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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九七章 有慟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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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

  張玄頓時大笑不已:“你的樣子~哈哈哈~一臉的油~~哈哈哈~笑死我了!”

  鈴兒妹妹也是手忙腳亂的給姐姐蘇莫愁搽臉,但是拿手絹上也全是油,

  “姐姐,你等一會,我這就拿洗臉水來!”

  鈴兒妹妹說著就急忙跑出去端洗臉水去了。

  張玄兀自笑個不停,蘇莫愁氣的俏臉通紅,但是她被困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呸!”

  蘇莫愁突然就朝著張玄吐了一口口水!

  “哈哈哈!看你還敢笑我!”

  蘇莫愁扳回一局也是開心不已,張玄眉頭一皺道:

  “我說大姐,我什么都沒做,你這樣用口水吐我,是不是不太雅觀?你可是大家閨秀啊?”

  “哼!我恨不得用唾沫淹死你!你走近點,我在吐你幾口!呸~呸~”

  蘇莫愁說著又朝張玄吐了幾口口水。

  張玄一退再退,期間也發了狠,

  “君子動口不動手,我今天要聽從圣人的教誨,跟你好好斗一斗!哈~呸!”

  蘇莫愁被嚇的閉上了眼睛,想要躲避,可是被困在椅子上無法躲避。

  “啪”的一聲,張玄的口水就落在蘇莫愁的身前兩步。

  “嗯?”

  張玄眉頭一皺,事情比他想象的要更難一點,但是他不信邪的再吐了一次,這次可是氣運全身,全力施為:

  “哈~呸~!”

  “啪~”

  口水依舊落在蘇莫愁身前兩步遠。

  蘇莫愁著才悄悄的真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身上干干凈凈的,身前地上兩個口水。

  “哈哈哈,你沒練過高,氣息不如我強!受死吧!”

  蘇莫愁笑了一陣,這才朝張玄吐起口水。

  “呸~~呸!!

  張玄連連后退,但是房間就這么大,他已經避無可避了!

  突然張玄繞著房間跑了起來:

  “嘿嘿,你以為我沒長腿嗎?我繞道你身后,看你能奈我何!”

  跑到蘇莫愁身后的張玄得意不已:

  “你說,我是吐在你的頭發上呢?還是吐在你的臉上呢?還是其他地方呢?嘿嘿嘿!”

  “張玄,你要是敢吐我口水,我一定要殺了你!”

  蘇莫愁大為驚恐,再也不復剛剛得意神情。

  “我很大方,你挑一個地方給我吐,不然我可就直接吐在的臉上哦!嘿嘿嘿!”

  張玄嚇唬著蘇莫愁道。

  “張玄,你什么很大方啊?”

  張玄正得意的時候,鈴兒妹妹卻是端來洗臉盆進來。

  “妹妹你快救我!”

  蘇莫愁急忙大叫起來。

  張玄搖頭道:

  “別聽你姐姐這么說,你不知道,你姐姐剛剛多么仰慕我,你不在她看到我口水直流,恨不得把我吞下去,你看看我這身上,都是她的口水!”

  “啊~”

  蘇銀鈴嗔怪的看著姐姐,但是蘇莫愁卻是撅起嘴巴不說話。

  張玄笑道:“怪只怪我美麗太大,即使站著不動,美女見到我也會流口水~哎~蒼天啊,為什么給我這么一副英俊的皮囊啊?我是靠才華吃飯的啊!”

  “咯咯咯~官人盡說這些怪話!”

  說著何紅藥跟何寶兒也笑語盈盈的進了房間:

  “還不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洗洗!”

  “這上面可是美人的口水,記得可不能洗的太干凈,保不準還有美人香氣呢!”

  張玄笑嘻嘻的脫下外套遞給寶兒。

  “咯咯咯~”

  何寶兒笑個不停,蘇莫愁羞的臉色通紅。

  蘇銀鈴笑嘻嘻的給姐姐搽了臉,這才將她收拾一新。

  “好了,這幾天不能放松,老劉西瓜你們辛苦一點!”張玄囑咐道。

  “放心吧東家!”

  劉大彪笑道:“我們三個看著這莫愁姑娘,十拿九穩,你就安心的考試去吧!”

  “老劉辦事,我放心!”

  張玄笑道:“鈴兒妹妹,莫愁姐姐,你們先休息吧,我得回去看書去了!”

  說著張玄便跟著紅藥跟寶兒兩個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日一早張玄才回去,沒幾日就聽說芙蓉姑娘在王巡撫的酒宴上大放光彩,王大人還感動的留下了眼淚。

  當然,這些事情,張玄是聽林霜兒說的,林霜兒的老爹身為杭州知府,自然是在受邀之列。

  “哦?這么說王巡撫時聽到《誰為我停留》而激動的落淚?”曾廣問道,

  今日李玉兒跟林霜兒兩個聯袂來訪,林霜兒便說起此事。

  “是啊!”

  林霜兒笑道:“王大人還讓芙蓉姑娘又唱了一遍呢!”

  “想不到這個王巡撫還是一個如此深情之人!”馬閱笑道。

  “誰知道是真哭還是假哭啊!”

  張玄搖搖頭道:“這么大的官,當著諸位下官落淚,該不會是演戲吧?”

  張玄不是因為蘇莫愁跟蘇銀鈴兩姐妹才懷疑,而是從官場角度考慮。

  這大的官,應該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而且又是當著眾人的面。

  “聽說當夜芙蓉姑娘沒有離開!林霜兒道。

  這話就說的很直接了,想必是兩個人同床共枕了一番。

  也許是芙蓉姑娘主動的,也許是有下官大獻殷勤給送上去的,反正結果就是這么個結果。

  芙蓉姑娘估計不會在露面了,即使王巡撫不納她,但是她也終究會成為一個金絲雀。

  眾人皆是一陣沉默。

  “這樣的話,王巡撫的文章是不是也不能相信?”李永問道。

  曾廣搖頭道:“德行是德行,文章是文章,在說這些也無傷大雅!”

  “我說霜兒姑娘,你來不會就是跟我們聊這王巡撫的風流事吧?”

  張玄笑道:“要是這樣,中午可沒什么飯菜招待你的!”

  “你看看你,還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林霜兒撇撇嘴道:“想吃你一頓飯還真是不容易!過來!”

  說著林霜兒一揮小手,幾個腦袋急忙湊在起來,林霜兒這才道:

  “我爹說,王大人哭的時候還喊了好幾聲‘有慟乎?有慟乎?’”

  張玄道:“這是夫子哭顏回,顏淵死,子哭之慟,從者曰:子慟矣。曰:有慟乎?非夫人之為慟,而誰為?莫非是這次的考題,也不對啊!”

  曾廣搖頭道:“說不對只是順口說的而已啊,我們開心的時候,不也大叫著不亦樂乎嗎?唱歌的時候也喊三月不知肉味啊!”

  “有道理!”

  趙剛道:“再說了‘有慟乎’也做不了題目啊!難道要我們寫一篇孔子是如何大哭的文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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