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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鑲黃旗被打敗了,十個牛錄加一個牛錄的騎兵,能回去的不過三分之一,余者是人人喪膽,氣魄為之奪。

  感覺是在進攻一鋼鐵怪物,他們死傷了這么多的人,才進攻到車陣邊上,造成的傷害這是微乎其微。

  這個負責主導這一次進攻的阿敏是臉色鐵青,如果是以往,這退下來的人,必定會被他嚴厲的懲罰,但這一次,他沒有了懲罰之心了。

  負責進攻的甲喇額真索海以下,十一個牛錄的佐領們,全部戰死,這些人不能不說他們不勇敢,但是他們敗了,他們敗的并不是勇敢與否,這是裝備的差距的問題。

  建奴崛起的年代,是號稱打遍東亞無敵手的戚家軍走下坡路,逐步退出歷史舞臺的時侯,他們沒有交過手,對于這支現代化、用火器裝備出來的軍隊,他們嗤之以鼻,火器無用,騎射才是決定戰爭勝負的關鍵。

  建奴還是有些情報收集能力的,他們知道了朝廷派出武驤衛前來支援,這個武驤衛就是用戚繼光的治軍理念武裝出來的軍隊,這個令北方聞風喪膽的戚家軍是幽靈再現了。

  但是這個建奴并沒有多擔心,這個戚家軍長期駐扎薊鎮,沒有在遼東這地面出現過,對于戚家軍的忌憚,他們是遠不如李成梁的遼東鐵騎,這個李成梁父子在世一日,他們都不敢呲牙咧嘴。

  現在這個武驤衛,四個小營,護衛在沈陽衛四周,讓沈陽衛像是烏龜殼一樣,這個阿敏一時也沒有主意了,只能回去請示這個奴爾哈赤。

  賀世賢等在城墻上觀戰,看見雙方打得激烈,這個賀司令熱血賁發,親自的擂鼓助威,他不能下場玩,只能夠擂鼓助威,過過干癮,這個賀世賢看見車營輕易擊敗建奴,獲得了勝利,他感嘆道:“米大人說得不錯,在大炮火銃之下,個人的武藝和勇武作用己不大,這個戰爭的作戰方式己發生變化。”

  換作進攻的是他,結果也好不了多少,一樣是死。這皇帝陛下的軍事改革是一場及時雨呀!

  大勝的明軍開始派出刀盾手,去割這個建奴的首級,剝戰死者的鐵甲了,一套甲值值幾十兩銀子,每一個首級則是四十兩,這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這個建奴大怒,派出了游騎兵試圖抯止,而明軍則派出火銃手戰隊相護,確保割首級刀手多安全,這年頭,斬首是戰功的憑證  結果他們共計斬首一千二百級,繳獲戰甲一千一百套。他們至少殺死對方二千人以上,但斬獲的首級卻一千二百多,有不少是讓建奴搶回去了,可見這戰場斬首之難,還有就是這四十兩銀子,并不容易賺。

  在沒有攝像機的年代,這個統計戰功,確是一個問題,像今日的交戰,殺死建奴至少二千人,但是斬下的首級才一千二百多,他們能上報這個數,兵部可以確認的,只有一千二百多個。

  不過這己是自奴爾哈赤作亂以來,明軍所取得的最大勝利,有了這樣的開局,即使這個沈陽城丟了,他們也可以全身而退。

  在這個米柱抵達遼陽的第一天起,他就發布了一道命令,這就是他們絕不承認什么后金,什么天命汗,更不承認什么七大恨,他們稱對方建州奴爾哈赤之亂,簡稱建奴之亂,與安碌山、史思明之亂同一性質。

  而且發布了正式的制裁通告,他們不但會制裁建奴,同樣會制裁與建奴眉來眼去的朝鮮和蒙古的一些部族。

  薩爾滸之戰,這個朝鮮也出兵數馬助剿,結果被生俘數千人,建奴盡數放回,結果他們就一直眉來眼去,這貿易是一直做得紅紅火火的,錦衣衛北鎮撫司派出緹騎,聯合地方官府,嚴守大明朝鮮邊關,但凡是有這個貿易行商,不管是誰,一律扣人扣貨,捉得十分的嚴厲。

  在薩爾滸慘敗之后,遼鎮的形勢正在好轉,這個建奴的軍事實力在受到巨大打擊的同時,這民生方面,也受到了巨大的打擊和壓制。

  關外乃苦寒之地,許多東西都無法自產,只能靠關內輸出,現在大明全力封鎖,讓他們得不到任何物質的補充,許多建奴貴族們都面臨一個問題,那就是你有一屋子的金銀財寶,卻是忍受著寒冷和挨餓。

