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告訴少將軍黃鐘的事情,更加說黃鐘這人和周山一樣厲害,少將軍若是能夠得到周山的輔助的話,一定能出一番事業的。
少將軍聽到這話,眼中稍微有一點神采了。
少將軍詢問李大牛關于黃鐘具體的事情,他說這個口說無憑,不如親自前去見見,看看是否能夠讓少將軍滿意。
少將軍點點頭,然后和李大牛一起去找黃鐘,這個時候黃鐘在外面操練,在一旁的看守的士兵說是否要去稟告。
少將軍搖頭說:“不用,我們在這里等一下就是了。”
少將軍說完,看著李大牛說:“李兄弟,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就算這個是霖玲允許的,為什么你不想辦法拒絕呢?”
李大牛只能說著是是,關于這件事的確自己不太對的起周霖鈴,他倒是不想將責任甩的一干二凈。
見李大牛老實承認了,少將軍臉色倒是好了一些,少將軍看著四周說:“這一次你可要好好保護周姑娘了,這刀劍無眼,我現在就擔心……唉,算了,和你說這些都沒有什么用,這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本將到時候是沒有時間抽出時間來保護你們,只能看你們造化了。”
見少將軍臉上布滿了擔憂之色,李大牛不由想到,難道又有什么壞消息傳來了嗎?
李大牛也不便多打聽,然后將韋無私交給自己關于守城的方法說給少將軍聽,少將軍靜靜的聽著。
少將軍聽完之后,拍著李大牛肩膀說:“李兄弟,你還是厲害,還知道這些,至于張月鹿那邊你不用擔心,本將就守在那里,絕對不會讓賊人從這里進城。”
李大牛一笑,心中反而有有些擔心了,若是一個老成的將軍在那里的話,他倒是可以放心,不過這位少將軍,他不好說什么,唯一擔心就是這位少將軍別年輕氣盛,誤了大事。
李大牛想了想,告訴少將軍,有少將軍防守那邊,自己很放心,以少將軍的才智,一定不會貪功冒進,給敵人機會。
少將軍爽快的一笑,然后不再多說什么了。
李大牛和少將軍等了一會兒,操練就結束了,黃鐘滿頭大汗的走了出來,見到李大牛和少將軍,神情一愣。
少將軍直接伸手過去,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說:“你就是黃鐘吧,我叫竇憲,你若是覺得我這個人不錯的話,叫我一聲竇兄弟就是了。”
聽到這話,黃鐘說不敢,然后詢問兩人找自己所謂何事?少將軍看著四周說:“這里說話太鬧了,不如我們前去一個地方坐一下。”
黃鐘聽到這話,說自己身上有汗味,不如先去換一下衣服,把汗味洗去再來。少將軍笑著說:“我們三人都是大男人,還會在乎什么汗不汗味的。”
李大牛也說是,自己在農村的時候,也是一身汗味。這種小事不用太過在乎,反正三人只是談話,又不是相親,不用那么梳洗打扮。
黃鐘見他們都這么說了,也不多廢話了,和他們到了酒館里面,少將軍讓掌柜溫了一點酒,然后給他們兩人滿上。
李大牛說自己不喝酒,周霖鈴不喜歡聞酒味。少將軍本來想勸的,不過聽到周霖鈴的名字,少將軍就不多說什么了。
少將軍和黃鐘一邊喝著酒,一邊詢問黃鐘的事情,黃鐘說自己都是一個不第秀才,功名得不到,只好到軍中出力了。
李大牛說黃鐘謙虛了,黃鐘可是一名武舉人,只是沒有得到貴人提攜才會這樣默默無聞,若是有一位人肯提攜的話,那么就可以乘風而起,飛騰萬里。
李大牛說完,黃鐘連說不敢不敢,少將軍倒是笑著說:“沒有什么不敢,黃兄,你在天權軍也沒有什么出路,不如到我搖光軍來,別的不說,讓你當一個總兵沒有問題。”
黃鐘聽到這話,臉上神情一動,然后很快還是謙虛的說:“多謝少將軍厚愛,只可惜小的實在沒有才能協助你。”
少將軍笑著說:“你有才能,我當初讓李兄弟來當,李兄弟就是謙虛,我讓子仁來,子仁也是謙虛,如今你也謙虛,我就知道你絕不是什么壞人。”
黃鐘準備在推辭的時候,李大牛對黃鐘說機會難得,黃鐘真的想要這么默默無聞的過一輩子嗎?這有時候機會不來,才能甘居人下,若是機會來了,那么還要忍耐干什么。
黃鐘聽到這話,看著少將軍,然后將眼前的一杯酒爽快的喝了下去,對著少將軍說:“那么小的就多謝將軍厚愛了。”
少將軍說能夠得到黃鐘的相助,才是自己的幸運。見這件事解決了,李大牛也說家里有事情,先告辭了。
少將軍不知道李大牛是不想照顧這兩個醉鬼,還以為瀟湘樓真的有事,于是沒有挽留,就讓他離開了。
從這里離開沒有多久,李大牛就聽到有人叫自己,他轉身尋找,發現阿扎西在一間民屋的里面隔著窗子和自己打招呼。
李大牛看著阿扎西向自己招手,不由走了過去,阿扎西也將門打開了,讓他進來之后就將門關上了。
李大牛看著桌子上準備好的飯菜,對著阿扎西說:“兄臺還沒有吃東西嗎?”
