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怎么到我這里就變成一兩了?我要求漲價!”曾廣叫囂道。
  張玄急忙道:“別鬧脾氣了,你這是的作用就是放水,讓一些有錢的,但是實力不高的,又好臉的人,來報名挑戰我,這樣我們才能財源滾滾呢!”
  “可是我的臉面不是被拉下了嗎?”曾廣又叫道。
  這年頭名聲可是非常重要的,你要是放水,傳出去,別人以為你的進士是走狗屎運得來的!
  張玄急忙摟住曾廣道:
  “哎呀,你我都是豬蹄子,要什么名聲,回頭我們把錢撈到手,除了給師師贖身,剩下的你六我四,
  然后再把事情原委說出去,你的名聲不就又回來了嗎?
  人家還會夸你高義呢!
  到時候你就是為了一個小姑娘而不惜自污才名,不知道多少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對你芳心暗許呢!”
  聽到張玄的話,曾廣這才點頭道:
  “先說好,事情結束之后,可得給我恢復名譽啊!”
  張玄急忙點頭道:“這是當然,你有真才實學怕什么,又不是馮素珍那個假進士!”
  “咳恩,背后說別人壞話,可不是什么君子所為啊!”
  馮素珍帶著春紅卻是進來了,兩個人都是一身青衫罩身。
  現在農歷四月中,換成陽歷也就是五月。
  天氣熱了,這兩人穿了青衫,卻是遮掩不住婀娜曲線,一下子就讓人發現他們是女子了!
  “你看看你們兩個,要不就直接穿女裝,這身段”說著張玄卻是搖搖頭,
  “老爺別瞎說”
  鈴兒卻是笑道:“馮小姐來了,快請坐下!”
  “你們說什么四六分賬,還恢復名譽啊?”馮素珍問道。
  “哦,我們準備開個對聯擂臺,然后四六分賬!”張玄笑道。
  “是嗎?我也要參加!”馮素珍笑道。
  張玄跟曾廣相視一眼搖頭不已。
  馮素珍怒道:“怎么,你們看不起我?”
  “不是,只是一次十兩,我怕你輸的連褲衩都不剩,只能討飯回家了!”
  張玄搖頭道:“我這是為你好,你還是老實一邊呆著吧!”
  “你!”
  馮素珍氣的小臉通紅,但是眼睛一轉笑道:“一掌擎天,五指三長兩短!哼哼,對啊!”
  聽到這對聯,曾廣剛想張嘴,就被張玄拉住。
  “別,我們現在是收費的!”張玄急忙道。
  曾廣也是恍然道:“對對對,馮小姐,要我對的話,要一兩銀子,要張兄對的話,要十兩銀子!”
  “你!”
  馮素珍氣急,沒想到只是要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實力,還要收費:
  “好,不過你們要是對不上來呢?”
  “我對不上來,還給你五兩,張兄對不上來給你百兩”
  曾廣笑道:“不知道馮小姐交多少報名費?”
  “五兩銀子沒什么意思!”
  馮素珍笑著掏出了十兩銀子道:
  “我當然是要張狀元給我百兩銀子了!這可是我偶然想到的對聯,一直無人對的出來!”
  張玄接過十兩銀子道:
  “嘿嘿,看到沒有,曾兄,我們這是要發了啊,還沒出去擺擂,就得了十兩銀子!”
  “不錯,說好的我六你四的,可別賴賬啊!”曾廣也是歡喜不已。
  張玄這才道:“你找不到人對得出來,因為你的圈子就是那些考不上進士的人,我對‘六合插地,七層四面八方’!”
  “小姐,張狀元一下子就對出來了!”春紅震驚道。
  “我又不是聾子,我聽得到!”馮素珍氣苦道。
  鈴兒妹妹則是笑盈盈的看著馮素珍,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說話間莫愁武松也回來了。
  “老爺,東西都在這呢!”莫愁笑道。
  “好!”