  這衣物他們還是有得穿,可以穿去年的,但是這吃的各種食物,人類社會生存所需的各種藥物,這就成大問題了,因為缺少藥物,他們許多原本可以活下來的傷員,這都先后死去。

  建奴的社會在迅速的變化,他們迅速從部族的封建社會轉變,支持這一轉變所需要的大量物質,他們是通過戰爭兼并和掠奪獲得,有的東西是無法搶到的,就通過這貿易獲得。

  現在這大明簡單的出招,一個貿易制裁,就讓他們吃了不少的苦頭,至少壓制住了他們篷勃向上的上升勢頭,他們希望通過軍事打擊,改變這種不利局面,誰知這軍事行動又失利,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局面。

  當建奴在在遼東沈陽城下進退兩難之時,這個蒙古大草原土默特部第四代順義王卜石兔臺吉率領三萬鐵騎直達殺胡口之外。

  這卜石兔臺吉是蒙古奇源部孛兒只斤·格根順義王俺答汗之曾孫。

  俺答汗于嘉靖年間崛起,其部落初期游牧于呼和浩特一帶,后逐漸強盛,迫使原草原霸主察哈爾部遷移于遼東,俺答汗成為右翼蒙古首領。控制范圍東起宣化、大同以北,西至河套,北抵戈壁沙漠,南臨長城。后他為開辟牧場,又征服青海,甚至一度用兵西藏。

  其部住牧在豐州灘一帶。嘉靖初年嶄露頭角,配合其長兄吉囊數征北方兀良哈和青海的衛部特等部。吉囊死后,勢力日強,控制蒙古右翼地區,將蒙古察哈爾宗主汗迫遷遼東。嘉靖二十九年兵臨北京城下,脅求通貢,史稱庚戌之變。

  次年大明朝迫于俺答威勢,開馬市于宣府、大同等地,旋因閉市而戰事復開。

  隆慶四年(1570),以俺答之孫把漢那吉降明為契機,明蒙開始和談,俺答以亡入自己領地的趙全等九名漢人換回那吉。次年明朝封為俺答汗順義王,即結拜兄弟汗歸順義王之意,俺答汗其弟、子及各部頭目皆授以都督、指揮、千百戶等官;又議定通貢互市條款,規定每年一貢,以二月為期,貢由小王子故道,貢馬不得過500匹,貢使不得過150名。

  還先后于大同、宣府、延綏、寧夏、甘肅等近邊地區開設馬市十一處,互市貿易,與市人數年有增加。從此開始了明蒙幾十年和平友好的局面。

  這俺答汗死后,汗位傳阿拉坦汗的長子黃臺吉,黃臺吉依照舊俗,娶繼母三娘子為妻,黃臺吉死后,其子扯力克正式繼承順義王位,也迎娶了三娘子,在俺答汗死后的三十年,這掌權的依舊是三娘子。

  二十六年,扯力克去世,扯力克的孫子卜石兔臺吉繼位,這就是第四代順義王。

  這個三娘子,輔佐三代順義王,掌權幾十年,主要是她始終堅持和平互市的政治原則,持續執行與大明朝友好的方針,不僅順應了歷史的潮流,也符合人民的愿望,對兩民族友好關系的發展具有極為深遠的意義。

  在與大明朝政府實現通貢互市之后,塞外草原上的幾千里邊境地帶很快出現了一派祥和、安定、繁榮的景象。史籍中對此評價道朝廷無此后顧之憂,戎馬無南牧之儆,邊氓無殺戮之殘,師旅無調遣之勞。每當互市時,常常出現兩族人民“醉飽謳歌,婆娑忘返”的情景。

  這互市是雙方穩定的基礎,在大明單方面鎖關封市之后,卜石兔臺吉毫不猶豫,率領三萬鐵騎,直撲這個殺胡口。

  卜石兔臺吉陳兵三萬于城下,連營十里,他派出使者,知會明軍邊將,立即開關互市,還要支付一批糧食和財物給他們作路費。

  一時之間,邊關震動。

  這一次蒙古大軍寇邊,是沖著東廠的封關鎖政策來的。

  當年俺答汗死,其子黃臺吉繼承父位后,經常埋怨其父親不該與明朝議和,欲挑起事端。三娘予相勸說:“天朝所以待我者甚厚,歲通貢市,坐享全利,而無后憂。孰與夫冒矢石,出萬死,幸不可知掠獲也。”

  這意思是做生意比搶賺的還多,何必冒著生命危險去搶?黃臺吉聽后非常信服,從此打消了與明朝開戰的念頭。

  這土默特部是成吉思汗后裔之一,但正統的成吉思汗后裔,是察哈爾部,這些年察哈爾部林丹汗繼位,這位雄才大略的林丹汗一直試圖恢復祖先榮光,一統蒙古,稱霸世界。

  察哈爾部一直與土默特部交戰,爭當蒙古老大,損耗不少,這個土默特部占著地利,大做邊關貿易,賺了不少,這是他們的主要財源,對抗察哈爾部的底氣,現在封關,這是觸及底線,這個卜石兔臺吉怒而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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