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功告成了!”
而后哪吒收回了火尖槍來,拍了拍手,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哪吒,你好厲害!連赤炎金猊獸都能抓住!好厲害!”白鳳九用一種崇拜的目光看著哪吒,驚嘆連連。
“你是誰,你為什么想要殺我?”白淺這時候驚魂未定的走到了躺在地上的赤炎金猊獸面前,萬分不解地開口問道。
她不過就是一個凡人而已,什么時候招惹到了這種恐怖的兇獸了?
難道……
是自己失憶之前,做過什么嗎?
白淺滿頭霧水。
“白淺,你真地都不記得了嗎!如果不是你,翼君他老人家已經出來了!”赤炎金猊獸面帶恨意地瞪著白淺叫道。
“鳳九,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淺這時候,迫切地想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世了。
“姑姑,我們去你家里吧,我慢慢跟你說。”白鳳九看了看周圍,只見大家都用看怪物一般的眼神望著他們,于是拉著白淺的手說道。
白淺瞅了瞅周圍,然后點了點頭,她拎起了掉在地上的菜籃子,看了看里面的小蛇還在,于是快速跟白鳳九一起離開了。
至于哪吒,自然也是帶著赤炎金猊獸,一起跟著大家去了白淺的住處。
“這下糟了,白鳳九叫來的那個幫手究竟是誰!連赤炎金猊獸都打不過他!”街道的一角,將這一幕完全看在了眼中的胭脂,不由面露無比的擔憂之色來。
雖說赤炎金猊獸兇名在外,還干過不少壞事,但這一陣子,她卻多虧了赤炎金猊獸的照拂了,而且赤炎金猊獸也是父君的坐騎,怎么說都是一家人。
可那人連赤炎金猊獸都能抓住,胭脂也是沒有任何辦法!
胭脂就那么矗立街頭良久,也是思亂如麻,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時候,她忽然很是懷念擎蒼還在的日子了,那時候雖然大哥和二哥常常爭斗,甚至有時候斗得不可開交的,但無論如何,那都是一個完整的家啊!
胭脂此時的惆悵已經沒有人去在意了,白鳳九白淺一行人,已經來到了白淺的住處。
白淺簡單招待了一下白鳳九和哪吒兩人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向白鳳九問起了自己的事情來。
“姑姑,你是青丘白淺,這件事情,要從前段時間,被封印在東皇鐘內的翼君擎蒼快要脫困而出說起……”
白鳳九就把白淺因為封印翼君擎蒼,但是雖然成功了,卻也被翼君擎蒼封印了容貌記憶和法力的事情,告訴了白淺。
“原來,素素是這樣子來到人間的。”
白淺聽得還是暈暈乎乎的,夜華卻是聽得津津有味的了,不過他的心中也是存有了不少疑問的,比如,封印擎蒼之法,不是只有已經死去的墨淵上神會嗎?
怎么白淺也會?
還有那個輕易就制服了赤炎金猊獸的家伙,究竟又是誰?
“不行,得找個機會,向白鳳九問個清楚才行!”夜華暗暗在心中做出了決定來。
殊不知白鳳九也是這么打算的,她趁白淺做飯的時候,悄悄走到了小蛇的身邊,道:“太子殿下,我是青丘白鳳九,想不到,你已經在姑姑身邊了,早知道我就不那么擔心了。”
“你知道我是誰?”夜華吃了一驚,他化身成小蛇躲在素素這里,除了三皇叔連宋之外,根本無人知曉的。
白鳳九又是如何知曉的?
“我知道你是夜華殿下,殿下,我們能不能到外面去說?”白鳳九又輕輕對小蛇說道。
小蛇點了點頭。
“姑姑,我去外面轉轉,你這里的風景還不錯!”白鳳九隨口對白淺說道。
“去吧,不過不要太久了,飯一會就好了!”白淺哪里懷疑有他,一邊做飯一邊隨口回答。
白鳳九就和哪吒兩人走了出來,小蛇也悄悄鉆了出去。
在距離白淺放在外面不遠處的山林之間,白鳳九和哪吒停下了身來,一席黑衣,長發飄飄的夜華,也緩緩向著二人走了過去。
“青丘白鳳九,見過太子殿下。”白鳳九向夜華行了一禮。
至于哪吒,只是淡淡瞟了夜華一眼,輕描淡寫地打了個招呼而已:“太子殿下,我是哪吒。”
哪吒?
夜華大腦飛速轉動了起來,將四海八荒內的強者在腦子里都過了一遍,也愣是沒有想起來哪吒究竟是哪一號人。
“哪吒上神,今日真是多虧你出手降服了赤炎金猊獸,夜華感激不盡!”夜華卻是對哪吒行了一禮,還尊稱哪吒為一句“上神”。
以哪吒所表現出來的實力,較之于一代戰神墨淵都是不遜色的,稱呼一句上神并不為過。
“太子殿下客氣了!就算是我不出手,不還是有你嗎,赤炎金猊獸翻不起什么浪花來。”哪吒不以為意地道。
“上神打算怎么樣處置赤炎金猊獸?”夜華隨后一臉正色地問道。
“這個我倒沒想過,我抓赤炎金猊獸,不過是因為他傷了白鳳九姐姐,沒想那么多,對了,你不是天孫嗎,赤炎金猊獸就交給你了!反正天君也正是讓下凡收拾赤炎金猊獸的。”
夜華不禁多看了哪吒一眼,赤炎金猊獸在人間作亂,天君這才派夜華下凡處理,雖說此事并不是什么機密,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隨隨便便知道的事情。
“既如此,那就謝過上神了。”夜華也沒有多問,而是客氣地道。
緊跟著夜華就和白鳳九他們,商量起了白淺的事情來。
夜華既然已經知道了素素就是白淺,于是就打算帶素素回天族,將白淺徹底治好,然后光明正大同白淺結婚。
“太子殿下,不如我帶姑姑回青丘吧,若論四海八荒之中誰的岐黃之術最厲害,莫過于折顏上神了!而且折顏上神還與姑姑有舊。”
白鳳九想了想,卻是如此說道。
“也好!”夜華聞言,就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
一切就這么說定了。
吃飯的時候,白鳳九就將帶白淺回青丘的事情和白淺說了,白淺沒怎么想,就同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