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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轉身一望,原來是吳思塬趕到了這里,雖然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么,但是他不能讓宋平生殺了吳思平。
宋平生臉上裝出一副遲疑的神情,然后假做無奈之色,不甘的收回雙手,原本就沒打算殺了此人,剛才只是嚇唬他們而已。
不過此人有些吳思塬的說情可以放過,至于旁邊的這名女子,一切都是她挑起的,就讓她來承擔自己的怒火吧。
接下來便在眾人都以為他罷手的時候,突然運轉真氣,右手翻轉,一式「舉火焚天」拍在了此女頭頂,這一招蘊含了他接近四成的功力,猶如拍西瓜一樣,直接將此女的透露怕了個四分五裂,腦漿迸裂,兩顆眼珠直接崩到了吳思平的懷中。
掏出腰間的雪白手帕,宋平生一臉嫌棄的擦拭著手中的鮮血和腦漿,說實話對于有潔癖的他來說,真的不喜歡這種殺人方式,三個字——太臟了 戰場的眾人都呆呆的望著在哪里慢條斯理擦拭著右手的宋平生,沒想到此人竟然如此歹毒,在吳思塬出口勸阻后,還能辣手摧花,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吳思平先是呆若木雞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等清醒過來后,他雖然是個薄情之人,但是此女畢竟是他心愛的人,頓時悲從心來,竟然哭喊起來:“我的柔兒啊…”
看著癱坐在地上。哭的死去活來的吳思平,宋平生不再關注此人,而是轉過身攤手聳肩,對走來的吳思塬無奈的說道:“吳兄,令堂弟出言辱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與他一般計較,然而此女竟然出言不遜,并且挑撥離間,如此心如蛇蝎之人,還是早早擊斃了事,也能為你們吳家解決一個麻煩。”
吳思塬聽后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畢竟對方只是擊斃了他們吳家的幾名下人,至于死去的女子,根本不算吳家的人,只能說是吳思平自己養的女人而已。
神情充滿無奈,吳思塬語氣嘆息道:“沈賢弟,今日是思平有眼不識泰山,這才沖撞了你,看在愚兄的面子上,你們之間的事情就一筆勾銷吧。”
宋平生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反正他今天不吃虧,而且還殺了對方心愛的女人。
這是兩世幾十年來他殺的第三個女人,之前那兩個以為成了他的女人,就能借此要挾他,結果被他殺了以后直接拋尸荒野,當他穿越的時候案子都還沒有破。
對于一個心狠手辣,瑕疵必報的他來說,人生格言中從沒有什么不殺女人的規定,在他眼中的敵人是不分男女,只要能威脅到他或者對他不利的,唯有斬盡殺絕才是最穩妥最成熟的做法。
而癱坐在地上的吳思平此時見到自己的堂兄,聽到他說竟然不追究此事,頓時心有不甘,摸了一把眼淚站起來忿忿不平的說道:“思塬堂兄,你來了正好,此人不僅在我們吳府門口殺了下人,還想要連堂弟我都要一起殺了。你現在竟然讓我以后不再追究此事,你認為可能嗎?”
“吳思平,我乃吳家嫡長子,我說的話就可以代表吳家的決定,你要是不服的話,可以找沈昱報仇,但是不準借用吳家的勢力和關系。”沒想到這位堂弟平日里跋扈慣了,現在竟然當著外人的面頂撞自己,頓時感覺臉上掛不住,直接開口訓斥道。
作為吳家年輕一代的領頭人和佼佼者,吳思塬有些時候確實可以代表整個吳家,這其中不光是他的身份,還因為現任家主是他的生父,吳家老祖是他的祖父。
吳思平看著一臉嚴肅神情的吳思塬,心中想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等回去讓父親給自己主持公道,不管如何也要為心愛的柔兒報仇,讓這位姓沈的血債血償。
腦海中計算著如何報復對方,吳思平直接越過幾人,徑直走進了吳府,而躺在地上他那位心愛的女人尸體,就這樣被丟棄在地上,連收尸的心思都沒有,也不知道他報復宋平生的原因,到底是為了此女報仇,還是因為對方落了他的面子。
剩下兩名駕車的黑衣勁裝男子也趕緊跟著自家主子一路小跑著進了吳府,而那名門房管事先是命人將兩輛豪華馬車牽到了馬房,然后又安排人過來處理門口的尸體和血跡。
宋平生和吳思塬兩人,似乎沒有將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一路想談甚歡的走進了府中,一個打著刻意拉攏的意思,一個有事相求也就順水推舟,僅僅一會兒的功夫,兩人就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穿過曲曲折折的走廊,踩在青石板的路上,宋平生一面和吳思塬交談著,一面打量著過往的場景,這吳家雖然是永州頂級世家,這府中卻裝修的比較簡單情景,雖然也處處透露著雍容華貴的樣子,但和他腦海中想象的卻有所不同。
這其中可能和吳家世代為官,嫡系皆踏仕途有關,不管在那個地方,身為官宦世家還是保持勤儉節約為主,就算做不到兩袖清風,也不能讓人看出是個貪官污吏的樣子。
這吳府雖然簡單,但也占地數千畝之廣,其中也有些假山湖水,亭臺樓閣,鱗次櫛比,走了將近兩刻鐘的路程,才到了接待客人的房間。
待丫鬟下人們端上茶水,準備好數種水果點心后,便紛紛退了下去,舉手投足間透露出大戶人家的教養。
宋平生細細品味著杯中的清茶,暗自感嘆好茶,這茶葉扁平光滑挺直,色澤嫩綠光潤,香氣鮮嫩清高,滋味鮮爽甘醇,葉底細嫩呈朵,已經比的上前世清明節之前采摘的明前龍井了,這樣的茶就連他都沒喝過幾次。
看著對方被自家的茶葉所吸引,吳思塬暗自得意洋洋,這種茶葉乃是宮中賞賜給他祖父,每年的產量不過三斤二兩一錢,他今日拿出來就是想給對方一個暗示,他們吳家可不是普通的豪門望族。
待兩人品完茶道后,宋平生也不想繼續無營養的話題,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思塬兄,我這次來是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安排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
“沈賢弟,今日愚兄也有一件事想要和你說上一番,不知你我誰先開口?”吳思塬颯然一笑,沒有詢問對方的請求,而是說出自己同樣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