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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南都敘功步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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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牛很快就將這個念頭打消,他不相信這種事情,而且就像自己以前說的那樣,他們之間誰都不虧欠誰的。

  李大牛望著豐城,不知道豐城現在情況如何,周霖鈴他們到底如何。

  在胡思亂想之中,時間已經過去了。

  第二天,李大牛和蘇婉清繼續往南都方向前進,在三天之后,李大牛和蘇婉清將衣服給換了,也將扎木赫這邊的旗幟給藏起來了。

  在七天之后,李大牛他們到了南都,這到了南都的時候,南都雖然不是一片歌舞升平,但是也沒有戒嚴,最讓李大牛他們意外的是,這一路上都沒有遇到扎木赫的部隊,甚至都沒有聽到扎木赫部隊到賢賀府的消息。

  李大牛他們自然沒有時間考慮這件事,他們到了南都南門的時候,受到了士兵的盤查,這些士兵雖然以李大牛形跡可疑為理由,但是他們盤查的焦點卻在蘇婉清的身上。

  蘇婉清自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在士兵準備靠近的時候,冷哼地說:“我乃是奉平妃娘娘之命,前來稟告太子殿下,你們還不速速讓開。”

  蘇婉清知道這話不會讓這些士兵讓路,直接拿出了彩鳳軍的令牌,看到這令牌,這些人頓時老實起來,一個十夫長呵斥說:“還不快讓路,姑奶奶對不住了,都怪下官管教不嚴。”

  蘇婉清沒有說話,和李大牛一起到了南都的皇宮面前,他們下馬之后,蘇婉清還是一樣的借口,這一次他們倒是沒有那么容易進去了,而是要他們介紹自己的身份。

  李大牛和蘇婉清說了自己的身份,內衛讓他們在外面等著,然后進去稟告,這大概兩刻鐘的時候,汪公子走了出來,看到李大牛,激動萬分,也顧不上什么禮節,一把抱住李大牛,對著李大牛說:“李兄弟,沒有想到你沒事,快快,殿下在里面等著你的。”

  因為有汪公子的引薦,李大牛和蘇婉清才能進入這禁宮之中,這也是李大牛第一次進入禁宮,李大牛估摸了一下,這禁宮比起故宮來說規模肯定要小一些,畢竟這營造沒有幾年。

  但是這也是虞朝的皇宮,規模也是嚇人,在里面繞了很久,李大牛他們到了一處偏殿,看到這偏殿的名字叫做平康殿,李大牛感覺到有一些不妥。

  這兩個字雖然就字面意思來說,沒有什么,但是其含義,卻不太好,李大牛心想或許這邊沒有這個典故,所以用這兩個字來當做殿名。

  到了殿外,自然要按照禮節宣見,汪公子準備帶著李大牛行禮的時候,司禮太監走上前,對著汪公子等人說:“殿下已經說了,無須多禮,軍情要緊。”

  李大牛聽到這話,倒是松了一口氣,這繁文縟節自己是受不了。

  進入偏殿,太子殿下和自己的親信大臣都坐在那里,李大牛自然是一個都不認識。

  這雖然是無須多禮,但是正常的禮節還是需要的人,所以李大牛還是三拜九叩,山呼千歲。這行禮完畢,太子殿下讓李大牛坐下,說一下扎木赫的事情。

  李大牛說自己嘴笨,不太會說話,到時候絮絮叨叨說了一堆,卻沒有說到了重點,所以希望太子能夠允許蘇婉清來闡述。

  太子殿下自然是允許了,不過太子殿下也告訴了諸位親信,李大牛是一個謙守自退的人,不愿意說自己的功勞。

  諸位大臣點點頭,靜靜聽著蘇婉清的表述,蘇婉清也將這一趟出使的事情說了出來,不過關于這些都是李大牛做的。

  諸位大臣聽到蘇婉清說著李大牛在初到軍營,就不落下風,斗酒壓制住扎木赫的氣焰,有些忍不住就拍案叫好。

  等到蘇婉清說李大牛如何面對士兵挑釁,挫敗敵人的時候,太子殿下也人賞賜了李大牛一杯酒,李大牛謝過之后,并沒有飲酒。

  蘇婉清看到這個情況,自然為李大牛開脫,說李大牛這人平時滴酒不沾,就是當心飲酒誤了事情,在軍營飲酒不過是迫不得已。

  汪公子是知道李大牛不喝酒的,于是也說:“殿下,非是李大使不敬,臣素來和他交好,知道他平時的確滴酒不沾。”

  皇太子贊賞了幾句,讓人換了茶水,接下來說蘇婉清說李大牛如何逼死趙知兵,太子殿下也忍不住叫好,說這件事真是大快人心。

  蘇婉清也說到了李大牛面臨的險境,最后也說了他們承蒙一個人相救,這才轉危為安。蘇婉清自然沒有說這是樂霓,畢竟樂霓這事被林家的仇人知道了,可以給林家安上一個通敵的罪名。

