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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看看!”
崇禎生氣的將陳奇瑜的密奏扔了過來。
王承恩瞄了一眼,只見上面寫著的卻是唐王囚禁世子,甚至弟弟毒死哥哥,欲要篡世子之位的事情。
這可是天子的家事啊,那容得王承恩一個奴婢知曉的。
他當即就跪在了地上,不敢再看。
“朱碩熿!”
崇禎將手指捏的咯咯吱吱直響,他拍著桌子怒道:“都在禍亂朝綱,都在禍亂朝綱!”
他這一拍,將密奏折疊的一半拍落下來,耷拉在桌子上展開了。
王承恩的姿勢,恰好將整篇奏章看得清楚:陳奇瑜說他帶著王府的一個名叫張書堂的侍衛,進京欲要敲擊登聞鼓,為唐王世子鳴冤來了。
嘖,倒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兒啊!王承恩感慨一聲,卻是不敢多看,只是在一邊勸解崇禎帝莫要氣壞自己。
“陛下消消氣,為了這等人氣壞自個,可是劃不來呢!”
崇禎發了火,許是氣消了,才道:“跪著做什么,收拾收拾!”
“是,陛下!”
包間里。
一個八字胡、微胖身材的中年男子,出現在包間門口。
張書堂抬頭看去,只見此人略顯富態,白凈的臉皮上,一雙帶著大眼袋的金魚泡眼,卻是破壞了中年男子的富貴氣。
那人氣場很足,一看就知道是身居要職之人。
“是你打了我的隨從?”
“是我!”張書堂不卑不吭的回道。
“你是何人,身居何職,為何自稱官吏,毆打本官隨從?”張縉彥冷聲道。
完了,完了!
包間內的眾多武將,紛紛搖頭,這小張大人遇上了老張大人,這一次的考核鐵定完了啊!
張書堂微微皺起眉頭,這人的氣場很足,一來便占據著主位,若是他不能打破此人的氣場,順著這廝的話語回答下去的話……
張書堂敢肯定,最后吃虧的必然是他自己!
“此兩人手無契約,當眾搶掠女子,某身為官吏,自然是要出手管一管的。”
“放肆!”張縉彥大怒道:“汝身為官吏,不問青紅皂白,便當眾毆打他人,本官卻是不知道了,你究竟置圣天子何在?置大明王法何在?”
張書堂輕笑一聲,道:“敢問,當面可是張給事中張大人嗎?”
張縉彥微微皺眉,這廝竟然沒有跟著他的話頭轉,反倒是反問起了自己。
只是,這廝可以不回答他的問題,他乃是京官,認識他的人很多,卻是不好不回答的。
“正是本官,你又是何人,還沒有……”
“你既然身為官員,竟然縱然隨從當眾搶奪民女,難道視大明律法若無物嗎?還是張大人你囂張跋扈慣了,竟然如此草菅人命?”
張書堂不給他開口的機會,當即連珠帶炮的吼了出來。
張縉彥皺了皺眉,這廝竟然不給他問話的機會。
他扭頭朝包間內看了一眼,只見這里設置了兩張桌子,卻是坐著十幾個人。
看到自己看來,那些人紛紛低頭,不敢與自己對視。
張縉彥不由得心下了然,原來這個出面的毛頭小子,應該就是這里面最大的官員了。
想來,這些人必然都是一些微末小吏。
若不然,早就出面說和了。
一念及此,張縉彥只覺得膽氣又盛幾分。
況且,他早已安排隨從拿著自己的拜帖,去西城兵馬司報官了。
此地離西城兵馬司,不過是隔著幾條胡同罷了,有了自己的拜帖,兵丁們趕來的時間,不會超過一炷香的!
一想到這里,張縉彥嘴角輕撇,他用腳關上了房門,食指抵著張書堂的身體,鄙視道:“兀那小子,可敢告訴老夫你的官職?”
見到張縉彥關門,張書堂滿臉惶恐道:“我、我叫張書堂,是、是南陽衛典膳奉祀。”
“典膳奉祀?”
張縉彥冷笑連連:“一個區區的八品小吏,也敢與本官作對!”
“這一次,是來考核的吧!”
張縉彥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
張書堂不停的擦拭著額頭,似有冷汗浮出。
次席上滿桌嘆息,唉,可憐的小子,這下可好了,連職務都被人家得知了,今歲啊,你小子的考核,算是完了!
武人搖頭苦嘆。
文官們也是鄙夷的看了張書堂一眼,剛才這小子暴躁起來,還真的像那么回事。
此時房門被人家關上,張縉彥顯然就是一副秋后算賬的架勢,這小子當即就癱了!
嘖嘖!
陳大人這一下可是丟盡了臉面喲!
文官們哪里還有心思去看陳奇瑜的臉色,眼前的一幕活久見,可是比戲曲還要精彩多了!
左蘭見張縉彥進來,剛才還再保護自己的大哥哥,瞬間不敢出聲了。嚇得她躲在一邊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見到張書堂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張縉彥更加輕視張書堂了。
他得到了想要的消息,遂不再去看張書堂,徑直走到左蘭面前站定。
“你敢違背本官的意愿?”
張縉彥伸出手,在左蘭含苞待放的冬棗上使勁掐了一把。
“不要!啊!疼!”
左蘭躲閃不及,尚未柔軟,還是硬核的冬棗,被張縉彥使勁一抓,頓時疼的她眼淚都出來了。
“啪!”
張縉彥一巴掌扇在左蘭臉上,女娃子白皙的面頰上,頓時出現了五個手指印。
“小婊子,還敢躲!”
“啊!”左蘭吃了一巴掌,驚呼一聲,面對張縉彥再次捏上來的手,卻是強行站在那里,不敢再躲避了。
兩行清淚,順著嫩稚的臉龐,開始滑落……
“啪!”
張縉彥再次一巴掌扇了過去,嘴里喝罵道:“你還敢哭!”
他加大了力氣,再次捏了一把:“不爽是吧!不舒服是吧!待會老爺讓你哇哇叫!”
“大人,饒了蘭蘭吧,大人,我求你了!”
左樓摸索著,抱著張縉彥的大腿,哀求起來。
“滾!”張縉彥一腳踢過去,哪來的死老頭,真他么晦氣。
昨天晚上若不是這個老頭攪和,他早就給這女人開了苞!
“咳咳!”
左樓一個瞎眼老爺子,本身身體就不好,那里經來住接連被踹兩腳,當即就咳起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