  張玄急忙空出桌子,取出白布潑墨揮毫起來。
  一寫‘對盡天下誰能抗手?沒有!’
  一寫‘金華張玄坐鎮對句最高峰!’
  一寫‘人生寂寞如雪,對王等你戰!’
  “張兄,這是不是太狂了一點?”曾廣出聲道。
  讀書人雖然有時候很狂,但是表現的卻是溫良謙恭讓。
  背后使壞才是正理。
  張玄卻是搖頭道:“就是要動靜大才好,不然沒什么人報名參加擂臺,我們還上哪去賺錢去啊!”
  說著張玄便將這三個幡子交給張三李四道:
  “這兩天你們就扛著這幡子在京城里招搖過市,動靜要大,說話要狂,要目中無人,把人都激怒為好!”
  “小人明白!”張三李四急忙點頭。
  張玄又問道:“你們慣在京城,不知道哪里文人墨客最多?能容得下人,還要便宜!”
  “便宜人多的話,那就是北御街礬樓的對面紫坊了!”李四道。
  張玄道:“那就定在兩日后的中午,武松你去提前訂一個靠窗的位置,到時候我們就在紫坊去賺錢去!”
  “是,大官人!”武松應道。
  張玄有給這些白褂上題字,主要是寫規則,時間地點,再加上吹噓自己的。
  曾廣莫愁鈴兒跟馮素珍也是一起動筆,寫好之后,這才讓張三李四等人穿上去扛著幡子去游街。
  “這些銀子,張三你拿著,不能讓他們白忙活!”張玄笑道,
  莫愁急忙送上銀子給他,眾人也是喜笑顏開。
  不給錢誰干活啊。
  “大官人放心吧,保管兩日后京城上下都知道這擂臺!”張三拱手道,當下便帶著眾兄弟離開。
  莫愁又取銀子給武松去定位置,一通忙活之后,張玄才給自己的短褂上題字。
  前面寫‘就是我’,后寫‘這里有人!’
  “老爺,你這寫得什么啊!”
  莫愁玲兒見了也是忍俊不禁,馮素珍氣鼓鼓的臉也是緊緊的抿著,不讓自己的生氣的氣勢泄了。
  曾廣笑道:“看我的!”
  說著曾廣也是揮筆題字。
  前面寫‘看我作甚’,后面寫著‘帥哥在此’。
  “呸,你個不要臉!”
  張玄一把搶過去:“這件我穿了!”
  曾廣急忙奪回來道:“這是我寫的,你想要,你自己在寫一個去!”
  見到兩人打鬧,莫愁幾人也是一陣無語。
  卻道張三李四等人扛著幡子在京城里面搖起吶喊,不多時便聚集起了老百姓。
  “老少爺們,都看到了嗎?我家老爺可是文曲下凡,新科狀元張玄!”
  張三叫道:“別的不敢說,他在對句可是從來沒輸過,要是有不服氣的,兩日后去紫坊我們去打打擂臺!”
  “嘿嘿,要是贏了我家老爺一句,便可以得到百兩紋銀!”
  李四也是叫道:“但我家老爺何等人物,是個人就來給他對上一句,他也沒那閑工夫,紋銀十兩報名!”
  “你要是嫌多?我們老爺的好友二甲進士曾廣也想試試,他的話對句一兩,對不上的話給你五兩,怎樣?京城里這么多才子不會是怕了吧?”張三叫道。
  “怕了也是正常,看到沒有,‘對盡天下誰能抗手?沒有’!”
  一群人招搖過市,讓京城里的才子都是皺眉不已。
  “這金華張玄不就是中了狀元嗎?竟然這么狂妄!”
  “哼,我湖南對句小霸王,過兩日就要試試這狀元的成色!”
  “我廣西吳彥煮也不是浪得虛名的!”
  “呵呵呵,終于到我福建郭德剛顯出名聲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