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宋平生還不知道徐悲的謀劃,只是對他有所懷疑,發現實力如此強大的徐悲,竟然只是過來打前站的,宋平生有些疑惑的問道:“徐舵主,難道來這沂陽縣的不止你一人,還有貴會的其他強者不成?”
徐悲呵呵一笑,意有所指的說道:“如此重大的事情,當然不是我一個人能夠完成的,還有一位總舵主正從禹州的治所趕往這里,到時候一旦有什么突發情況,憑借我們蒼穹會的實力,也不怕驚刀會和威遠堂眾人。”
宋平生心中一動,這蒼穹會的總舵主級別最少都是先天中期,看來卷入其中的宋家有些情況不妙,心中衡量了一會兒后說道:“徐舵主,既然那驚刀會和威遠堂都在謀劃我們宋家,如果我能找到那件傳承秘寶獻與貴會的話,不止可否能保全我們宋家的安全。”
看到如此上道的宋平生,徐悲呵呵一笑,心中想到自己這番口水沒白費,終于點醒了他,于是口中鄭重的回道:“宋少俠,只要你能找到那件傳承秘寶,我可以代表蒼穹會答應你,一定讓你們宋家安然無恙。”
為了增加自己所說的話具有分量,徐悲又神情傲然的說道:“對了,你可能還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除了這分舵舵主以外,我還是蒼穹會的月執事,同時我大哥是會中的五大總舵主之一的徐歡,我答應的事情,你放心就是。”
雖然不知道月執事代表著什么,但宋平生卻知道那位總舵主徐歡是一位先天境中期。
既然徐悲都如此表示了,他也不好繼續多說什么,也就爽快的答應了,自己回去一定會好好尋找傳承秘寶。
眼看已經下午了,宋平生心中惦記著剛才所得知的事情,也就起身告辭,說自己盡快回府為蒼穹會和徐舵主尋找傳承秘寶。
徐悲不置可否,平淡的表情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沒有挽留他一起喝一杯,直接把他送出了分舵據點。
看著急匆匆離去的宋平生,徐悲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叫來了一位心腹,讓他告訴遠在興云府的蒼穹會眾人,暫且不要動手,等宋家秘寶被找到時,再過來和驚刀會一分高下也不遲。
宋平生坐在馬車上一言不發,一直回到府中后,滿臉陰郁的直接走進了房間,吩咐外面的下人這幾天不要打擾自己,然后直接打開機關,走進了密室中。
沒想到這次竟然會引出先天境強者,真是有些棘手啊,要是其中出現一點差錯的話,宋家和他可就危險了。
不過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既然是雙方都想要這傳承秘寶,他就來個河蚌相爭,漁翁得利。
嘴角冷笑連連,當時之所以要表示把秘寶上交給蒼穹會,為的就是拖延雙方,給他暗中準備的時間。
既然想要讓他們河蚌相爭,那就先找出這件傳承秘寶,看看重不重要,對自己有用的話那就連夜離開這是非之地,要是無用的話再設下全套,一舉殺掉雙方派來的人,他可是對徐悲的元神碎片,垂涎已久啊。
對方要是能夠識相,不摻和進來的話還好,如果敢圖謀他宋平生,那說不定要讓他見識一下自己這融會貫通境界的劍出無命。
在密室中,宋平生一件件檢查起能夠和宋家先祖掛上鉤的事物,然而年代太過久遠,再加上其中多次搬遷和被其他勢力明爭暗奪,現在還剩下的物品多少最近百年的。
把整個密室都翻了個底朝天后,還沒有找到個傳承秘寶有關聯的物品時,宋平生有些煩躁的在原地走來走去。
原本低頭沉思的他,突然想到了掛在胸口的玉佩,急忙從身上取下后,宋平生細細打量起玉佩來。
從質量上來說這塊玉佩不是名貴水種,從手感上來說摸著只是有些柔軟,并且有絲絲涼意傳來,在衣服內戴了這么久,竟然沒有暖熱它。
腦海中仔細回想了一陣后,宋平生記得這是他父親病重后親手交給他的,說是宋家信物,只有家主才有權利佩戴,讓他好生保管。
由于他是穿越過來的,最近的事情太多,一時間忘記了這塊玉佩,只是每天習慣性的掛在衣服內的胸前,再宋錕接任家主位置的時候也忘記拿給了他。
輕輕撫摸著手中的玉佩,宋平生想起以前在地球上看到的一些小說中的記載,鬼使神差的咬破指尖,滴了兩滴鮮血在玉佩上。
看著鮮血被玉佩瞬間吸收的一干二凈,宋平生呼吸有些急促,難道真如小說中的情節一樣,一塊小小的玉佩可以暗藏天機。
然而等了半天,除了鮮血被吸收后,其他一點反應也沒有。
難道是鮮血不夠?心中如此想到,宋平生直接運起真氣凝聚體內鮮血在指尖,連續滴了好幾滴下去。
看著仍然沒有反應的玉佩,一時間搞不懂哪里出了問題,自己總共滴了最少200毫升進去了,要真是傳承秘寶的話應該早有變化了。
由于失血過多,宋平生臉色有些蒼白,無奈的收起玉佩,坐在椅子上回想腦海中還有沒有其他重要的記憶。
正當他剛放好玉佩時,突然感覺不對,這么一塊玉佩只有兩寸大小,怎么可能會裝進去自己200毫升的鮮血。
猛的一下從椅子上驚起,宋平生手忙腳亂的從衣服內拿出了玉佩,重新仔細觀察起來。
吸收了這么多的玉佩,竟然只是在里面多了一條血絲而已,而原本冰涼無比的玉佩也變的溫熱起來。
既然表面看不出什么,那我就用真氣灌注雙眼,仔細看看這玉佩的內部有何奇異之處。
心中如此想到,便開始凝視起玉佩,隨著真氣的增加,宋平生的雙眼開始變的明亮起來,仿佛有種漩渦一般在里面旋轉。
凝視就一會兒后,發現玉佩中好像刻畫著細小的紋路,就當他準備在深入研究這些紋路時,突然有些頭暈目眩,一陣困意襲來,宋平生迷迷糊糊中倒在了后面的椅子上,看他胸前輕輕起伏的胸膛,明顯一副熟睡的樣子。
而被他攥在手心的玉佩要泛起陣陣血光,周圍的空氣也變扭曲起來,突然從宋平生體內飛出一道稀薄的人影,順著玉佩上面的漩渦被吸了進去。
因為有著宋平生的命令,眾人都不敢擅自打擾他,都以為他在房間內閉關修煉,對于密室內的情況更是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