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向來是無知的。
這種無知跟其他任何的東西都無關。
是因為他們見識少,眼界有限。
他們永遠都無法明白強者的世界是什么樣的。
就好比此刻的玉虛十王,或者說開山三祖。
甚至就連如今的三刀大帝,都不在徐子墨的層次中。
跟真武大帝一戰,領悟了千萬大道后,徐子墨正有些手癢。
想試試如今的實力。
千萬大道,那是一種更深層次的境界。
跟以前的百萬大道比起來,就宛如井底之蛙,坐井觀天。
徐子墨又不禁想道。
一億大道又該是什么樣呢?
一億大道的人看他們這些人,是不是也像螻蟻一般呢。
這讓徐子墨很迫切,想要達到自己夢想中的那種層次。
此刻徐子墨在沉思。
但他剛剛的話,顯然觸怒了玉虛派以及開山宗的老祖們。
不值一提這個成語,讓他們感覺到了侮辱。
“小子,也該有人教你懂懂禮貌。”
玉虛十王中,七王絕冥子冷聲說道。
他手中力量流轉,體內宛如風暴匯聚。
強大的力量在轟鳴之間,化作一只冥爪從虛空中鉆出,朝徐子墨抓了過去。
然而對于這冥爪,徐子墨卻是根本不躲閃。
硬生生接了這一擊。
冥爪落下,別說傷害到徐子墨了,連他的衣角都沒有皺起。
冥爪直接湮滅的無影無蹤。
絕冥子臉色一變。
別人或許感覺不到,但他自身是最明顯能夠感知的。
剛剛那冥爪落下后,遇到了一股如同石沉大海般的力量。
“你是在給我撓癢癢嗎?”徐子墨笑著問道。
“這小子有古怪,一起出手,”廬山老祖大喝道。
在一旁,泰山老人與三刀大帝的戰斗也已經開始了。
只見這泰山老人的頭頂,泰山凝聚成型,他背負山岳而戰。
不但沒有受到壓制,反而是力量得到了更全面的提升。
三刀大帝的身前,三柄不同的刀在旋轉著。
屬于自我力量的刀道驚天地泣鬼神。
“你們絕對誰能贏?”
今天來此宴請的客人,也都是有頭有臉的。
有散修中的強者,也有大宗門的宗主老祖。
畢竟一般人根本沒有資格來參加真武圣宗的宴請。
所以大家還都是有一些眼力勁的。
看到三刀大帝與泰山老人的戰斗后,紛紛開始評價起來。
“兩人的戰斗方式不同。”
“三刀大帝的刀道以銳利為主,刀鋒所指,所向披靡。”
“而泰山老人,則是以山岳厚重為主,厚積薄發,鎮壓天地。”
“一個是最銳利的矛,一個是最厚重的盾,兩人的勝負還真不好說。”
“就看誰先掌控先機吧。”
聽到這種評論,許多人都點點頭,顯然也都很認可。
于是又有人看向徐子墨這邊的戰斗。
“諸位,這場戰斗應該沒什么懸念了吧。”
“十王加二祖,戰一個無名之輩,應該問題不大吧。”
“可能吧,不過我看那萬古的眼中,好似不知害怕,更帶著幾分戲謔之意,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這場戰斗我壓萬古贏,”突然有人喊道。
在眾多人中,這人的話語就像是唱反調一樣。
眾人轉頭一看。
發現說話之人,乃是赤火道人。
這赤火道人來自于熾火域,一手火焰玩的爐火純青,也算是小有名氣。
此刻,只見赤火道人神秘一笑。
問道:“諸位,你們可知道那萬古是何人?”
“從未聽說過,”有人搖搖頭。
“名氣再大,還能有十王跟二祖的名氣大?”
“赤火道友,你似乎知道些什么,說來聽聽唄,”有人回道。
要知道九域之間,雖然連同,但彼此之間又有空間壁隔絕。
除了一些強者可以自由進出外,大多數人都是無法互相離開的。
就算要離開,也需要準備足夠多的準備,付出的代價和危險是不可控的。
所以除非重要時候,否則大多數九域的人都無法去到其他域。
這也造成了九域之間,彼此的消息十分堵塞。
甚至就算你特意去打聽,也不一定能知道其他域的消息。
這一次真武大帝伐天而起。
一劍通九域,將九域之間的徹底打破。
這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能夠讓九域的人來回來往,雖然這種不可能一直保持。
伴隨著伐天結束,九域又會變得跟之前一樣。
但起碼這段時間算是九域之間的一場狂歡了。
而赤火道人便是借著這個機會,從熾火域來到了天極域。
他本想見識一番真武大帝的風采。
可惜沒來得及,真武大帝伐天而去,他只能來參加這次的宴請。
算是彌補一下遺憾吧。
此刻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
赤火道人笑了笑。
不急不緩,說道:“我們火族的始祖你們應該知道吧。”
“你是說銜燭大人?”有人試探的問道。
“沒錯,我們始祖的實力相信你們應該明白。
有一段時間,從凡域來的人曾經挑戰過我們始祖。
那人自稱萬古。”
赤火道人的話音落下,現場的眾人都是傻眼了。
萬古,不就是眼前這青年嘛。
他挑戰過火族始祖。
尚且不論輸贏,單單是這份勇氣,就足以讓無數人驚嘆了。
要知道無論玉虛十王,還是開山三祖,他們的名氣再大,也終究不過是一個勢力的老大罷了。
但銜燭,那可是一域主宰。
真正統治著熾火域。
兩者根本不在一個水平層次上。
此刻,有人已經迫不及待問了起來。
“后來呢,結果怎么樣?”
“銜燭大人有沒有應戰,輸了還是贏了?”
對于這件事,赤火道人先是沉默了一下。
緊接著說道:“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玉虛十王也好,開山三祖也罷,不過土雞瓦狗罷了。”
“赤火道友這么說,看來是銜燭大人輸了,”有人馬上聽出了赤火道人的話外之音。
畢竟是他們火族的始祖,有些話他們也不愿承認去說。
但在場的眾人都是人精,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萬古,何時崛起這么一尊強者了,”有人感慨著說道。