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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禮賢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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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寅沉思一陣,看著虞慧兒關切地眼神,對著虞慧兒說:“對于虞廷不重要,但是對我們很重要,七師妹,這鏢你還是不要參與比較好,你先下去休息吧。這時候也不早了。”曹寅說完,轉身回去自己的屋子里面。

  虞慧兒看著曹寅的背影,感覺到一陣委屈,不知怎的,突然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趴在房上看著這一切五皇子,回到自己房間,玩弄自己手中的扳指,思索說:“哼,對我朝若是不重要,你們怎么會這么擔心,你們這鏢,我非要截下來,看看里面是什么。”

  五皇子打定主意,就回到床上休息,等到明早再去探聽消息。

  次日清晨,呂子魏等人就準備好了,看著虞慧兒也背著行囊,曹寅皺眉,咳嗽一聲說:“七師妹,你是執意要去了?”

  “是的,二師兄,不知道你有什么要交代的?”

  曹寅看著虞慧兒,嘆氣一聲,只是對他們拱手說:“你們出城和三師兄匯合之后,一路小心,最近東海這邊不太平靜。”

  兩人點點頭,對著曹寅拱手,就告辭離開了。

  曹寅親自送他們到大門,沉吟了一陣,拿出一塊玉佩,對著虞慧兒說:“七師妹,這是我母親曾經為了求得一件護身符,希望這一次也能保你平安。”

  虞慧兒白皙的臉上飛起兩道紅霞,虞慧兒忸忸怩怩地接過玉佩,細若蚊聲說:“二師兄,多謝了。”

  曹寅見虞慧兒這樣子,不由心頭一熱,對著他們說:“我還是送你們到城門吧,若是不見到你們和三師弟、四師弟匯合,我這個當二師兄也過意不去。”

  呂子魏對曹寅心思自然一清二楚,笑著說:“好呀,有二師兄相送,這城里我們也可以橫著走了。”

  五皇子看著曹寅送人離開這里,不由心中大喜,施展輕功,開始四處尋找起來。

  再后院的時候,五皇子聞到一股沁心的香氣,他聞著香氣,到了一堆柴火面前。

  他拋開這一堆柴火,頓時露出一個密道。

  五皇子看了看四周,走了進去,看見白車豐正在那里閉著眼睛運功療傷,那股奇特的香氣就是從白車豐貼著的藥貼上傳來的。

  “什么人?”白車豐也聽到了動靜,睜開雙眼,看著五皇子。

  “我是藥鋪新來的活計,是曹師傅讓小的下來,照顧你的。”

  聽到這話,白車豐哦了一聲,對著五皇子說:“既然來了,還不快大爺我錘骨。”

  五皇子猶豫了一下,但也是走了過去,恭恭敬敬地說:“我是新來的,手生,爺你多擔待一點。”

  白車豐點點頭,豪氣說:“你盡管用力就是了,若是大爺喊了一聲疼,就是不是漢子。”

  五皇子說了一聲得罪,準備出手錘骨的時候,只見白車豐雙手快如閃電,要擒住他命門。

  雖然出其不意,五皇子畢竟也是一位高手,施展反擒拿。

  兩人快速拆了三招,白車豐冷笑地說:“不錯,能和白某走上三招的人,江湖上不算多了。”白車豐說著,就收招住手了。

  五皇子也起了惜才之心,心想這人就算受傷,還能和自己打一個平手,也是一個了得的人物。

  五皇子也收手,對著白車豐說:“不知道閣下為何突然下手?這樣似乎有違江湖道義。”

  “你不是也用藥鋪的活計這個名號來詐白某嗎?我們彼此彼此而已。”

  “還一句彼此彼此,你這個朋友,我王尊一是交定了。”

  聽到王尊一這個名字,白車豐眉頭一皺,對五皇子說:“朋友,你這名字倒是有趣的狠。”

  “不敢,不敢,既然有人可以叫處一,為什么我不能叫尊一呢?”

  白車豐對著五皇子說:“那么閣下來這里所謂何事呢?”

  “說起來呀,是這藥鋪的活計打傷我,曹師傅要將我傷治好,我閑的無聊,聞到香氣就進來了。”

  白車豐聽到這話,盯著五皇子的雙眼,詢問:“你真的不是朝廷的鷹犬?”

  “閣下說笑了,朝廷的鷹犬能有我這般的人物嗎?王某再不濟,也不會淪為他人手下。”五皇子這話說的坦坦蕩蕩,絲毫沒有半分虛假。他五皇子,怎么會是朝廷的鷹犬,明明是朝廷的主人才是。

  白車豐見他眼神真誠,穿著打扮,容貌氣質都出塵絕凡,不由相信了。白車豐對著五皇子行禮說:“剛才白某多有得罪,還請王兄弟見諒。”

  “無妨無妨,不知道兄臺尊諱臺甫?”