  她只是說這位老人是十分反對扎木赫的所作所為,懷念國朝恩德,只是因為年老,不能規勸扎木赫。

  皇太子對于這人倒是有興趣,告訴諸位大臣:“看來這土人之中,也不全是忘恩負義的虎狼之輩。等扎木赫被擊敗,我們也當保他一命。”

  皇太子讓蘇婉清等下畫一張畫像,然后傳到豐城,希望豐城那邊能夠保住這位老人。蘇婉清說這件事難說,畢竟刀劍不長眼。

  蘇婉清繼續說,說李大牛在離開的時候,還不忘為朝廷效力,設計殺了海馬。等蘇婉清說完,皇太子看著李大牛,對著諸位大臣說:“諸位,李豐城常常在父皇面前說他這半子智勇雙全,臣工都認為李豐城不過想要為自己半子謀個官職,但是如今諸位所聞,李豐城不過是舉賢不避親而已。”

  這些人有些雖然不喜歡李昌吉,但是如今蘇婉清說的栩栩如生,而且他們又沒有出使,自然是不知道這事到底是真是假,他們準備暫時不說話,而是等到日后真相大明之后,再來找皇太子說這件事。

  李大牛一直聽著蘇婉清說,他心中知道,這都是蘇婉清為自己鋪墊,他想要告訴諸位大臣真相,但是他每次想開口,蘇婉清都會用眼神制止他。

  汪公子這時候迎合上皇太子的話,對著皇太子說:“殿下,剛才李大使幾次想要開口謙虛,但是因為在殿下面前不得失禮,所以才沒有開口,如今殿下若是允許李大使開口,想必李大使一定會說,這些事情不是他一個人功勞,而是整個使者團的。”

  皇太子也是一笑,對著李大牛說:“愛卿,是不是如此?”

  李大牛只好無奈地說是,他說這一次蘇婉清也出力不少。

  皇太子聽到這話,自然不當一回事,絲毫沒有想過這件事蘇婉清這么一個女子做的,他開口說:“自然,這一次出使,諸位都有功勞,蘇副使的功勞,孤自然不會忘,孤也聽聞了,你們二人已經有婚約了,這樣吧,孤就當一個主婚人,你們就在這南都成婚吧。”

  蘇婉清聽到這話,先是謝過皇太子的好意,告訴皇太子,如今叛亂尚未平定,這些兒女私情暫時可以放在一邊,不如等戰爭結束,扎木赫伏誅之后,在舉行婚事,這樣也可以喜上加喜。

  皇太子點點頭,說這樣也好,李大牛也說自己是否可以詢問皇太子一件事,皇太子自然說可以,不知道李大牛準備詢問什么事情。

  李大牛說自己得知扎木赫的部隊已經向南都而來,但是這一路上卻絲毫不見,所以李大牛很好奇,扎木赫這軍隊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皇太子一笑,告訴李大牛,青蘿郡主已經帶著軍隊出征了,這一直偏軍已經被青蘿郡主全殲,如今青蘿郡主已經讓士兵換上敵人的服飾,前去偷襲扎木赫的部隊了。

  李大牛聽了之后,有一些疑問,這扎木赫的軍隊可不少,而且就自己所看到的,扎木赫大軍駐扎井井有條,光是想要憑借這背后偷襲,就讓扎木赫大軍潰散,那不太可能。

  李大牛含蓄說出自己擔心,皇太子告訴李大牛,這些士兵的作用就只有一個,摧毀扎木赫的攻城器械而已。

  李大牛也明白過來,這些人去了之后,結果就只有一個。李大牛心想,這就是平妃和青蘿郡主的不同,平妃絕不會這么做。

  李大牛詢問皇太子,如今豐城情況如何,皇太子說一切如常,平妃已經有了對策。皇太子也告訴李大牛,如今他們遠在千里之外,關于戰場的事情,不用操心太多。

  而且李大牛這些時日也是辛苦了,不如好好休息幾日,等到捷報傳來之后,在談論這件事。李大牛只能說好。

  皇太子讓人帶著李大牛和蘇婉清下去,這時候有內臣走了過來,帶著李大牛兩人出禁宮,不過這一次,他們不用走路,而是御賜坐轎子。

  出了禁宮之后,內臣帶著他們到了一處府邸,內臣告訴他們,這是一處皇莊,是皇太子散心用的。李大牛聽了之后,詢問內臣這樣是否不妥。內臣告訴李大牛,這都是皇太子吩咐的,所以李大牛不用擔心什么了。

  內臣說到這里,低聲說:“李大人,青云之路已經在腳下了,小的現在先在這里恭喜你老了。還希望你老能夠記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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