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世圣皇抬起右手。
那右手中,過去與未來兩股輪回之力,就如同兩條蜿蜒曲折的長龍般。
“轟…”的一聲炸裂開。
直接咆哮著朝徐子墨殺了過去。
但徐子墨右手抓住通天圣皇,而左手則同樣攪動著漫天的風云。
“你要死,我便成全你。”
只見徐子墨的左手上,驚天的氣勢宛如排山倒海般。
在左手落在一世圣皇的身上,瞬間就宛如拍肉餅般,將對方的身影直接拍死在虛空中。
但一世圣皇并沒有死。
他們輪回之身無法被殺多少次,都無法去傷害到他的本源。
徐子墨也知道這一點。
但他還是殺了對方的輪回之身。
緊接著,只見徐子墨左手單手結印。
這印記可不簡單。
這是徐子墨這追溯本源。
無論一世圣皇將自己的真身隱藏在哪里。
只要有一絲一毫關于他的物品,就可以直接橫跨一切阻礙,尋找到他的真身。
“找到你了。”
徐子墨目光微凝。
只見他目光猛然看向虛空中某一處。
緊接著他左手朝虛空中探去。
“你…你怎么會發現。”
虛空中,又驚又恐的身影發出。
一聽便是一世圣皇的聲音。
緊接著,徐子墨的雙手直接破碎虛空。
而一世圣皇的身影狼狽逃出。
但他依舊逃不過徐子墨的五指山。
只見徐子墨的大手,從天而降,直接將一世圣皇抓在左手。
這一刻,全場肅然。
不到幾個回合間,圣庭的兩名圣皇縱然想要茍著,不遠正面交戰,躲躲藏藏。
但依舊被徐子墨瞬間給抓住。
左右手各一個。
就宛如抓住小雞般。
看到兩名圣皇的下場,甚至有神王都已經膽戰心驚,有一絲退縮的念頭了。
如果他們身后代表的不是神族,而是其他人。
只怕這些人早就逃了。
但神族是他們的一切,他們不能逃,也無法逃。
這一刻,兩名圣皇在徐子墨手里。
兩人已經奄奄一息。
只見兩人看向徐子墨,還是掙扎著說道。
“魔主,前路是死的,你只是打開了一扇窗戶罷了。”
“但你依舊要被困死在這條路上。”
“我們圣庭是不可戰勝的。”
兩人被圣庭派到神族來時,便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
其實這也能理解的。
有人為了神庭而獻身。
有了為了圣庭而甘愿赴死。
他們都是狂熱的主義者。
徐子墨也沒有和兩人廢話,當場就將兩人殺死,連同體內的神魂一起覆滅。
“諸位,為了神族,我們一起赴死。”
這一刻,有神王高喊道。
他們已經退無可退。
身后便是神帝。
此時的神帝,已經到了最后關頭。
絕對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所以他們只能決死一戰。
有了一名神王帶頭,其他人全部高喊起來。
“為了神族。”
這一刻,所有的神族皆是狂熱起來。
一個個畏不懼死的朝徐子墨殺了過去。
但當徐子墨揮動手中的霸影,驚天的刀氣落下時。
所有人都神王最終都淪為了一具尸體。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每一刀揮動,都是一具尸體落下。
神王們不怕死,那么徐子墨也不怕殺他們。
就這樣,神王們的尸體一一從虛空中落下。
徐子墨往前一步,來到了神帝的面前。
此刻的神帝,就好像魔化了一般。
他身體上的皮膚,是血紅色的,一頭長發則是白色的。
松散的長發就這么披在身后,隨風輕輕搖擺著。
他的雙眸一片漆黑。
尤其是從脖頸往下,血痕就如同熔漿般,將他的整個身體都好像要融化其中。
“該死,”神帝兇狠的看向徐子墨。
目光中是滿滿的惡意和憤怒。
神族的高層都死光了,可以說除了他之外,其他的強者都被徐子墨殺了。
此刻,他身上的氣勢已經恐怖如斯。
僅僅是站在那里,就宛如一頭絕世兇獸。
他什么動作都沒有,但四周的虛空就已經承受不住他的威力,開始不斷的崩碎著。
“今日,無論如何,我必殺了你。”
神帝說道。
但徐子墨卻懶得和他廢話。
淡淡說道:“要戰那便戰,放那么多狠話有什么意義嗎?”
徐子墨直接揮動霸影,直接朝神帝砍了下去。
但這一次,神帝甚至沒有躲避。
以往鋒芒畢露的霸影落在神帝的身上,竟然一絲一毫都砍不進去。
神帝身上的力量看起來更加的魔性。
他的視線看向下方。
在下方,遼闊的疆土中,無數的尸體被他抽干生命,就躺在那里。
只聽神帝說道:“魔主,這億萬萬信眾都是我力量的源泉,你如何與我打?”
徐子墨卻不想再廢話。
這一刻,他周身的大道之力不斷的升華著。
無窮力量之下,是無窮大道的磅礴。
創世大道同樣如同一只剛剛被釋放出來的兇獸般。
想要從徐子墨的體內咆哮著鉆出來。
但徐子墨卻封印著它。
因為這股力量,不到最后,他是不想暴露的。
因為他的道,是真正的伐天之道。
是不會被天道所容忍的。
但此刻,神帝的力量確實是徐子墨前所未有遇見的敵人。
尤其是對方以獻祭的方式,吸收了那么多的生命和氣血。
可以說此刻神帝的氣血和生命之強,都是徐子墨從未遇見過的。
這一刻,神帝瘋狂的朝徐子墨殺了過來。
一招一式之間,都是壓著徐子墨在打。
“魔主,你只怕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了吧,”神帝瘋狂的大笑道。
“感受這種螻蟻的滋味,然后你也成為我的養料吧。”
幾招之后,徐子墨被一拳砸飛了出去。
遠處的虛空都爆炸開,徐子墨連忙止住身形。
神帝這些所作所為,也讓徐子墨深明白了,自己對于九域世界的規劃是正確的。
一旦真正的強者沒有了束縛。
那么這些強者便比核武器還要恐怖。
他們將其他生靈當做雜草一般,隨意殺害,隨意獻祭。
這就是一種失衡的東西。
徐子墨深吸一口氣。
看向神帝,說道:“如今的你確實很強,如果我不暴露一些東西,還真不是你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