  “白車豐,草字勿憂。”

  五皇子不由吃驚說:“原來閣下就是黑白雙劍的白二俠呀,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小生今日能見到白二俠,真是三生有幸有幸。”五皇子半真半假的對著白車豐行禮,心中思索如何將白車豐收為己用。

  他心念急轉,很快就有了對策,對著白車豐說:“不知道白二俠受了什么傷,我雖然不懂岐黃之術,但是家中還有黃白之物,若是白二俠需要什么藥材,我都可以為白二俠買來?”

  “多謝王兄弟好意,白某的傷不礙事。”白車豐說到這里,寒毒又犯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五皇子看到這個情況,連忙上前,看著白車豐臉色蒼白,眉宇之間竟然出現了小小的冰霜,不由心中一驚。

  他走到白車豐的身后,雙手按住白車豐的任脈,將自己的內力輸送過去。

  幸好是白車豐的寒毒已經排的差不多了,五皇子才能協助白車豐壓住這寒毒。

  在寒毒退下之后,五皇子睜開雙眼,就看到一臉警惕的曹寅。

  五皇子知道曹寅起疑了,心中思索應該怎么辦,現在他因為幫白車豐鎮壓寒毒,內力損耗頗大,已經不是曹寅的對手,逃肯定是逃不走了。

  “曹師傅,你終于回來了,白二俠的傷又犯了,你快幫他看看。”

  曹寅點點頭,將白車豐的藥貼換下,然后幫白車豐推宮過穴。

  五皇子站在一旁,看到白車豐的傷口是一把短劍刺傷的,瞬間就明白過來,這白車豐是刺客之一。

  他想起衛兵說的事情,這幾日的種種在他心里串成一條線,他總算是明白過來了。

  五皇子看著曹寅兩人,眼中露出了一絲殺機,如今他出手的話,曹寅和白車豐都沒有還手的余地。

  但是五皇子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思索:“父皇是讓四哥查此事,我就算將他們交上去,按照父皇的脾氣,我雖然會夸獎,但也會被圈起來,父皇一向不喜他人多事。而且留著他們,他們能行刺父皇,自然也行刺其他人。留著總比殺了好。”

  五皇子做出來決定,要拉攏曹寅等人,于是靜靜站在那里,沒有出手。

  曹寅收功之后,看著五皇子說:“閣下,剛才為什么不出手呢?”

  “曹師傅你說笑了,我怎么會出手呢?我知道了,曹師傅也懷疑我是朝廷的人,不過你可以放心,若我真是那鷹犬,早就殺了白二俠,怎么會白白消耗自己內力,為白二俠療傷呢?”

  這時候白車豐點點頭,對著曹寅說:“這位王兄弟不是壞人,曹師傅不用多心。”

  “不知道王兄弟師承何人?仙居何處?”

  “京城人士,我祖上乃是前魏官員,前魏亡后,我家就不做官了,靠著先人留下的積蓄為生。小的學藝很雜,幾乎和京城所有師傅學過武。”

  五皇子這一番話倒是不假,他祖父大虞朝高皇帝曾是魏朝的長樂侯,在魏朝滅亡之后,他家不做官而是直接當皇帝。

  白車豐聽到這話,對著五皇子說:“閣下內力醇厚,乃是佛門正宗,這個不是京城賣藝師傅能夠傳授的吧?”

  “說來慚愧,曾經有一個和尚曾說我根骨極佳,素有佛緣,想要渡我,只不過我父母舍不得,于是那個和尚傳了篇內功心法給我,讓我好好修煉,日后參悟大道,再出家也不遲。”五皇子這話就是亂編了,這佛門心法是前興國寺住持悟虛礙于他皇子身份,不得不傳授的。

  白車豐二人倒是相信了他這一番半真半假的話,曹寅對著他拱手說:“王兄弟,白二俠需要靜養,有請了。”

  五皇子對著白車豐行禮說:“那我就告辭了,等白二俠傷好之后,我在設宴款待白二俠。”

  五皇子和曹寅離開這里,曹寅將密道給藏好之后,帶著五皇子到了后廳。

  “不知道白二俠的傷勢如何?若是有銀兩上面的需要,曹師傅盡管知會一聲,我別的沒有,就是這阿堵物多。”

  “有勞王兄弟掛心,白二俠的傷勢不出旬日就可以痊愈。到時候,在下做莊,請兩位再這里一敘。”

  五皇子準備說什么的時候,一個仆人在虞翻的帶領下,來到這里,仆人見到五皇子,準備行大禮的時候,五皇子快速起身伸手擋住仆人,對著他說:“你來這里干什么?”

  “相公……有人找你,我家老爺讓小的通知相公你,讓你速速回去。”

  五皇子聽到這話,對著曹寅行禮說:“我有些瑣事,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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