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虛無法還從來沒有這種情況發生了。
所以徐子墨不管如何,都要嘗試一番。
并且這宇宙一族既然如此的厲害,那么必定要一勘其中的秘密。
其實剛剛徐子墨也不僅僅是在逗弄宇南君。
而是他必須確保周圍沒有其他人來打擾他。
并且這片天地內的其他人,沒有和他一樣,坐山觀虎斗的強者。
徐子墨可沒做好,要與這宇宙一族真正開戰的地步。
雖然他沒有接觸過宇宙一族,但也能感覺出來,這些人和自己以前遇到的對手,是完全兩個不同的層次。
既然要處理,就要處理的干凈利落。
讓別人看不出有任何的破綻和線索。
確保沒有問題后,這時候徐子墨出手了。
他淡淡說道:“既然你難以抉擇,那就讓我送你們一起去死吧。”
只見徐子墨一揮手。
這時候,蔚藍色星球,銀河以及黑洞,在宇宙之光的籠罩下,全部現身。
并且鎮守四方。
同樣磅礴的宇宙之力在徐子墨的周身回蕩著。
“轟…”
徐子墨二話不說,那宇宙之力已經化作一道道洪流,朝宇南君殺了過去。
這一出手,徐子墨就想要一擊斃命。
無數的銀河隕石從天兒降,盡數落在宇南君的周圍,封鎖了他的蹤跡。
緊接著,蔚藍色的星球從遙遠的天際線直接落下。
看著龐大無比的世界,宇南君怒吼一聲。
他將僅剩的宇宙之力全部凝聚在拳頭上。
拳頭周圍的虛空被撕裂。
一切的規則都好像要扭曲般。
“轟”的一聲爆響。
直接朝蔚藍色星球砸去。
他怒吼著,但此刻他的消耗實在是太大了。
所凝聚的宇宙之力在徐子墨面前。
終究不過是蜉蝣撼樹,螳臂當車的地步。
“嘭—”
劇烈的爆炸下,宇南君的身體直接被蔚藍色星球狠狠的撞飛出去。
整個人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一個見面便是重傷。
這便是徐子墨的手段,速戰速決。
如果拖的太久,難免會出現偏差。
而這時候,上面的黑洞開始將宇南君以及重傷的宙淵全部吸了起來。
就這么讓兩人懸浮在虛空中。
仿佛待宰的羔羊般。
“該死,你該死,”宙淵還在不斷的咒罵著。
看得出他這種人,哪怕是死到臨頭,也不會向其他人服軟的。
徐子墨一步步走到宙淵的面前。
直接捏碎了他的腦袋。
不過哪怕如此,宙淵也沒有死。
他們這一族的生命之力實在是太頑強了。
但徐子墨不著急。
他的右手抓住宙淵,體內的虛無法根本不需要徐子墨操控,直接自行運轉起來。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個在沙漠瀕死的人,突然嘗到了楊枝甘露般。
虛無法在饑渴的汲取著。
只見宙淵的身體好像被揉成一團的海綿般。
又如同被徹底的吸干。
開始不斷的萎靡,縮小起來。
他的血肉,體內的力量,都被吞噬干凈。
不到幾分鐘的時間。
只見宙淵的身體,就如同被燒干凈的香灰一樣。
輕輕一碰,瞬間灰飛煙滅。
這一幕,可謂是嚇傻了一旁的宇南君。
雖然說他知道自己可能會被殺死。
但這種被吸取殆盡的方式,讓他依舊感覺到恐怖。
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他們宇宙一族為何能得天得厚。
除了天生的體質強大外,他們最大的秘密,其實是體內的金冊。
誕生于體內的金冊,是他們最大的秘密。
這是宇宙的恩賜。
借用金冊的威能,那金冊就如同法旨般,可以讓他們自由的調動宇宙中存在的宇宙之力。
這也就是為何,他們兩人年齡小,境界也不高。
但調動的宇宙之力,卻是其他人的無數倍。
金冊分為三十六頁天冊。
以及七十二頁地冊。
一共一百零八頁。
據說這金冊藏著一個無比重大的秘密。
只是這個秘密,就連宇南君他們都不知道。
反正金冊一頁都不能少。
但此刻讓宇南君奇怪的是,按理來說,人死后,金冊也會離開。
這金冊有莫大的威能,一般人根本攔不住。
但如今宙淵死后,他體內的金冊卻連出現都沒有出現。
這一點讓宇南君十分的恐懼。
眼前的一幕超出了他的認知。
未知才是最恐怖的。
而此刻,徐子墨則緩緩閉上雙眼。
因為他體內的虛無法,正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因為在此之前,虛無二字,是什么都不存在的。
但此刻,金色的閃光在虛無法內不斷的閃爍著。
無數的金光源頭內。
是一本金色的冊子。
或者不能叫一本,僅僅只有一頁。
就像一頁紙一樣。
但就是這么一頁紙,卻散發著讓無數人覺得恐怖的氣息。
因為上面有著一個字。
一個徐子墨不認識的字。
但因為有了這張紙,徐子墨發現自己眼前的世界變了。
以前的宇宙之力,對于生靈來說,是極其陌生的。
甚至只有真命圓滿后,才能簡單感知到那么一絲絲。
就算是徐子墨,不需要真命圓滿,使用宇宙之力,也是有限的。
但當有了這頁金冊后。
他發現自己的眼前,竟然能將所有的宇宙之力具象化。
當他想要調動這些宇宙之力時。
它們就像是自己的手臂甚至是自己的力量一樣,隨意使用。
徐子墨也算是明白了。
為什么那宇宙一族,可以如此毫無邏輯的使用宇宙之力。
原來這就是他們的秘密。
這一刻,徐子墨伸出雙手。
無窮的宇宙之力在他的周身匯聚著。
那是一種徐子墨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境界。
就好像一個馬上渴死的人,不僅僅有水,還有喝不盡的仙露般。
而感受到宇宙中,那些宇宙之力的變化。
宇南君此刻已經是無比的驚駭。
“為什么,為什么你能使用金冊?”
要知道金冊是他們一族專屬的能力。
哪怕被奪去,別人最多研究一番,卻無法直接使用。
但一切不合理的因素,在徐子墨的身上,好像都變得合乎常理了。
“我想用,所以就用了,如何?”徐子墨淡淡說道。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宇南君驚恐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