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大漢見目光看向中山裝男子,不屑一笑:“嘿,小子,你也想替她出頭?”
“你們實在是有些括噪。”中山裝男子掏了掏耳朵不耐煩道。
光頭大漢面露猙獰之色,似乎是感到自己被看扁了,沖身邊手下猛一揮手。
“給我上!打斷他的狗腿!”
三名手下立刻一擁而上,只見中山裝男子靈巧的后退兩步,猛地一個側踹,將最前面的那人踹得仰倒在地。
其他兩人見狀仍毫無畏懼地撲過來。
中山裝男子神色十分從容,不慌不亂,輕松用手臂格擋住攻擊,迅速出拳反擊,兩下就把那兩人打翻在地不省人事。
呦,這家伙看樣子還是練過的,我有些意外。
這時,那光頭大漢的臉色很是難看,手下瞬間全被解決讓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慌亂。
“一群沒用的東西!”
光頭大漢罵罵咧咧拾起地上空姐的托盤,大叫著朝中山裝男沖了過來。
我不動聲色地伸出腳,光頭大漢直接被絆倒在地,“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啃泥。
飛機上頓時傳來一陣哄笑聲。
“tmd,臭女人!你想死嗎?!”
光頭大漢捂著血淋淋地鼻子爬起來就要揮拳打我。
此時沈沖也已經從座位上翻了過來,他抓住大漢的胳膊,狠勁扭動,直接將大漢的胳膊卸了下來。
光頭大漢抱著軟綿綿的胳膊在地上痛苦哀嚎,不停打滾。
空乘工作人員見狀立刻趕過來將這幾人制服,其他乘客此時也終于敢站了出來,他們紛紛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有人幫忙按著那幾人,有人從行李箱內拿出了繩子。
最終,光頭大漢和他的三個手下被堵住嘴,上上下下捆了個結實,扔在了機艙后面。
我感到有些搞笑,如果不知道實情的可能還以為這四個家伙被人綁架了呢。
空乘人員很是感激的跟我們道了謝,一些乘客沖中山裝男子比著大拇指,不停地贊嘆“龍華國功夫”。
重新回到了座位上,我好奇地看著中山裝男子道:“你是龍華國人?”
中山裝男子戴上眼鏡,友善的笑笑道:“嗯…多謝出手相助,我叫陳子真。”
“尤利婭.別列希爾德。”我也笑道。
在異國他鄉看見自己的同胞總是讓人感到特別親切。
我們閑聊了一會兒,了解到陳子真和他的弟弟很早以前跟父母移民過來在美國定居,而他自己目前罪惡都市一家企業做審計工作。
“剛剛那照片里的人就是你弟弟?”我問道。
“是的。”陳子真點點頭,長嘆了口氣:“但是…不久前我和他失去了聯系。”
“發生了什么?”
“前段時間浣熊市發生的事情相信你也知道……我弟弟是美軍特種部隊的成員,被派往那里執行一項秘密任務。”
“在出發前一天我們還有聯系,可之后我就完全聯系不上他…直到浣熊市被夷為平地…”
“我當然不相信他就這么死了,發瘋了似的尋找他…可是到現在依舊一點線索也沒有。”
美國特種部隊成員嗎?陳子真的話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在原劇情中浣熊市內除了uss及u.b.c.s這兩支部隊,其實還有著另一支部隊。
那就是在生化危機:浣熊市行動dlc中出現的美國“回聲”特種部隊,他們為了調查浣熊市事件的真相而潛入了浣熊市。
雖然我在浣熊市并沒有碰見他們,但他們應該也活躍在那座城市的某處。
陳子真的弟弟會在那支部隊里嗎?
“你沒有問軍方?”
“當然問了,他們給出的答復只是行蹤不明…”
我有些同情的看著他,同時也非常能理解他現在的感受,這就像是一種煎熬,在浣熊市中找到隊長他們以前,我就一直被這種感受所包裹著。
想了想,我決定將在浣熊市的經歷以及安布雷拉的事情告訴他。
一方面,作為這次事件的間接受害者,他有權利知道這些。另一方面,如果我想要在罪惡都市展開對那只獵殺者去向的調查,有一個本地人在這里幫忙是再好不過的選擇。
果然,在聽說了這些事情后陳子真的情緒有些激動,就連手中的照片被他攥折了好像都渾然不覺。
“你是說有生化兵器被運往罪惡都市?”陳子真呼吸急促道。
“對,我覺得這件事可能和安布雷拉脫不了關系。”我點頭道。
“請…請讓我協助你們。”陳子真神情激動,十分認真的道:“說不定可以通過調查安布雷拉找到我弟弟的行蹤…目前看來我只有這一絲希望了。”
我笑著點點頭,對于這個提議我當然是再贊同不過了。
“你有什么計劃嗎?”陳子真問道。
“暫時還沒。”我搖頭道:“到地方再說吧,不過我們應該會先從運輸碼頭查起。當然,如果能找到那個叫“銀狐”的人,將會省去我們不少功夫。”
陳子真笑了笑,接著語氣似乎頗為自信道:“這個好辦,聽說過湯米.維賽迪這個人嗎?”
“當然了,罪惡都市最大的企業家嘛,我可沒那么孤陋寡聞。”我笑道。
企業家?嘿嘿,只是個表明上光鮮亮麗的詞匯罷了。熟悉罪惡都市劇情的我當然知道他的另一個身份便是罪惡都市最大黑手黨維賽迪家族的老大,掌控著整個罪惡都市包括印鈔廠、電影廠、歌舞廳等大小企業。
“整座罪惡城幾乎都在湯米的掌控之下,如果有這種事情發生他肯定會知道的。以前因為一些業務往來我曾經幫過他身邊的人一些忙…我想我們可以通過那人來尋求湯米的幫助。”陳子真道。
“謝謝,那真是再好不過了。”我感激道。
如果可以得到湯米的幫助,那我們將會事半功倍。
可是,湯米真的會那么容易幫助我們嗎?
湯米這個人可是個實打實的狠人,曾經被所效忠的弗雷利家族老大索尼陷害,被迫在自由城哈伍德區連殺十一個殺手而入獄,被人稱作“哈伍德屠夫”。
而且他這個人有時會比較以自我為中心,雖然很重義氣但卻并不是很好打交道。
再加上他現在已經漸漸地在往企業家的方向蛻變,如果沒有足夠多的籌碼,恐怕并不能說動他幫忙。
但是,如果這件事將會威脅到他的城市安全呢?相信他也應該知道浣熊市發生的事情,一旦爆發生化危機將會對城市產生毀滅性的打擊。
比較權衡之下,我相信他會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
想到這,我頓時又有了些信心。
傍晚六點左右,我們終于抵達了目的地。
空氣中的涼風帶著一絲濕潤的感覺。機場上并沒有很多人,早已等候多時的警察將飛機上鬧事的四個人塞進了警車。
我看向不遠處的海面,隱隱可以望見東島海灘附近那標志性的燈塔以及東島海濱旁那一條五顏六色、燈紅酒綠的步行街。
這兒便是罪惡都市,一個夢幻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