阿扎西笑著說:“沒有,才睡醒,準備吃的時候,恰好看到李兄弟你路過這里,看樣子李兄弟也是還沒有吃東西的,不妨做下來,吃點東西再說。”
李大牛點頭說好,然后吃起東西來。他的吃相一直很不雅,阿扎西看著他這個樣子,臉上露出一絲欣賞的微笑。
李大牛對著阿扎西說:“不知道兄臺在笑什么,我這個人吃相的確有一些不雅,還請兄臺見諒。”
“李兄弟真是說笑了,我在想李兄弟真是大人不失赤子之心。李兄弟這般人物真是百年難得一遇,可惜我們敵我相對,實在可惜。”
阿扎西說著,臉上露出了深深的失望之色,李大牛聽到這話,心中感覺不妙,但是自己身邊又沒有什么兵器。
李大牛面不改色地說:“兄臺,你雖然是土人,但是這敵我相對,說的實在太遠了。我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民,和你們土人又沒有什么矛盾。”
阿扎西搖頭說:“李兄弟,請原諒我,我已經打聽了你和蘇姑娘的事情了,你們的事情真的是太好打聽了,你即將成為襄國公的孫女婿,也就是虞朝的勛臣,唉,真是天不亡虞朝,為什么在這么重要的時候,出現你和蘇姑娘呢?你二人皆是非凡之人,若是埋沒民間,真是明珠棄沙,讓我感到惋惜。但是你們為虞朝效力,又讓我感到害怕。”
阿扎西說著,從自己綁腿那里取下一把短劍說:“李兄弟,不用害怕,我還沒有嫉賢妒能到那個地步,你是一個好對手,我還期望有朝一日能和你對上一場,看看我們誰更加技高一籌,只可惜,我怕是等不到那一日,此劍贈你,若是扎木赫僥幸攻下豐城,土人取回這圣城,那么你就拿著這短劍,想要向扎木赫效力還是回到賢賀府,都隨你意。”
聽到阿扎西這話,李大牛倒是有那么幾分感動,他告訴阿扎西不要為扎木赫效力,扎木赫一開始就輸了,這種寄希望于僥幸的戰斗,十之八九沒有希望。
阿扎西喝了一口酒,苦笑的說:“李兄弟,你認為還會活下來嗎?蘇姑娘說的果然沒錯,搖光軍的確會從西方進攻,沖擊扎木赫左翼,那五千人已經沒有必要布置了。虞朝已經調動了這么軍隊,不可能就只是擊敗扎木赫就結束,而是要將我族徹底剿滅。”
李大牛沉默,不知道說什么好,這個的確很殘酷,但是也沒有辦法避免,土地只有這么多,要養活虞朝兩萬萬人,就必須犧牲某些人。
李大牛感覺到自己真的有必要早日促進這邊生產力快速的發展,這樣就不用以人爭地了。
阿扎西看著李大牛沉默,慘然一笑的說:“李兄弟,這一頓是我們吃的最后一頓了,也是最后一次談話,不說這些傷感的話題,不知道你和蘇姑娘什么時候結婚。”
李大牛說是得了功名之后,阿扎西笑著說:“這個倒是不難,你現在是襄國公的準孫女婿了,這一命的官員職位可不就是任由你挑選。”
李大牛說沒有這么容易,自己可不愿意當上門女婿,這人生在世,靠祖宗靠父母靠妻子,都不是好漢,自己要有功名也是自己十年寒窗,用自己的雙手得來。
阿扎西拍手叫好,豎起大拇指說:“是的,李兄弟這點我是看的起的,這靠山山倒,靠水水干,能靠的自有自己的一雙手,李兄憑借著一雙手,一定能夠造福蒼生,安定天下。”
李大牛苦笑著,讓阿扎西不要取笑自己了,就自己的有幾斤幾兩,自己還是知道的,造福蒼生,安定天下都太難了,這種事情不是一個人能干成的,需要很多人協助,自己是沒有那個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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