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山老妖看來。
那天葬之地以寶地之名吸引無數人的到來。
其實是世間一等一的兇地。
因為黑山老妖真實的在天葬之地待過。
所以他更清楚,更直觀的知道一些事。
“聽你這么說,我倒是更好奇了。”
徐子墨笑道。
既是宇宙的起源之地,也隱藏著無數的秘密。
徐子墨不禁問道:“那里可有紀元重器的線索?”
“有,”本來徐子墨只是隨口一問,看能不能找到天道或者靈道的氣運之器。
沒想到黑山老妖竟然會如此的肯定。
“起碼我自己是真實見識過的。”
“在那天葬之地的中心點,有一座寺廟。”
“那寺廟內似乎就藏著紀元重器。”
“只是我從未靠近過,具體情況也不是很清楚。”
徐子墨微微點頭。
他覺得這點信息還是很有用的。
這黑山老妖確實能給他提供一些線索。
起碼不用像無頭蒼蠅般,什么都亂找。
有了寺廟的信息,徐子墨覺得不管怎么樣,自己都要去看看的。
宇宙戰艦繼續前進。
這一路上,徐子墨看到了太多不同的世界。
也見到了很多風格迥異的種族。
有兩個世界的大戰,幾乎是到了同歸于盡的地步。
無數人死在了戰斗中。
鮮血染紅了半個宇宙。
他也見到了以美色為誘的惡鬼。
手持人頭的大夫。
光怪陸離的宇宙中,無時無刻都發生著讓人難以想象的畫面。
不過徐子墨并沒有擦手任何的事情。
他就真的如同一名看客般。
行走在宇宙間,無聲的來,又無聲的離開。
有很多存在注意到了他,卻也很好有主動來招惹他的。
奸詐的鬼怪,善良的惡魔,復雜的世界…
徐子墨覺得這一趟出來,收獲還是很大的。
這種收獲可能與自身的實力無關。
而是一種心態上的變化。
坐看萬物沉浮,緣起緣滅。
眾生一生碌碌無為,卻又從未真正的寧靜過。
每個人都在茍延殘喘,
每個人都在用力活著。
徐子墨不禁嘆息了一聲。
小世界也好,大世界也罷。
不過都是這宇宙中的一粒沙罷了。
起起伏伏,最終的結局又有什么不同呢!
唯有逆流而上,真正到達那源頭之地去看看,或許才會有答案。
宇宙戰艦繼續前進著。
一路上,黑山老妖會向徐子墨介紹沿途的風景人文。
不同的世界,有著不同的故事。
這一天,有一場驚世的大戰吸引了徐子墨的注意。
因為這場大戰的范圍實在是太廣泛了。
以至于徐子墨前進的道路都被波及,擋住,不得已而停了下來。
大戰的雙方乃是兩位少年。
看起來年齡都不大。
一人身穿金黃色的戰甲,那戰甲看起來威武十足,霸氣外露。
上面的每一處雕工,每一個鍛造,都如同鬼斧神工般。
不像是人類能做到的。
金色少年的周身,有著磅礴的大道之力在籠罩著。
他隨手一指,便是宇宙之力隨意使用。
而金色少年的對方,是身穿黑色戰甲的少年。
年齡也看上去不大。
穿著的黑色戰甲同樣是讓人眼前一亮。
上面纏繞著黑色的大道之力。
他的一招一式之間,都好像有無窮無盡的宇宙之力在暴動著。
說實話,當徐子墨看到這一幕時。
他自身都有些難以冷靜。
因為宇宙之力啊!
什么人能使用宇宙之力。
要知道一般的修士,只有真命世界圓滿后,才能使用那么一絲一毫想小部分宇宙之力。
就像是法神和冥王一樣。
徐子墨雖然有些特殊,真命沒有圓滿,便已經能使用宇宙之力了。
但他可以真命化現世,直接在真命世界內使用宇宙之力。
不過眼前這兩個少年就有些不同了。
他們看起來年齡不大,而且修為顯然還沒有到真命圓滿的境界。
但宇宙之力如此神秘的力量,在他們的手中,卻如同玩具般。
被肆意使用著。
每一次碰撞或者戰斗,都會導致虛空不斷的崩塌著。
這恐怖的力量讓所有人都不禁動容。
就連徐子墨都難以理解。
他看向黑山老妖。
問道:“此二人是如何來歷?”
“你可看得出來?”
黑山老妖凝視了許久。
先是搖了搖頭。
后來又說道:“大人,我想到了一個古老的傳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也不知道與這兩人有沒有關系。”
“什么傳說?”徐子墨問道。
“我們所有的生靈,其實都是在世界內誕生出來的。”
“不同的世界,誕生出各色各樣的生物。”
“但有一個種族,他們是宇宙自我孕育出來的。”
“他們誕生在宇宙內,一出生便有著毀天滅地的實力,即使不刻意去修煉,成年以后也能隨意使用宇宙之力。
比起一般的主宰還要強。”
黑山老妖說起自己聽過的這個故事。
這讓徐子墨有些驚詫。
這種種族,就好像得天獨厚般。
整個宇宙都在為他們做著嫁衣。
“我們將整個種族稱之為宇宙族。”
“后來我聽說,這個種族內部發生了一些矛盾。”
“隨后種族分裂,成為了宇族和宙族。”
“宇族以金色宇宙之力為主,而宙族則逆反了宇宙之力,以黑色宇宙之力為主。”
“兩族之間開始爭斗交鋒,互有勝敗。”
“后來,兩族開始拉攏其他的巨型世界,作為自己輔助的勢力。”
“在那個時代,無數的巨型世界投靠各自兩族,展開了一場翻天覆地的大戰。”
“又到了后來的某一天,兩族突然從宇宙間消失,好像沒留下任何的線索和痕跡。”
“就真的如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黑山老妖的故事講到這,徐子墨也聽明白了。
他懷疑眼前這兩個小孩,很可能來自于那傳說中的宇族和宙族。
但又覺得那只是傳說中的一個故事罷了。
不能真的相信。
但無論怎么說,徐子墨都從他們的身上感受到了認知以外的東西。
還沒等他細細去思索。
這時候,他感覺體內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跳動。
“虛無法?”
這讓徐子墨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