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世界?”徐子墨之前沒聽過這個地方。
便問道:“那是什么?”
“咱們這個集市,從表面看,只是普通人組成的集市。
但其實這只是掩飾罷了。”
一氣仙笑著解釋道。
“像咱們真正的修煉者,基本上都是在地下世界進行交易。”
“這地下世界有很多人都會在其中擺攤。
說不定運氣好,就能遇到一些好東西。”
“擺攤賣出去的東西,基本上都是從神墟中盜出來的古物,道友若是運氣好,說不定還能再找到一塊萬民佚。”
聽到一氣仙如此說,徐子墨倒是有了興趣。
不過還是問道:“這地下世界交易所用,也是貢獻值吧!”
一氣仙微微點頭。
看得出來,這神墟附近的貨物交易,幾乎都已經被貢獻值代替了。
“我可以無償送給道友一千貢獻值,”入口仙緊隨其后說道。
“算是和道友結一個善緣。”
對于這幾人的好意,徐子墨也沒有拒絕。
其實他能明白三人態度的變化。
畢竟強者為尊嘛。
只見長毛仙從口袋中取出一塊令牌,遞給了徐子墨。
說道:“這塊令牌是進入地下世界的身份認證,每天晚上六點以后,地下世界就會在地神所開放。”
說簡單點,這地神所就相當于地下世界的入口。
接過了令牌,一千貢獻值已經錄入了令牌中。
徐子墨倒也沒有多說。
三人既然想結善緣,那也沒事。
有機會了,他倒是可以略微出手。
畢竟整個昆墟域在徐子墨看來,都沒有一個真正的強者能是他的對手。
最至高的神帝,或許還有幾分意思吧。
這時候,一氣仙又說道:“道友,你剛剛殺死的祁山,還是有些身份的。”
“要不要我們從中做主,調和一下你和萬仙右盟的關系?”
雖然說祁山的父親是萬仙右盟的副舵主,但畢竟只是副舵主。
一氣仙相信,徐子墨的含金量,還是比所謂的副舵主要更重的。
不過對于一氣仙的提議,徐子墨卻是懶得理會。
隨口回道:“無所謂,你們覺得我要是滅了萬仙右盟如何?”
聽到徐子墨如此隨意的話,三人愣了一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道友…道友還真是無所顧忌啊!”
“你踩死一只螞蟻,會顧及螞蟻的感受嗎?”徐子墨咧嘴笑道。
他的笑容卻讓人內心一寒。
萬仙右盟在他的心里,只怕就是和螞蟻一樣的東西了。
“對了,前段時間有一塊隕石從天而降,你們看到沒?”徐子墨突然問起了真武石的事情。
他來神墟,也是為了真武石而來。
至于神族那些老祖的墓地,他也只是隨手挖一挖。
畢竟已經和神族為敵了。
那么對于敵人,自然不可能有任何的心慈手軟。
挖人祖墳又算的了什么。
“隕石?”三名仙人對視一眼。
說道:“莫非就是前段時間,那顆落入神墟內部的隕石。
當時還引來了神族的強者。”
“神墟被封鎖了一個月,可是讓我們好等啊!”
“你們確定隕石進入神墟內了?”徐子墨問道。
“確認,前幾次我們進去時,還遠遠的看到了隕石落下的地方。”
長毛仙很肯定的說道。
“不過那塊區域在禁地,我們也只能遠看,不敢靠近。”
別看這些盜墓者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但其實大多數,他們盜墓的都是外圍的。
神族真正的強者墓,他們根本不敢去。
一來,這樣會直接激怒神族,對他們徹底趕盡殺絕。
二來,也是強者的墓危機重重,哪怕已經死去多年,卻余威依舊在。
以前有人貪心,去過強者之墓,但死傷太大了。
沒有絕對實力的人,哪敢去盜強者墓啊!
“你…明天給我帶路,”徐子墨指了指長毛仙,說道。
“事成之后,我可以送你一場潑天富貴。”
“啊…我?”
長毛仙遲疑了一下。
他是不想去的。
他甚至不敢太接觸徐子墨。
畢竟在剛剛的時候,他們三人到來,本來有人在地神所鬧事,這讓他們很憤怒。
在地神所鬧事,便是不給他們三仙面子。
但當他們三人到來時,第一時間便感受到了徐子墨身上那股壓迫感。
這不是強者和弱者之間的壓迫感。
而是強者和螻蟻之間的壓迫感。
就是這種壓迫感,讓三人臉色大變,內心宛如泛起了驚濤駭浪般。
所以三人的態度才轉變的那么快。
因為三人明白,他們遇到了真正的強者。
完全可以決定他們命運,以及生死的存在。
三人如此,一來是為了活命,二來也確實希望能結個善緣。
此刻聽到徐子墨的要求,長毛仙想要拒絕,又不敢直接說。
他只能求助的看向一氣仙和入口仙。
“長毛道友,既然這位道友相邀,你又何必拒絕呢,”一氣仙說道。
“沒錯,”入口仙也緊跟著回道。
“既然道友許你潑天富貴,那么這可是一場大機緣,我們也羨慕不來的。”
“依我看你還是答應吧!”
看著來自于兩名隊友的背刺。
長毛仙有些無奈以及憤慨的蹬了兩人一眼。
隨即只能朝徐子墨答應了下來。
“道友相邀,我只能卻之不恭了。”
徐子墨對于幾人的態度還是很滿意的。
在解決了地神所的事情后,他便帶著許三多離開了。
走到集市的大街上。
徐子墨與許三多找了一家酒樓。
徐子墨自己倒是不需要吃飯,但許三多跟著他跑了這么久,還是需要進食的。
徐子墨將酒樓的招牌菜都點了一遍。
兩人正吃飯時,只見四周開始有人影晃動。
徐子墨懶得理會。
這酒店的飯菜味道不錯,而且足夠新鮮。
兩人吃到一半時,突然只見一名中年人緩緩走了過來。
也不問兩人是否答應,直接坐在了兩人的面前。
“二位,飯菜可還可口?”中年人盯著徐子墨,問候道。
“你…有事嗎?”許三多愣了一下,遲疑的問道。“二位看起來食欲不錯啊,可是我卻吃不下,喪子之痛啊,”中年人感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