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該不會對那位夜家大姐大干了什么失禮的事吧!?”
孟浪瑟瑟發抖的抱著巳蛇喊道。
“老哥~你看我像那樣作死的人么~”
原本我看你是不像的,但是頂著夜鴉身份的你現在我看根本就是!
還有你那個扭捏撒嬌的語氣能別用你現在漂亮的樣子說么!
弄的老哥我好別扭!!
“行了!行了!禮物也給你們了!趕緊走!趕緊走!我上了一天的課,需要休息!”
甩完了鍋,方然立馬開始趕人,把孟浪和茍彧都轟了出去。
“老弟!你個混蛋早晚遭報應的。”
“唉...孟大哥,你別試圖把你的也給我好么?”
轟走了兩人,然后方然一個魚躍的撲到了床上!
“哇哈哈哈哈!!!終于把那兩個燙手的東西送出去了!!太好了!!”
高興的在床上滾來滾去的方然砰的一下就磕到了床頭柜角。
“嗷!嗷!嗷!疼!疼!死我了!!”
磕的過于瓷實,原本放著玲的抽屜都讓他撞開了。
“我去...好疼...嗯...這是什么...?”
銀發美少女塊眼淚汪汪捂住后腦勺,然后發現抽屜里掉出了什么。
最上面的紙上還寫著東西。
方然趴在床上探出頭往地上瞅著。
那是從信封里掉出的三張卡片,而信封上還寫著字。
字跡瀟灑漂亮一看就是習慣了寫花體的外國人寫的。
“這是,玲的字...?”
嗯...不錯,很好看,雖然距離我的水平還是差了點。
真℡狗爬字派傳人方然很是恬不知恥的想到。
“嗯,我看看,我看看,玲到底寫了什么...如果你能...”
如果你能找到我考驗你留在抽屜里的這個信封,那就說明你至少還不是蠢到無可救藥,知道留心自己周圍的一切(當然,假如我醒過來后看到你根本沒發現我給你留下的東西的話,你就死定了)。
那三張卡片上,我留下了可以清除一個人記憶的念力沖擊,畢竟,你這種在現實里對警察之類慫的要死的慫貨,我對在我休眠的時候,你會不會又鬧出綁架婦女之類被抓到派出所里根本不敢用能力逃跑的事情很是擔心。
卡片上寫上字,用魔能值稍微激活,讓對方的眼睛直視,就能讓他忘記卡片上有關所寫的全部印象 額...
總感覺...逃過一劫...
誤打誤撞的方然捂住了臉。
玲大人你這么了解我特意給我留下東西,真是讓您費心了。
對于玲擔心自己特意給自己留下這種手段,方然其實是十分感動的。
“但你擔心我去綁架婦女然后又被抓起來是什么鬼啊!!!!”
方然憤然的怒吼道,放在電視上的小米充電寶上微不可查的一道藍光...
清晨,又是一天新的開始,鬧鐘的聲音清脆而又鬧人的在方然的床頭響起。
被窩里一只手不情愿的伸出來,朝著那只聒噪的鬧鐘狠狠拍去!
這回換成了手指尖磕到了床頭柜角上...
“嗷啊!!!!!”
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方然捂著自己磕紅了的手指頭縮成一團疼的發抖。
“老弟!!!大早上吵人春夢你是在叫床么!!!”
隔壁被方然嗷嘮一嗓子吵醒的孟浪扯著嗓子隔著墻就是大吼了一聲!
另一邊,帶著眼罩耳塞的茍彧無奈的從床上坐起,默默的摘下樓下便利店買的似乎并不怎么好用的耳塞,看著隔壁的方向嘆了口氣。
這大早上六點你們到底在吵什么啊...
然后茍彧無奈的起床穿好衣服,刷牙洗臉。
接著走進了廚房開始準備早飯。
早飯是很簡單的蛋花湯,煎培根還有面包片和大娘好心遺留下的腌菜。
茍彧前腳剛做好這些,端著從廚房里出來。
房門打開,兩只餓狼迅速而有力的沖了進來!
“哇!今天是煎培根誒!!”
“嗯嗯,雖然小或你烤的面包非常好吃,但我其實還是想來個花卷。”
已經在桌邊坐好了的兩人迅速的開始掃蕩,用了不到一秒鐘的塞滿了腮幫子成功的化身為兩只松鼠。
茍彧無語的盯著已經不管不顧來吃,一幅哪怕世界末日我也要先吃完這頓的氣勢兩個貨,咬牙無奈。
喂!你們兩個!是不是又有沒洗臉刷牙!!
但是知道即使自己吼出來,這兩貨明天依舊會不洗臉,不刷牙的靠著第六感掐著飯點沖進自己的屋子。
所以所有的話就算變成了一聲嘆息。
然后茍彧默默的從鍋里拿出了熱好的兩個花卷。
“啊哈!小或,我就知道你果然是愛我的!”
你這句話說的讓我好想把它扔掉....
茍彧無語的看著方然兩眼冒光。
對于方然來說,比起帶甜味的面包片,他果然還是更喜歡樓下賣的花卷就著培根然后塞滿自己的嘴巴。
“嗯,確實,帶一絲甜味的面包片確實不太適合搭配培根。”
孟浪一幅美食專家的樣子認真的說道,然后也拿起了一個花卷。
看到自己寶貴的還剩一個的花卷被孟浪搶走,方然立馬炸毛的喊道,然后果斷的決定搶回來!
“混蛋!!那是瀟火給握準被的劃卷!”
你就不能先把你嘴里的東西咽下去再說話么?
茍彧無語的看著對面已經為了一個花卷扭打起來的方然和孟浪。
嘆了口氣也是喝了一口蛋花湯,并沒有打算阻止。
因為他知道阻止也是沒用的。
這已經是他倆這周第五次沒洗臉,沒刷牙因為早飯打起來了。
嗯...昨天是為了牛肉餡的包子。
前天是稍微大一圈的荷包蛋。
大前天是因為隊長大吼了一聲‘甜豆腐腦派都是傻逼’。
大大前天...嗯...大大前天是因為什么來著...
茍彧又嘆了口氣,因為太過瑣碎無聊,他甚至都沒去記。
已經快一周了呢。
他從十幾年的生活中脫離掙脫出來。
沒有研究項目,沒有實驗儀器,沒有短期長期的實驗目標,也沒有明說是助手其實是那個男人派來監視自己的家伙。
這就是茍彧最近的一周。
被每天給這兩個總是嘴饞想吃這想吃那的吃貨做飯的瑣碎生活所填滿的一周。
其實,茍彧覺得很不真實,這種輕松閑暇,每天什么都不用想混吃等死下去就行的生活其實讓他很不適應。
畢竟,從小,從記事的每一刻,他都被那個男人無比嚴酷的訓練著。
每天最多能閑暇一個小時看看書就是他曾經的生活。
然而,此刻,茍彧輕抿著蛋花湯,看著眼前的兩位明明是夜戰參加者,卻一幅廢柴樣為了一個花卷扭打在一起的‘魔法少男’。
“混蛋!那個花卷是我的!”
“老弟!吃獨食可不是好習慣!你要學會分享!”
“狗屁,我前幾天才分享給你我壓箱底的東西!”
“臥槽!你個坑貨還敢舔著逼臉提起來!嗲屎啦!”
茍彧:“”
所以你們還打算要打多久?
他看著外面又一天升起的朝陽,輕嘆了口氣想著。
真是瑣碎無聊,而又安穩平靜的日常。
但是,有時候,你真的就希望這種日子長一點,再長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