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這些光柱差不多有六道。
每一道光柱都有著驚人的力量在其中孕育著。
那磅礴的威力還有浩瀚的氣勢,不斷的在四周回蕩著。
“轟隆隆,轟隆隆。”
仿佛整個天地都被這一幕震懾到。
“六道天柱,沒想到江哲已經將自己的天級血脈發揮到了這一步。”
許多人不禁震撼的說道。
要知道在巡天一族內,血脈以十道為之最。
也就是說,一旦有了十道血脈,就可以向天地借用十道天地柱。
從而讓自身的所有力量都得到暴漲性的增強。
此刻,為了應對徐子墨這隨手的一擊,江哲也沒有絲毫的隱藏或者底牌。
當六道天柱出現后,周圍的眾人議論紛紛。
就連一些長老,都對江哲有些許認可和贊許。
畢竟在這個年齡,能將自己的血脈之力發展到這種地步,也算是不錯了。
不過最前面的江守天和江長海卻是沒有開口。
因為他們看得出,徐子墨這一擊,竟然有著莫大的威勢。
當六道天柱的力量加持在身后,只見江哲怒吼一聲。
直接一拳朝這靈氣凝聚的一掌殺了過去。
緊接著,便是“轟”的一聲。
在眾人大驚失色,難以置信的目光下,江哲都是身影被重重的拍倒在地上。
甚至底下的玄武星空石,都被直接拍碎,江哲的身影深陷在玄武星空石內。
整個人可謂是血肉模糊,意識模糊。
這一幕先是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緊接著,便是無數的喧嘩響起。
尤其是家族內的一些強者,更是瞳孔一縮。
畢竟這在他們看來,不科學。
江蕤是什么實力,他們還能不知道嗎?
“是我看錯了嗎?”有人這么說道。
“沒有,可能是我在做夢。”
“江蕤這家伙,莫非是在扮豬吃老虎?”
“好家伙,這也藏的太深了吧。”
“江哲的實力可不弱,在家族內能排的上號,打敗他的屈指可數。”
“這也太離譜了吧。”
眾人議論紛紛。
此刻所有人的內心都是震動的。
甚至已經無法用言語去描繪這一幕。
就連江守天,都出現了短暫的人生懷疑。
這還是自己的兒子?
自己那個不學無術,整天紈绔至極的兒子?
他看向徐子墨,可能一時半會也想不明白。
其實徐子墨是不怕自己暴露的。
因為他的偽裝是完美的。
除非是和他一樣,真命圓滿的存在。
但這種存在,不管在哪里都是鳳毛麟角的。
是能成為一個大型世界的主宰,掌舵者的。
而且明天就是老夫人的壽宴了。
他們想要調查徐子墨,或者有疑惑,暫時也不會去深究。
只有等他壽宴結束,可能才會去慢慢細想。
但那個時候,徐子墨早就離開了。
可以說他選擇的這個時機,天時地利人和是最好的,也是最有利的局面。
當江哲被一巴掌拍進玄武星空石內后。
徐子墨再次一抬手。
無形的力量在虛空中凝聚著。
冥冥之中,好像有一只無形的大手,順著徐子墨的動作。
直接扼住了江哲的脖子,將他緩緩從地上提了起來。
“不要,”江長海在一旁不禁大喊了一聲。
“江蕤,有話好好說,都是同族子弟,江哲知道錯了,可否繞他一命!”
此時的江哲已經是鮮血淋漓,但他還是渾身都忍不住顫抖著。
這是一種等待死亡審判的恐懼。
就好像古代的犯人,被行刑前,儈子手舉起屠刀還沒有落下的時候。
都說生死之間有大恐怖。
沒有真正盡力過的人,是不會懂這種感受的。
但是此刻的江哲,卻懂了。
他開口想要求饒,不過全身傷勢過重,連說話都十分的費勁。
但生死之間,莫大的恐懼依舊讓他強撐著說道。
“我…我服了。”
“求你…饒我一命。”
徐子墨冷笑著。
眾人看向他,都等待著他的答復。
可惜他們小看徐子墨了。
在徐子墨的觀念中,只有一點。
既然是敵人,那就必須打死。
仁慈和后患這種東西,是圣母們才需要的。
他淡淡看向一旁的執法長老。
說道:“生死斗期間,外人還能插手嗎?”
還沒等執法長老說話。
江長海連忙說道。
“我不是插手,我是在和你商量。”
“如果你愿意放了哲兒,什么代價我都可以付出。”
江長海肯定不想讓自己的兒子死了。
于情,這是自己的兒子啊。
于理,自己這個兒子無比的優秀,幾乎是他認定的接班人。
要知道他只有兩個兒子,小兒子江博,資質平平無奇倒也罷了。
主要還是沒有那種大智慧。
不能成為繼承人的選擇。
而江哲這個大兒子,無論從哪一點,江長海都是很滿意的。
所以他想保住江哲。
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行。
“代價?你覺得我缺什么嗎?”徐子墨反問道。
江長海微微沉默。
畢竟他知道,徐子墨作為少族長,一般的東西還真不缺。
但他還是有些不甘心。
“放了他,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冤冤相報何時了,就當是給我一個面子。”
聽到這話,徐子墨微微搖了搖頭。
“你的面子在我跟前,一文不值。”
下一刻,徐子墨手中猛然用力。
“不要,”江長海大吼一聲。
但徐子墨的動作很快,直接一用力,就將江哲的腦袋從脖子上擰斷下來。
這殘忍的一幕,可謂是讓在場的眾人皆是臉色大變。
大家并非沒有殺過人。
而是如此直白的,當著所有人殺自己的同族,這還是第一次。
因為這需要考慮后面的影響。
雖然說生死斗,屬于人死債消,沒有恩怨徹底了結的。
但是別人怎么想,這就是別人的事情了。
有人覺得徐子墨這個少族長太過無情,對族人沒有寬容。
也有人覺得徐子墨這是在立威。
此刻臺下的江長海,可謂是目眥盡裂。
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暴怒,隨時爆發的狀態。
就好像一只炸毛的獅子般。
他怒氣沖沖的看著徐子墨。
如果不是現場有這么多人,他一定會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