱們之所以能發展到如今地步,一來就是沒有血脈門第之分,容納四方武者,二來就是因為族庭內部集權,打擊故有的世家大族。

  如今放眼整個邊荒,試問有哪一座侯部,可以如咱們大夏這般,占據廣袤的疆土。

  這是咱們的優勢所在,想要保持就必須進一步走下去。”

  沉吟了一番后,夏拓起身朝著寢殿深處走去,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

  轉眼間時間過去半年,這多半年的時間里,夏拓沒有處理其他事物,除卻日常修煉外,就是關注著陰神界。

  陽氏族人這多半年的祭祀,效果還是很顯著的,陰神界中的天火宮亡靈已經有些恢復了清明的神智。

  除此之外,他又點化了幾名土地神,還有兩名城隍神,土地坐鎮一鎮一聚落之地,城隍坐鎮一城之地,實力有著不同。

  至于傳承王兵,夏禹還是沒有著急,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天火宮亡靈都在他手中,還怕王兵跑了。

  他在等將天火宮亡靈徹底打上大夏的印記,到時候鬼是他的,王兵是心甘情愿給他的。

  不得不說,老銀幣不是誰都能叫的。

  這一天,螺從外而來,進入了夏園中,打斷了正在教孩子修煉的夏拓。

  本來螺沒到的時候,夏園中可以說是禽飛獸跳,外人可是沒看到堂堂大夏族主,正急的跳腳。

  想他夏某人雖不是天才,但至少也修煉到了辟地境,自己的崽子竟然笨的連一套拳都打不好。

  夏拓很挫敗。

  費了這么大力氣,造了這么個小兔崽子。

  “爹爹,小弟是小兔崽子,你是什么呀。”

  這邊還有一個搗蛋的。

  “三兩,來看著他們打拳。”最后夏拓直接讓三兩來看著兩個小兔崽子修煉。

  “爹爹,我忘了我今天要去學藥理。”聞聲,夏雨欞跳了起來,朝著夏園外跑去。

  “阿姐,等等我。”

  夏乾元跑到大門前,看到了手中抓著小教鞭的三兩,頓時小臉苦了下來。

  “族主。”

  看著夏拓進入石亭后,螺開口說道:“最近鵲靈氏的武者很頻繁的前來咱們鳳凰城,我已經打聽到了消息,鵲靈氏的不少子弟都加入了虎賁衛。”

  “鵲靈氏還在蹦跶。”聞聲夏拓一愣,他沒去找鵲靈氏麻煩,沒想到鵲靈活的還很歡生。

  “其他人有什么動靜?”

  “東邊妖族固守東域一線后,除了接引一些從幽熒域而來的烏合之眾的小妖外,也沒有什么動作。”

  “南邊梼杌族在邊界一線建了幾座天關,并且派出了神通境強者駐守。”

  “邊荒虎賁衛來了新的虎賁使,還是以前的寒月,不過其已經晉升到了辟地境。”

  夏拓露出一抹思緒,這些年來他可是沒少吃了癟,眼下也是時候收斂利息了。

  “你來,你找一個地方,挑選一個小娃娃……”夏拓開口對著螺吩咐道。

  很快,夏拓大手一揮,手中出現了一柄玄黃色的大戟。

  大戟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靈性,表面布滿了半步的裂紋,仔細感應的話,這些裂紋已經透入了大戟深處。

  這柄大戟是鵲靈老祖,堂堂鵲靈老祖活了兩世,辟地大圓滿的強者,最后卻憋屈在了6吾神牢中。

  帶著這柄大戟,螺離開了夏園,石亭中夏拓看著螺離開,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單單是找上門去報仇,豈不是便宜了鵲靈氏。

  三個月后,祝融域西北,一座兩千人的小部落中,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在外出狩獵的時候,不小心被一頭兇獸追逐,跌落了山崖中。

  當少年被族中人救回來的時候,已經陷入了昏迷中,而且已經三天沒有轉醒。

  古柳聚落,破草屋中。

  已經沉睡了三天三夜的鹿頭,躺在自己已經禿嚕了毛的獸皮上,他的石屋已經呼呼漏風不說,屋內可以說是一貧如洗。

  “報應哪,這小崽子自小沒了爹娘,到處嚯嚯族里的人,這下好了。

  “活該,這小崽子敢偷祭殿里的貢品,偉大的圖騰懲罰他了。”

  “我看還是死了好,或者除了欺負族里的人,搶族中人的東西,他就沒干過一件好事。”

  每一個從石屋前走過的人,都會小聲的嘟囔一句。

  “我看就不該救他回來,這都三天了,還有口氣喘著,真是命硬啊,難怪克死了雙親。”

  石屋內,鹿頭胸膛前染血,昏迷的身體輕輕輕抽搐了一下,眉頭緊蹙。

  “嗯”

  “鵲靈氏老祖”

  “我是誰”

  “我是鹿頭。”

  “不是,我不是鹿頭,我是鵲靈氏老祖。”

  “這是我的大戟,我怎么記不起來了。”

  躺在獸皮上的鹿頭,眉頭緊蹙,身軀不斷的抽搐,腦袋晃動著。

  “我是鹿頭。”

  “不不,我是鵲靈老祖。”

  “我是鵲靈老祖,我是鵲靈老祖。”

  轟腦袋猶如炸了一樣,鹿頭猛地睜開了雙眼,發出了一聲咆哮。

  “我是鵲靈老祖。”

  一時間,古柳聚落中被這道聲音驚了一條,這小崽子又發什么瘋呢!

ps沒更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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