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世界開放的時間是十分鐘后。”
聽到這個,陸良有些驚訝,居然這么快就到了開放的時間。
“方糖,你確定?”陸良不確定的問了一遍。
“恩,你可別忘了我的身份。”方糖苦澀一笑。
陸良別開了方糖的目光,沒有直視方糖這個回答。
“那好,房向,準備好,十分鐘后我們要再次離開這里,回到我們的世界。”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們兩個可不可以說一點我懂的話?”房向始終撇著嘴,不開心的看著陸良。
陸良無奈的看著房向,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還不等陸良給房向解釋落落瓦剛剛的話,方糖便先一步解釋了。
“其實很簡單,落落瓦說出了你們最想知道的事情,那就是你們已經是這個世界的居民了,明白嗎?這已經不是一個游戲了,這是一個獨立的空間!獨立的世界。”
這次的房向注意到了方糖話里的一個重點。
“你們?為什么是你們,難道你和我們不是一伙人嗎?”房向疑惑的看著方糖。
而后者并沒有立刻回答,反而沉默了。
陸良也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說來很復雜,不過以后你就知道了,方糖她是我們的朋友,但…但可能和我們有些不同。”
看到兩人都是如此嚴肅的樣子,房向乖乖的選擇了點頭。
世界:各位居民好,此次開放時間為早8:00到12:00,由于本次開放時間過長,所以會派守衛保護各位居民的安全,各位居民請放心的出去游玩吧。
世界的浮空彈框突然出現在三人的面前,看到這條通知,陸良的臉上出現了疑惑的神情。
“我們一會兒直接走嗎?”
房向看了看時間,此刻是早7:55,這里的時間和外界流逝的時間是不同的,唯一相同的就是所用標準。
兩個世界用的都是二十四小時。
“恩…出去是一定要出去的,但我很想知道這兩個世界里的時間流逝有什么區別。”
房向搖了搖頭,當然陸良也沒指望房向會知道,所以轉頭看向了方糖。
“這里和另一個世界的時間是這樣的…”
方糖拿出了一張卡牌,解鎖后房向才知道這是什么,這是一套文具。
房向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輔助系卡牌還真是各種各樣啊,居然還有文具…
緊接著方糖便開始拿出一支筆和一張紙,把時間的規律寫在了紙上。
這里過一個小時才相當于另一個世界的四個小時,所以陸良和房向剛看完一場賞金卡牌賽,另一個世界就已經變成了早晨。
而世界所說的八點到十二點開放時間是指另一個世界的八點到十二點。
如此推算,那這里應該只是一個小時。
方糖一邊解釋一邊寫,寫完便把卡牌化的紙遞給了陸良。
陸良接過方糖卡牌化的紙,仔細的看了看,雖然這兩個世界里時間的換算非常簡單,但陸良知道,方糖絕不可能做這種沒用的事。
“這張卡牌你拿好,可能會對你們有用,回來記得還給我哦。”方糖調皮的笑了笑。
而陸良聽到方糖的話,有些詫異,“你不和我們一起走?”
“我為什么要和你們一起走?我覺得這里很好,況且我知道這里的變化,另一個世界我已經生存夠了,而且也沒有值得我留念的了。”
說到這里,陸良很明顯的感覺到了方糖的落寞感,但只有一瞬間。
“我在諾歌市的森林噴泉等你。”
說完這句話,方糖便起身準備離開。
她伸出雙手戴上了她魔法袍上的帽子,房向這才發現方糖的魔法袍有多漂亮。
白色的魔法袍,金色的邊,原來在魔法袍帽子下還有一朵金色的鏤空花。
房向從沒見過這個花,但這個花呈現著異樣美麗,整個魔法袍也因為這朵花變得漂亮了起來。
“別看了!”
陸良立刻捂住了房向的眼睛。
當視線里變成一片黑后,房向才后怕起來。
剛剛他好像陷入了什么,無法自拔。
等方糖離開后,陸良才松開手,房向轉頭問道:“陸良,那是什么?”
“金炙花,一朵美麗又危險的花,你不知道嗎?”陸良有些詫異的看著房向。
“啊?我不知道誒”房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陸良一時無語。
“你不是號稱業火市百科小王子嗎?這個你還不知道?”
“恩…”
“……”
陸良氣的轉過了身,喝了一口啤酒,并不想多給房向解釋金炙花,反正以后他也會知道的。
世界:開放。
彈框突然出現,打破了陸良兩人之間奇怪的氛圍。
只不過這次世界的語言有些過于簡潔了。
房向并沒有在意,但陸良卻把這個疑惑壓在心里。
這次出去也和上次不同,這次是直接出現一個浮空選項。
深藍色的透明彈框浮在兩人面前,上面只有一個消息。
是否出游。是否 二人對視一眼,選擇了是。
當兩人剛剛選擇完,眼前頓時出現一陣刺眼的白光,這讓兩人不得不閉上眼睛。
當兩人再次睜開眼時,已經回到了柯橋的家里。
而柯橋并沒有在這里,也就是說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柯橋應該沒有選擇回來。
陸良看了看四周,然后對房向說:“拿上快遞我們走。”
房向點頭,兩人從水箱里拿出快遞后便離開了。
陸良跟著房向來到了房向的家,因為陸良一直為公司工作,所以房子也是公司分配的。
但此刻的陸良已經不相信公司了,父親寄過來的神秘快遞讓陸良心里隱隱不安。
房向的房子非常的小,是一個單身公寓,因為房向的生活費用都是來自組合卡牌的職業比賽,所以不是很多,并不能大肆揮霍。
而且這份工作也是陸良提供給他的。
兩人從兒時便是朋友,家里的父母也有很深的交情,但在一次事故中,房向的雙親和陸良的母親都不幸遇難了…
所以是陸良的父親把房向養大的,但房向這個人雖然看上去嬉皮笑臉的,但自尊心極強。
為了不繼續麻煩陸良的父親,房向毅然決然的搬出了陸家,獨自掙錢,雖然現實和他想象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