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神:“哈哈,許宣還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一段美好的感情都沒有來得及開始就結束了!”
馬爾科:“不,我覺得這對許宣來說其實是一件好事,最起碼,他最后不用卷入一場他根本無法插手的戰爭,也不用英年早逝了。”
張小凡:“經過了聊天群的插手,許宣的生命軌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啊!”
哪吒:“我忽然間有一個問題,如果這一世許宣和白素貞成了路人,那么五百年后,還會有白蛇傳奇的故事嗎?”
白素貞:“五百年后,什么五百年后?先知,你連我五百年后的事情,也都知道嗎?”
青丘白鳳九:“不只是先知,我們群里的大家,其實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雖說可能不太準確,但大方向上,應該是錯不了的!”
旋渦長門:“不錯,白素貞,如果我告訴你,你和許宣五百年后還是會發生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你會怎么想?”
白蛇整個人徹底懵逼。
五百年后,我還同這個人有感情糾葛?
這個人是我命中注定的劫難不成?
白素貞:“不對,許宣明明只是一個凡人,他怎么可能活五百年那么久?”
先知:“許宣自然活不到五百年,不過他還可以投胎轉世,五百年后,許宣的名字叫做許仙,你跟他之間,再次有了交集,有了感情糾葛。”
馬爾科:“這或許就叫做上天注定吧,這或許,就是冥冥之中的緣分吧!白蛇,這是老天要你跟許宣在一起啊。”
青丘白鳳九:“這么一想的話,我真是感動到要哭!我最近學了一個詞,覺得非常適合,叫做浪漫!這種緣分,還真是浪漫呢!”
雷神:“白鳳九連浪漫都知道了?這下完了,白鳳九本來就像是人間那些愚蠢電視劇中的女主,這下子又被那些愚蠢電視劇荼毒了思想……完了!”
白素貞:“如果我跟他真的是上天注定的話,那么日后,自然會再次相遇!到時我便不會拒絕這個緣分!不過現在的話,我跟他緣分還是不夠!”
白蛇可是一個蛇妖,本來就是逆天修煉,對于緣分啊,上天注定啊這種現代人嗤之以鼻的事情,她卻是深信不疑的。
因為達到了一定的層次之后,白蛇真地發現,有些事情無論怎么努力,都是無法改變的。
無形之中好似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操控著你,在擺布著你。
那就是命運!
如果命運真地讓自己和許宣在一起,那么許宣,就是自己的命中注定之人!
但是現在,老天既然讓自己加入到了這個聊天群之中,那就說明,許宣還不是自己的命中注定之人。
張小凡:“白素貞前輩,既然你已經找回了自己的記憶了,那么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
白素貞:“接下來,我要先回蛇洞,去向蛇母進行復命,我刺殺國師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了,蛇母肯定已經等得著急了。”
馬爾科:“那個蛇母可不是什么好東西!甚至都不如國師,國師雖然用蛇來修煉,有些殘忍,但最起碼用的還是異類,那像是蛇母,連同族都算計!”
雷神:“是啊,什么萬流歸元的修煉方法,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巨大的騙局!簡直太陰險,太卑鄙了,如果讓我碰到這樣的人,我一定一錘子錘死她!”
連雷神都看不下去了。
哪吒:“哈哈,雷神大哥,蛇母的實力可不弱,你一錘子應該錘不死她哦。”
雷神的老臉抽搐了下,哪吒你這個小混蛋,竟然拆老子的臺,不過看在老子打不過你的份上,老子忍了!
青丘白鳳九:“蛇母從一開始就打算吸收你們的靈力進行修煉,她教你們修行本來就沒安好心,白素貞,難道你還要顧念什么師徒之情嗎?不要犯糊涂啊!”
白素貞:“你們誤會了,我回去向蛇母報道,是為了小青,而不是什么可笑的師徒之情。”
白蛇不是那種迂腐之人,更加不是傻子!
蛇母如果真當她們這些人當徒弟的話,她自然會以師父侍奉,但對方只是把自己這些人當成了養料,她又怎么會傻里吧唧地還上趕著往上送?
音速索尼克:“白蛇不說我都差點忘了,如果白蛇不回去的話,青蛇就會被蛇母種上烈陽斷魂鱗,三日之內找不到白蛇,青蛇就會被斷魂鱗反噬致死!”
青丘白鳳九:“原來白素貞是為了回去救青蛇呀,害得我好一陣擔心,不過青蛇的確要救,沒有青蛇的白蛇傳,真地感覺不完整!”
白素貞:“小青是我生死相交的好姐妹,我不可能讓她處于危險當中而不顧的,更何況,我接下來想要對付國師,還要小青的幫忙。”
旋渦長門:“這么說來,白蛇回去報道之后的第二步計劃,就是要對國師下手了?”
哪吒:“國師這種人,的確該死!他利用蛇類進行修煉本來就是有違天道,強迫百姓為他捕蛇更加過分,這種人死不足惜!”
音速索尼克:“不過白素貞,國師的實力太強了,可不是你和青蛇能夠對付得了的!”
雷神:“不要說是國師本人了,就連國師的徒弟,那個菊花嘴小道士,白蛇和青蛇加起來都打不過!如果白蛇不是恰好利用珠釵吸干了菊花嘴小道士,白蛇和青蛇就都完了!”
不要誤會雷神,雷神并不是在開車,而是在一本正經的說話而已。
因為國師的那個徒弟,嘴上的傷痕,真地像是菊花的花瓣!
雖然那菊花并不是完整的整朵,是一朵殘菊。
菊花嘴小道士?
周青直接噴了出來,雷神這形容,還真是……強悍啊!
馬爾科:“菊花嘴小道士?雷神你這是什么比喻,雖然那個小道士嘴上不知道是傷還是胎記,一圈一圈的的確有點像菊花,但你把菊花和嘴聯系在一起,真地感覺怪怪的。”
張小凡:“不知道為什么,我也覺得雷神前輩的這種措辭,聽起來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