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當眾承認了自己真的想要搶奪洪荒之力,當真是在現場,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來。
現場那么多人,彼此間都心里明鏡似的,都在打洪荒之力的主意,但正兒八經親口承認的,卻只有花千骨一人。
“太荒謬了吧?蜀山一個小小的弟子,也敢大言不慚?”
“嘿嘿,蜀山難道這是想要稱霸天下不成?”
“洪荒之力,是蜀山可以染指的東西嗎?”
現場一時間議論之聲四起,有出言譏諷的、有大肆嘲笑的、有強烈抨擊的、更有出言威脅的,總之現場那叫一個熱鬧。
“豈有此理,花千骨,你身為蜀山弟子,但卻妄圖染指這樣邪惡的力量,你究竟是何居心?”
脾氣火爆無比的長留世尊摩嚴,更是厲聲對著花千骨進行爆喝。
“千骨,你、你到底在說些什么?你是不是瘋了!”云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喃喃地對花千骨說道。
“千骨,你知道你在說些什么嗎?”清虛道長這時候,也是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瞅著花千骨。
自從花千骨進了蜀山之后,清虛道長就將花千骨當成了一個,既是徒弟、又帶著一些孫女感情的小輩。
畢竟,花千骨剛剛出生,他就在現場,甚至連花千骨的名字,都是他取的。
而且這么時間了,清虛道長也自然是足夠了解花千骨了,就算是世界上任何一個人有可能圖謀洪荒之力,花千骨也沒有可能!
因為花千骨骨子里是一個淳樸善良的人。
但誰能想到,花千骨竟然公然承認了,她要搶奪洪荒之力。
這真的讓清虛道長無法接受。
“對不起,師父。”面對清虛道長的質問,花千骨只是回答了這么一句話。
其態度,已經展露無疑了。
“千骨,你……”清虛道長長嘆一聲,眉頭皺得,就如同深秋里盛開的菊花一般,“你為什么想要這么做?”
“洪荒之力是不應該出現的力量,它帶給世間的,只有無盡的紛爭、殺戮,洪荒之力一日未決,這個世間,就不會安寧!所以,我才要親自將洪荒之力握在手中!別人我無法保證,但是我可以保證我自己,不會濫用這股力量。”
花千骨面對眾人的目光,坦蕩無比地說道。
現場立刻響起了不少譏諷和嘲笑聲來,大義凜然的話誰不會說?不過是冠冕堂皇的借口罷了。
但清虛道長卻相信花千骨的話。
原來千骨,也是為了天下蒼生!看來千骨還是原來的千骨,我并沒有看錯她!
“小骨,這種事情,不應該由你來背負!”清虛道長一聲長嘆,“你背負不了的。”
“夠了!”世尊摩嚴的厲喝聲再度響起,打斷了清虛道長和花千骨之間的對話。
“花千骨,不要用一些好聽的話,來粉飾自己的野心了!清虛道長,如果你管教不好蜀山的弟子的話,我可以代勞!”世尊摩嚴厲聲說道。
“千骨,對不住了,為師不能看著你去送死!”清虛道長正色說道,他已經打算要對花千骨采取強制措施了。
“我看誰敢動她!”但人都沒來得及行動,一個冷酷到了極點的聲音就在現場炸響。
卻見殺阡陌走了出來,一股強大的氣勢從體內開始向著四面八方爆發而出,直接向著眾位蜀山弟子走去。
所有蜀山弟子面色,頓時一變。
清虛道長見狀,同樣向外爆發出了一股強大的氣勢來,兩股氣勢,狠狠碰撞在了一起。
但清虛道長怎么能和殺阡陌相比了?
直接被殺阡陌的強大氣勢,震得向后退了幾個大步。
“殺阡陌,休得放肆!”
一個人影嗖的一閃而過,出現在了殺阡陌的對面,毫無疑問,正是白子畫。
當今天下,也就只有白子畫一人,可以阻止殺阡陌了。
現場的氣氛,又因為殺阡陌的舉動,而變得異常緊張了起來。
“小不點,你想要搶洪荒之力?好!姐姐支持你!你想要做什么事情,就盡管去做吧!這些人,姐姐幫你擋著!”
殺阡陌霸氣無比地道,對花千骨簡直就是呵護到了極點沒話說。
“圣君!”單春秋心中一急,就要開口說話,但殺阡陌一個凌厲的眼神瞪了過來,單春秋頓時也不敢說話了。
“殺姐姐,你每次都護著我,不過這一次,不需要了。”花千骨卻是如此說道。
七殺本來就被所有門派所不容,花千骨可不想再激化殺阡陌和整個江湖的矛盾了。
“小不點,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無需多慮,別看他們這么多人,但在姐姐面前,都是螻蟻!”
“殺姐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一次,我帶了一些朋友過來,他們,會幫我的!”花千骨正色說道。
“朋友?”
殺阡陌就將目光,望向了黑崎一護等那些人了。
“不錯,殺阡陌,這一次不需要你動手,交給我們就可以了!”黑崎一護扛著自己的斬魄刀說道。
他身邊的旋渦長門、張小凡、海王和美國隊長,也都鎮定自若地站在花千骨身邊,一副力挺花千骨的姿態。
“哈哈!哈哈哈!好!”殺阡陌忍不住仰天長嘯了起來,他看著黑崎一護那些奇奇怪怪的人,“你們這些人,肯為小不點在這個時候出頭,不錯,很不錯!”
在這個時候幫助花千骨,就相當于同整個天下為敵!
花千骨能交到這樣的朋友,也算是值了。
“花千骨,你當真要執迷不悟下去嗎?你可想清楚了,你這時候對洪荒之力下手,就是在同所有人為敵!你口中的這些朋友,真的能夠保護你嗎?”白子畫這時候站出了身來,正色開口說道。
“我相信我的朋友們!”花千骨鏗鏘有力地說道。
“千骨姐姐,你去吧,這些人,交給我們就可以了!”張小凡這時候,心念一動,燒火棍飛了出來,懸浮在了自己的面前,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
美國隊長也是拿出了自己的盾牌來,雖說他在這種情況下基本上傷不了什么人,但防御起來,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