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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三四章 把耳朵豎起來聽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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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玄心道沒想到我現在還有如此魅力,看來我以后出門真的要坐車了,不然那些美人見到我恐怕會難以自持啊!

  正在幻想之中,張玄聽到一個聲音。

  “能催時節凋雙鬢!”吳烈急忙接上,生怕被人搶先了!

  “愁到江山聽一聲”田文廣剛想接,卻被曾廣解了胡,曾廣笑嘻嘻的看著田文廣,笑個不停。

  田文廣眼珠子一轉便道:“不傍管弦拘醉態!”

  邊上的岳松濤搖頭笑道:“偏依楊柳撓離情。”

  “故園聞處猶惆悵!”韓濤搖著腦袋道,

  最后一句趙剛卻是快了一步道:“況是經年萬里行,嘿嘿,岳兄,喝酒吧!”

  李永笑著喝下一杯酒道:“諸位,幾人你們如此無情,那就休要怪我無義了,這次可可要起個生僻的頭!”

  眾人一直歡飲,及至明月高升,張玄又感覺想唱歌:

  “多美的月色啊!清冷悠遠,如夢如幻!我感覺···嗝···要小解!”

  說著張玄便走到甲板上,沖著西湖嘩啦啦放水,

  “正有此意!同解同解”曾廣吳烈等人也是憋不住了,畢竟這船上可沒有衛生間,又是喝到現在,早就有了尿意。

  吳秀兒跟李玉兒兩個一跺腳急忙轉身,聽著船外嘩啦啦的流水聲音惱怒不已。

  好一會張玄幾人才放水完畢,張玄這才叫道:“李玉兒!李玉兒!”

  “來了來了!”李玉兒撇撇嘴道:“鬼叫什么!又有什么幺蛾子啊!”

  張玄傻笑道:“笛子呢?拿笛子過來!我要吹上一首!”

  “好好好!”曾廣岳松濤等人也是大聲叫好鼓掌:“張玄,你快快演奏,奏完了我們也好回去,多完美的結束啊!”

  李玉兒聽了急忙把笛子拿給張玄,張玄的大手一把捏到李玉兒的小手,抽出她手里的笛子。

  而李玉兒只覺得張玄的手上濕漉漉的一片。頓時一臉蒼白。

  這東西想也不用想的也知道是什么,沒想到李玉兒這次卻是被張玄抹了一手。

  幸好吳秀兒熱切的盯著張玄,等著張玄演奏笛曲。

  李玉兒不動聲色的用手絹擦了擦手,然后把它丟到西湖之中。

  張玄道:“這首歌叫做《倩女幽魂》,你們都把耳朵豎起來!不要錯過了啊!”

  “張兄的話你們都聽到了吧!”吳烈也是醉醺醺道:“還不把耳朵豎起來!”

  說著吳烈便用雙手把耳朵提起來。其他人也是有模有樣的學著。

  吳秀兒跟李玉兒見到這幾個人呆瓜一樣的動作,都是噗嗤一笑。

  張玄見狀,這才拿起笛子吹了起來。

  一首《倩女幽魂》在張玄的手上飄蕩出來。

  笛聲曲調悠揚,意境悠遠,既飄渺又靈異,其中顛沛流離坎坷不幸好像一一流過心田一樣。

  一曲奏畢,眾人的都是惆悵不已。被晚風一吹,頓時覺得不知身在何方。

  李玉兒跟吳秀兒兩個都是一臉癡迷的看著張玄,久久無語。

  張玄吹完了也是一臉得意神色,然后脖子一漲,便對著西湖嘔吐起來。

  曾廣幾人聽了也是起了連鎖反應,趴在船邊嘔吐不止。

  李玉兒跟吳秀兒兩個聽了也是一陣惡心,急忙捂起耳朵,張玄幾人吐了一陣這才停下。

  “船家,快快靠岸吧!”李玉兒急忙道。

  “好嘞小姐!”說著船家便將船緩緩靠岸,到了碼頭,早早已經有人在等了。

  李庭跟吳云山還有幾個仆從打扮的人急忙迎上。

  “怎么到現在才回來?”吳云山看著吳烈幾人皺眉不已。

  吳秀兒笑道:“爹爹,今天張公子他們飲酒作詩,好玩極了!”

  “哦?”李庭先生撫須道:“不知道又做了什么詩呢?”

  雖然他對這幾個醉鬼嫌棄的緊,但是他對這些詩作可是感興趣的緊。

  李玉兒道:“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晴空一鶴排云上,便引詩情到碧霄!這可又是一個名篇啊!”

  “爹爹,你聽聽!便引詩情到碧霄!多灑脫啊!”吳秀兒笑道:“而且張公子還吹了幾首笛子,真是好聽極了!”

  吳云山笑道:“是嗎?但是我看明天他們幾個是要站著上課了!還不跟我回去!”說著吳云山就一把拉過兒子吳烈,帶著女兒回家。

  李庭也帶著李玉兒回去了,岳松濤幾人有仆從借回去,而張玄等人只有馬閱來送他們回家。“等我中了秀才,就不會讓岳松濤他們看不起了!”馬閱心中暗暗發誓。

  好不容易把張玄幾人拖回家里,馬閱已經累得一身汗了。第二日張玄幾人都是頂著個黑眼圈聽課,哈切是打個不停。

  接過就是幾人都是站著上課。放學后張玄道:“岳兄啊岳兄!你的飯吃的我們幾個站了一天了!真是得不償失!昨天多開心,今天就有多痛苦!”

  岳松濤也是頂著個布滿血絲的雙眼道:“我也覺得昨天的酒是稍微多了一點!不過聽到張兄吟出好詩,站一天也是值得的!”

  范明玉田文廣吳烈也是通紅的眼睛,一臉憔悴。“不過現在想想,昨天的開心好像已經忘了一大半了!”吳烈苦笑道:“下次不能在貪杯了!”

  “好啦好啦!”張玄說著就打了一個哈切道:“還是早點回去睡覺吧,這一天累得,我感覺都老了不少!”

  跟著曾廣幾人回到家里,吃過晚飯張玄便直接上床睡覺去了,看書?背書?還是等明天再說吧!

  一夜無夢,直到田嬸敲門,張玄才起來,“休息好了就是不一樣啊!”張玄伸著懶腰,一股酸麻勁游走全身。那就是一個字,舒坦!

  到了書院,岳松濤幾人正在跟人侃侃而談:“你是不知道啊,當時張玄他一飲而盡,然后就吟詩道‘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晴空一鶴排云上,便引詩情到碧霄’”

  “你們聽聽,一改秋詩離別哀愁,讓人頓生豪氣!你們是不再現場,田文廣他們都在,不信你問問他們!”說著岳松濤一臉自豪。

  田文廣幾人也是驕傲道:“不錯,當時我就在現場,親眼目睹張玄作詩,那可是一氣呵成啊!但是我們也不差,跟著一人一句,也做了一首詩來····”

  張玄跟曾廣幾人相視一笑,便默默的坐到座位上了。安靜地做一個美男子,聽著群眾們的夸贊,張玄的心里就是一個字:爽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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