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嬸身子發軟，險些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秦老板……秦老板別啊，可憐可憐我們窮苦人吧。”
秦良指了指她背后的四層樓。
“窮苦人？大姐你可真會開玩笑，三千多萬的樓呢，你都窮苦，那這個世界上，還有不苦的人嗎？”
他這話一出，里面有些潛藏著的味道被人意會到了。
胖大媽李嬸正想再說什么，這時候安芝出場，“不好意思各位，我的委托人比較忙。如果你們現在有什么想協商的地方，可以和我談。”
秦良心領神會，轉頭打開卷簾門上的小門，要往里走。
進門之前他又回頭略感擔憂的看安芝一眼，大意是不希望她真和這群人搞得特別僵。
錢是小事，但萬一真鬧僵，她給人打傷了怎么辦。
安芝沖著他信心十足的點頭，眼神仿佛在說，放心，我是專業的，相信我。
為了安定秦良的心思，她又回頭看小張一眼。
這里畢竟有個穿制服的呢，等閑鬧不起來。
胖大媽李嬸和小張的態度也有所改變。
李嬸問：“你能全權代表他？”
安芝職業化的一笑，“能。”
秦良也點頭，“當然，這是我的私人律師。”
“那我們去那邊喝茶？一邊喝茶一邊聊？”
李嬸指了指上次和秦良談事的茶館。
一旁小張直點頭，“對對，坐著方便聊。”
個把小時后，安芝回來了，手里拿著份新鮮的房屋交易合同，只等大老板簽字。
秦良拿起來一看，眉毛一挑，“喲，學姐你還有做房屋中介的天賦呢？這價格你都能談下來？”
合同上寫著的金額是一千三百萬！
比秦良之前內心判斷的一千五百萬最低價還低兩百萬。
并且合同中還注明了，個稅契稅等等交易稅費的大頭，都由胖大媽方承擔，這里又給秦良省下數十萬。
這就是安芝的戰果。
見秦良滿意的表情，安芝很開心的笑著。
不管怎么說，她證明了自己的能力，經過兩天的苦戰，她給秦良節約了兩百多萬的成本。
“你剛才怎么談的呢？”
秦良感興趣的說道。
安芝坐下來，“我就告訴兩人，如果要走法律程序，我們就慢慢走。你們現在道歉服軟沒有意義，因為你們的行為已經給我的委托人造成實質性的損失。他們主動提出推進房屋交易的事情。然后我又講，你也不是非她的樓必須買，這么多錢的生意不是小事。”
“既然感情上聊得不愉快，又要彌補損失，那么價格上你們必須做出讓步。最終談出來的結果，就是這樣了。”
秦良想了想，“她得虧兩百多萬呢，我會不會太過分？”
安芝美目顧盼，對這男人突然的心軟有點暗中驚喜，“其實還好吧，你得知道他們這種原住戶以前修樓幾乎沒有購地成本，房建成本最多幾十萬，這兩百多萬對他們而言只是賺多賺少的區別而已。”
“倒也是。”
秦良簽字，再寫了份委托協議，把這件事交給安芝處理。
隨后秦良看看時間，貌似該回健身館報道，他便讓安芝打車回華林事務所，去準備另一份長期法律顧問協議。
協議金額為每月基礎費用十萬，基本做到隨叫隨到。
如果將來牽扯到的官司案情復雜或者涉案金額較大，那將會以普通法律援助協議的五折價格簽訂臨時補充協議，另外算錢。
臨走時安芝回身在秦良額頭輕輕一吻，“謝謝你對我的信任。”
“應該的。”
先目送安芝坐上車，秦良坐在店里稍微喝了兩口茶水。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五只清羽仙靈，房間里的確太擁擠，幸好過不得幾天完成交易就能往隔壁四層樓搬。
他再核實了一下財氣。
唔……
一千四百多萬了。
招募羽六，文教、工美、體育和娛樂用品制造業！
再買上一件工作服，剩余財氣剛好九百萬。
自此，秦良已經在二級清羽工坊中招滿六個仙靈，但并不能如同之前一級升二級時那樣無聲無息的直升。
他得把現在這六只仙靈全部提升到二階，清羽工坊才能自動升到三級。
秦良略感好奇的點選升級，耗費五百萬財氣，將羽二提升為二階。
財氣剛剛扣除，正坐在電腦前掌控打印程序的羽二便發生變化。
她的工作服先是憑空消散，又變成之前那副宮裝少女的模樣。
隨后她身上原本式樣簡單的宮裝迅速演變，袖口、裙擺等等位置逐漸涌現金絲雕花。
她頭上插著的白木別針變化成為略顯繁復的式樣。
等改變完成后，羽二的容貌沒太大變化，但肉眼看去卻多了縷靈性。
她扭頭看向秦良，甜甜的一笑，用甜糯可人的聲音，脆生生的招呼道：“主人好，羽二拜見主人。”
秦良一樂。
挺像樣的嘛！
都會主動和人說話了！
他走上去，“羽二你在做什么呢？”
羽二四處望望，“羽二正在幫助姐妹們生產睡夢圖，為主人賺錢。”
“工作辛苦嗎？”
“為主人工作，永遠也不會感到辛苦。”
玩心大起的秦良和羽二聊了十來分鐘，最后得出結論。
二階仙靈與一階仙靈的確不同，開始擁有初步的靈智，可以和自己主動的簡單對話，稍微人性化了一些。
但還是有很強烈的人工智能痕跡，想成為真正的生命，怕是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他又伸出手輕輕一碰，和上次一樣，依然有要消散的跡象，大約只多撐了一秒鐘而已。
他再觀察了一下出圖的速度。
選擇羽二先升階是正確的選擇，三臺寫真機出圖的速度均提升了百分之三十！
尤其是同為印刷仙靈的羽五掌控那臺，更是比旁的快很多。
還剩下四百萬財氣，他暫且沒拿定主意怎么用。
可以在獻寶閣中購買生產工具，給某一種仙靈構建出完善的工藝流程。
這樣不但許愿產物增強，還能更指向性的得到回饋。
又或者繼續升級第二只仙靈，具體哪個方案更好，他還說不上來。
他看時間又耽擱了一陣，摸出手機打開導航準備騎車回健身館。
手機沒電了，他心里念了句。
這就坑了。
我沒買充電寶，得沖一會兒電再走。
猛的，他捏著手機的右手掌心光芒驟然大盛。
看著掌心里寫著20000毫安時字樣的小方塊，他在風中凌亂。
秦良：……
尼瑪！
0損耗率充電寶：如果你覺得它有用，它真有用。
他好想罵人。
大爺的，怎么忘了羽六又能許一次愿！
等等，充電寶和文體用品有一毛錢關系嗎？
這不合理，歪樓了啊喂。
秦良把充電寶翻了一個面，好吧又有一行字。
“環球帆船大賽專用款，輸入輸出轉化率高達百分之百。”
秦良只恨白眼不夠翻，這個切入點可真花式。
你的確是體育用品！
以這顆星球當前的科技水平，再高端的充電寶，輸入輸出端都會有損耗，區別無非是高低。
所以別看這充電寶毫不起眼，但是其技術含量簡直匪夷所思。
秦良知道這東西很厲害，但真的沒什么卵用。
充電寶只要能給手機充電就好了，誰會在乎那點損耗的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